天運珠還在持續不斷的運轉,被骯髒爛泥覆蓋下的肌膚皸裂出的裂紋亦是越來越開,這股隨時都要爆炸的危險令得林寒難受欲死,腦中理智十不存一。
既然剛纔這個女人的聲音能夠令體內的疼痛緩解一分,而此刻懷抱住她柔軟的身軀更是感覺渾身清涼,林寒哪裡還忍得住?自己怎麼說也算救了她一命,就當報恩好了。
林寒這樣給自己找理由,不顧慕容妍掙扎吃人的眼神,三兩下就把她的衣服給扒光,正欲提槍.刺入時,整個人陡然一怔,臉上表情一下僵了起來。
一番掙扎無果,慕容妍憤憤的閉上了眼睛,但是良久過後她發覺怪人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睜開眼睛之後發現對方只是在直盯着她看,不,準確來說是盯着自己小腹臍下三寸那羞人的地方看。
“禽獸,要就快點!”
慕容妍也不是忸怩的人,不是有人說生活就像強.奸嗎?既然不能反抗,乾脆就享受好了。
可是她說完這句話後,林寒依舊沒有動作,但眼神還是直直的盯着她小腹臍下三寸猛瞧個不停。
就此,慕容妍得出結論,自己不僅是遇到了個色.情0狂,而且還遇到個變.態狂,這畜生莫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吧?
哼!想都不用想,老孃給你糟蹋那是迫不得已,想讓我配合你玩花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反正已經認命了,慕容妍只想這渾球辦完事後趕緊放她走,乾脆雙腿大開,把那神秘之處敞亮在林寒的眼前,冷笑道:“禽獸,讓你看個夠!”
林寒自剛纔發現慕容妍小腹下的紋身後,失掉的理智就恢復了小半,雖然身體依舊難受欲死,可還是強忍下來了。
這時慕容妍兩腿大張,他趕忙撇過頭去,撿起地上一件破衣服扔過去道:“穿上,我有話問你。”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慕容妍被林寒的動作搞糊塗了,她剛纔憤怒中瞟了眼林寒的身體,已經確定這個男人不僅身體正常,而且比普通男人還要大幾個尺寸。
“穿上,你耳朵聾了嗎?”
林寒張嘴大吼,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慕容妍被這一吼嚇到了,又看林寒似乎不像看玩笑,趕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
不過這些衣服大多被林寒扯碎,現在也僅僅只是遮住重點部位,身上還是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膚。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甚至比剛纔赤.身.裸.體還要來得強烈,林寒剛一回頭,眼睛就再次充血,又趕忙轉過頭去。
慕容妍現在也緩過一口氣來,見林寒這番動作,猜測他或者有種某種不能動女人的忌諱,就試探着道:“你如果不要,我就走了。”說完站起來就要離開。
“站住!”林寒道。
慕容妍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糟蹋人很有意思嗎?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林寒就像聽不出她口裡的譏諷,猶自揹着身子道:“你是集團的人?”
慕容妍心頭一震,下意識道:“集團?什麼集團?”
“你肚子上的蝴蝶紋身是怎麼回事?我不想聽廢話,你如不合作,我現在就殺了你。”
林寒說完這句話後,猛地迴轉身來,一手卡在她脖子上,五指收緊,慕容妍立刻就喘不過氣來。
尤其看見林寒鮮紅的眸子,知道眼前男人並非玩笑,當即猛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林寒反手將她摜到地上,本想從對方姓名開始問起,但面對這樣一個衣不遮體的尤物,他實在憋得難受,腦中靈光一閃,鬼使神差道:“你們總部在哪裡?”
慕容妍早就被林寒一驚一乍給搞懵了,聞言指了指不遠處的樹幹,“那……那裡。”
“什麼?”
林寒渾身劇震。
他之所以詢問慕容妍集團總部,完全就是隨口一問,本身並沒有想過獲得答案。而對方一旦說不出來,他要麼反手斬殺對方,要麼讓對方滾蛋,反正是不能和這女人再待一起了。
可是萬想不到,自己從末世穿回來,辛苦輾轉數年,所遇集團人物無數都未獲知的消息,此刻竟然如此輕易就知道了答案。
幸福來得太快,快得林寒都有些不敢相信。
林寒沒有立馬問第二遍,而是朝後挪出數米,反手一掌拍在一顆成人合抱的大樹幹上,把一棵粗大的樹幹熔成飛灰,這才重新回到慕容妍旁邊,盯着她眼睛再次確認道:“我再問你一次,如果敢說半句假話,那棵樹就是你的下場。”
“知……知道,你問……”
慕容妍驚愕的看着對面被燒掉半截的大樹,心頭更是泛起滔天巨浪,哪裡還敢說個不字?
林寒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我問你,你們集團的總部在哪裡?”
