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嗎?”血池之主似乎看穿了奧巴驢的心思,又緊接着問道。
“回稟萬能的主,的確有些困難,現在……”
“我不想聽廢話,你直接告訴我,究竟行還是不行?”
你個狗.娘.養的畜生,當然不行了,老子又不是法西斯,更不是希特勒,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給你搞到一萬條人命?
奧巴驢心頭罵娘,但說出的話還是很恭敬,“萬能的主,罪人奧巴驢願意爲你效勞。”
“你能辦到最好,不過你放心,本尊不會讓你百忙的,十天以後,無論那個螻蟻在哪裡,本尊一定會降下天罰,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這是典型的一個大棒加甜頭的做法,作爲米國人的總統,奧巴驢當然不會陌生,甚至他一直都是這麼玩的。
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敢表露出來。
看對方再沒有任何新的吩咐以後,他這才恭敬的告退。
於是乎,在接下來的十天內,全世界各地相繼發生了種種利器的災難事故。
例如某月某天,某架一切安好的航空飛機突然失去行蹤,事後無論如何尋找,連半點蹤跡都無法發現。
又或某片海域上,一些出島的漁船,又或在海上游玩的遊輪渡船,離奇的遭遇撞礁沉船事故。當事發海域的救生艦趕去現場時,卻發現打撈上來的沉船上竟然離奇的一個生還者都沒有,甚至一具屍體都沒有。
如果這些還勉強只能用偶發性災難來掩蓋的話,那麼最近幾天,發生在非洲大草原上一個個原始部落遭遇不明武裝分子滅族的事情,就逐漸吸引了聯合會各國的注意。
只不過因爲發生事件的地方太遠,再加上被滅族滅種的大小部落當地又多是些原始荒原,資訊落後。
當消息傳到外界時,已經是數個月以後了。
最後由米國人自告奮勇,派遣一隊武裝人員組成調查團進入非洲,也因爲事件過去許久,兇手早就逃之夭夭,沒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不了了之。
聯合會雖然對這個調查結果很不滿,但畢竟出事的是非洲野人,背後並沒有任何強力國家站出來譴責或者窮追不捨,終究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讓我們把時間退回到數天以前。
林寒拖着殘破的身軀,用盡最後一口力氣,終於擺脫了後面瘋狗一般追蹤的米國特工們,但一想到那道紅色光芒乃自背後的可怕主人,林寒並不敢鬆懈,而是繼續向前。
直到天色完全沉下來,而他也來到一片茂密的樹林中,這才雙膝一軟,倒在了一片亂草荊棘當中。
就在林寒陷入到深度昏迷當中時,卻不知道,他所關心在乎的曙光島,所放不下的那一干朋友兄弟們,此刻卻迎來了一場從未有過的巨大危機。
這一天,一艘打着龍國旗號的巨大商船,經由印度洋輾轉來到了林科國所在的海域,之後在林科國上岸,簡單的採購了一些補給淡水後,又重新上路,目標,直指不遠的曙光島港口。
連續發生了數次危機,再加上現在還在和米國擡槓,危機不知何時就會到來。以千惠爲首的管理層不敢有任何鬆懈。
不僅島上的安保系統提升到最高級別,連新招募的一批軍人也只是經過簡單訓練後,就被改錐安排在島上四處,充當起警戒維護部隊。
如此種種安排之下,哪怕是那艘龍國商船過來時已經是下半夜了,但還是很快就被港口蹲守的部隊發現,並逐級上報給了軍隊最高統帥改錐。
“你說什麼?來自龍國的商船?他們來幹什麼?”
改錐聽見手下一個副將通報後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要知道他們這幫人可都是從龍國出來的,而且還是以那種極不光彩的情況下離開,現在林寒又不在,難免他會多想。
副將名叫朱宗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彪悍男人,從前在黃幫時就一直跟着改錐混,因爲手底下功夫過硬,心夠狠,曾一度蟬聯黃幫紅花雙棍數屆,是個不折不扣的猛人。
不過此人雖然心狠手辣,但對改錐倒是忠心耿耿,就如上次血屠挾衆造反,他就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反對者。
後來千惠等人重新掌權後,改錐第一時間就把他從牢裡救了出來,同時委以重任,給了個曙光島安全副部長的職務,還煞有介事的仿造龍國,給朱宗山提了個大校軍銜。
“老大,他們說是來投資,幫助咱們發展島上經濟來了。”雖然現在已經是手握大權的島防大校了,但在改錐面前,朱宗山還是習慣稱呼他老大。
“投資?龍國人會來咱們這裡投資?這倒是奇了怪了。”
改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下巴,如果說這事是真的,那對曙光島倒是一件好事,不過不知爲什麼,他心頭老是覺得不踏實。
既然自己想不明白,改錐也不費那腦子了,拿起手機就想撥通千惠那女人知道,不過一看時間,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他雖然平時對千惠表現得很不感冒,似乎對她並不服氣,其實從心底裡還是很佩服這個女人的,尤其知道對方這段時間以來,以一個女人之身,把整個島嶼安排得妥妥當當,切實不容易。
猶豫再三後,他還是選擇放下了電話,這個時候實在不方便打擾千惠,有時候事情明天再說好了。
“宗山,這個事情等明天天亮了再說,那些龍國來的客人你提我好好招呼下,明天我問過副島主之後再去叫他們。”
“行,我現在就去。”
朱宗山點頭之後就準備立刻,改錐的聲音卻再次響起道:“宗山,我老感覺這些人的目的不會那麼單純,咱們曙光島又沒有什麼能源或者礦產,他龍國憑什麼給咱們投資?總不可能真的是錢多任性吧?”
朱宗山回過頭來道:“那老大的意思是?”
“嗯,雖然我是這麼想的,但到底只是自己的猜測,我看這樣,你表面上不要得罪他們,但暗地裡加派人手,包括他們所有船員,務必給我盯緊了,一個都不許亂跑。”
“行,我知道了。”朱宗山點頭,隨後退去。
不得不說,改錐經過種種事情之後,已經逐漸有了一方領導的氣度還才能,單從這件事來說,他處理得並沒有錯。
但低估了對方那股“不懷好意”的力度,同時也過高看重了朱宗山領導的半調子軍隊的才能。
就在朱宗山領命,帶着一幫軍隊成員趕往港口時,在那艘商船內,一間空曠的船室裡,作爲此行的首腦,輕紗遮面的澹臺百媚已經做好了準備。
眼前站着一羣統一身着黑色夜行服,年不過二十的年輕女子,每一個都氣質冷酷,雙目有神。
澹臺百媚在衆女身上一一瞟過,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平板,對着一羣人道:“你們有十分鐘時間,此行目標我全都輸入在了平板手機內,包括他們的長相,姓名,現在島上的職務,現在你們都熟悉一下。”
說着,澹臺百媚在平板上鼓搗了一陣,之後總共三十名黑衣女子也都從身上取出了手機,通過藍牙接收了她手中的資料。
十分鐘後。
澹臺百媚一手捏碎手中的平板,冷聲道:“都明白了嗎?”
“明白!”衆女一起呼應。
“好,現在是四點五十八分,二分鐘後開始行動,總共四百三十二人,兩個小時應該足夠了,六點鐘準時在船上集合,到時候我要看見所有目標全都在船上,有沒有問題?”
“保證完成任務!”衆女一齊應諾,聲音不大,卻帶着一股子絕對的自信。
澹臺百媚再次點頭讚許,隨即纖手一揮,“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