慕容妍伸手一指:“那顆大樹幹就是通往我們總部的暗門,你如果要去,我可以帶你下去。”
“帶我下去?”林寒一愣。
慕容妍趕忙解釋道:“我雖然是集團一員,不過我早就想脫離集團了,你既然也知道集團的事情,相比也知道凡是集團一份子,身上都被動了手腳,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偷偷潛入總部消除身體隱患的,對了,早前被你殺死的那個男人就是我們集團的左使。
他就是知道這事,所以纔要殺我。”
反正向明川也死了,不管他是不是奉澹臺百媚的命令來殺自己,慕容妍只是把這麼說,以期望獲得林寒更多信任。
如果換作另外一個時機,即便知道旁邊就是集團總部入口,而且眼前也有人信誓旦旦說願意帶他進去,林寒絕對不會如此魯莽就決定進去。
但此刻,林寒早就被體內那股越來越膨脹的天運珠能量真勁給撐得近乎失去理智,真勁爆棚,除了可藉助女人發.泄暫時緩解以外,心頭還有另一個更加強烈的欲.望,那就是和某個不世出的絕頂高手大戰一場。
最好是一戰之後就把體內真勁消耗一空。
甚至於他有種自信,哪怕當日那個詭異紅光主人站在他面前,他未必就敵不過。
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林寒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直接抓起地上的慕容妍就朝前面的樹幹扔去,“前面帶路!”
慕容妍正發愁一個人進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有這個免費高手一同前往,哪裡還會猶豫?爬起來就徑直朝樹幹中的暗門而去。
那暗門下面是一條漆黑幽深,不知通往地底哪裡的臺階,慕容妍還走得有些小心翼翼,但林寒都快陽氣爆棚了,巴不得躥出來一下集團份子給他殺,看見慕容妍磨磨唧唧的模樣,直接走過去抄起她的要,粗聲粗氣道:“你指路。”
說完一陣風似的朝臺階下面飛掠過去。
“啊?你……你最好小心點,千萬別驚動了我們宮主……”
慕容妍等玉羅剎自小被澹臺百媚以殘酷手段培養大,骨子裡已經形成了對她的敬畏,正想告誡這個怪人宮主的厲害,突然一陣腳步聲就傳了過來,擡頭一看,臉色嚇得卡白。
“你怎麼了?”
林寒當然也看見了過來的一羣男人,同時更感受到了腰上的慕容妍顫抖得厲害,就疑惑的詢問起來。
“快放我下來,他……他是……”
慕容妍掙扎着下到地上,指着跑在最前面一個高大男人朝林寒介紹道:“看見那個男人沒有?他叫夏侯風,是我們慈航靜齋的右使,一身玄功深不可測,有傳言甚至比我們宮主還要厲害……”
“什麼狗屁右使?上面那個左使還不是被我螞蟻一般捏死了?對了,不是集團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慈航靜齋?”林寒嘴脣一咧,就瞪圓了眼睛朝來人瞧去。
“是集團,不過慈航靜齋……”
“我說你這個死賤人怎麼敢如此大膽,原來是找了個野男人給你撐腰,不過你的口味是不是重了點?連這種邋遢叫花子都看得上?哈哈哈……”慕容妍解釋的話沒說完,那個叫做夏侯風的右使已經帶着一羣人趕到近前。
他顯然並不知道早前外面發生的事情,竟然肆無忌憚的朝林寒嘲笑起來。
林寒現在腦子亂哄哄的,聞言就朝慕容妍看過去,“他說什麼?什麼口味重?”
“啊?你……”
“說啊!”林寒一瞪眼。
慕容妍這時候也看出林寒似乎有些拎不清,就撇過頭去小聲道:“他在鄙視你呢,說你是要飯的叫花子。”
“找死!”
林寒一聽勃然大怒,身形暴起,飛撲着就朝夏侯風撲去。
夏侯風作爲慈航靜齋右使,功力更在左使嚮明川之上,晉級天級也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林寒來勢洶洶,不過看年齡最多不超過三十歲,就算從孃胎裡練功又能厲害到什麼程度?
面對洶涌的一掌,他根本就不閃不避,同樣揮出兩手朝林寒迎去。
嘭!
大力一聲悶響過後,林寒徑直落在地上,反觀那右使夏侯風,竟然如陣風般凌空倒飛而出,人還在半空,身上突然躥起一團無名之火,當他落到地上時,完全已經被燒成灰燼。
“哇呀呀!不過癮不過癮!一點都不過癮!”
一掌轟死一個天級高手,體內消耗的真勁只是眨眼之間就補充回來,此刻的林寒皮膚表層已經開始緩緩的朝外淌血,眼看着離爆體而亡也不遠了。
他更不敢耽擱半分,揮起雙手就闖入人羣。
噗嗤噗嗤的悶響不斷髮出,一羣被夏侯風帶來的集團護衛根本沒有一合之將,轉眼間就被細數打翻在地。
林寒現在真勁充盈得用不完,直接連番揮手,數十記火焰刀芒劈出後,地上已經看不見一具活人的屍體。
就在這時候,一股巨大的危機感突然縈上心頭,於此同時,慕容妍幾乎是飛撲着來到他的身前,扯起他一條胳膊就朝旁邊一條甬道跑去,奔跑的過程中,雙手不斷的在旁邊牆壁的磚縫上指指點點。
而隨着她每一次出手,高空中就有一道厚實的石門降落在他們背後。
林寒疑惑道:“你幹什麼?怎麼把退路都給封死了?”
慕容妍沒有急着解釋,而是繼續一邊發動牆壁上的機關,一邊喘着粗氣道:“這邊走,快,沒……沒時間了,宮……宮主回來了,我有種感覺,宮主現在正在某個地方盯着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