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務處秘密基地建築面積極廣,據說是用防核材料鑄成,裡面容納了可以說龍國最精英,最優秀的戰鬥人才,像是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的龍南海保鏢,就是從這裡精選出來,去到首長們身邊完成安保任務。
霍天罡進入基地後,並沒有去理會偌大基地裡的訓練成員,只是簡單的和碰見的人打了個招呼後,就帶着兩名隨從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天狼,你立刻讓孫組長來見我。”
霍天罡剛一進入辦公室,就朝身旁那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吩咐起來。男人點頭,不多時就領着一名和霍天罡年齡相仿,穿着一襲影視劇裡經常能見到的道士服男人走了進來。
“處長,你回來了?”
身着道士服的男人進來後只是簡單的朝霍天罡點了下頭,也不用他招呼,直接找了把椅子坐下。
霍天罡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不過被他隱藏得很好,隨即吩咐天狼兩個隨從出去,待屋裡只有兩人後,他纔開口道:“道陽啊,不是老哥說啊,你們這段時間是不是鬧得太過分了點?”
“咦?處長這是何意?道陽有些聽不明白。”
道陽全名孫道陽,是事務處飛龍組的組長,手底下的組員全都是來自龍國各聖門子弟,是昔年聖門和龍國簽訂協議後,龍國高層答應容忍聖門的存在,而換取的條件則是聖門必須派出各精英子弟組成一支隊伍,爲國家效力。
孫道陽正是這一代各聖門派出來駐守龍國的世俗代表,名義上依舊歸霍天罡領導,不過骨子裡作爲聖門高手的傲氣,卻只是讓他維持着表面上的尊敬。而且哪怕除開那些虛名,作爲一名宙級中期高手,也不容許他向一名普通人過於低頭。
霍天罡似乎見慣了孫道陽的傲慢,雖然心頭來氣,但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道:“孫組長,這些年來你們聖門子弟進駐我事務處,一直恪守本分,而且近年來也的確幫助我龍國,處理了很多國家層面無法出面的事情,可以說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
“好了,霍處長有話就直說吧,是不是我手底下那些猴子又惹事了?如果是,你給我指出來,我現在就去狠狠的敲打敲打他們。”
孫道陽聽話聽音,話說就算他再不把霍天罡這個人放眼裡,但對方到底是代表着龍國的層面,些許面子還是要給的。
霍天罡苦笑,心說如果是簡單惹事,我又何必來看你的臭臉色?燕京城是什麼地方?那是整個龍國最威嚴,最神聖的地方,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全龍國亂了,燕京城也不能亂。
可現在倒好,你聖門子弟都跑國家高級離退休幹部家裡殺人去了,而且動靜還直接鬧到最高首長耳朵裡,而你這老小子卻只是想簡單敲打下完事嗎?
霍天罡並沒有立刻接茬,而是按動了房間裡一部秘密電話,很快,之前出去那個名叫天狼的男人又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個U盤。
“處長,資料都蒐集完畢了。”天狼進來後就朝霍天罡點頭稟報道。
“行了,趁孫組長在,你現在放出來大家一起看看吧。”霍天罡朝天狼點了點頭。
天狼得了吩咐,又朝孫道陽點了點頭後,才走到屋子裡一臺幻燈機旁邊,把U盤插了進去,很快,牆上的寬大銀幕就出現了一幅幅明顯是衛星或者監控儀拍攝,清晰度不是很高的畫面。
第一副畫面是在一處酒吧門口,一個瘦削的年輕人和一羣混子正在交談什麼,隨即雙方大打出手,沒過兩下,一羣混子就被那瘦削年輕人給打得殘肢斷臂掉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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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第二幅畫面是在燕京城外一處爛尾樓下,同樣是瘦削青年辣手屠戮普通人的場景……第三幅是在一處茶社,第四幅是……
一幅幅畫面輪轉,不過每一副畫面裡,只要是有那瘦削年輕人出現,周圍都會死傷一大片。
“咦?還有這回事?”
當幻燈片播放停止,畫面定格在年輕人進入何家大宅時的場景後,孫道陽霍地從椅子上站起,有些詫異的看着霍天罡道:“霍處長,這人不是我手下啊,雖然畫面不是很清楚,可我卻敢發誓,我手下中一定沒有此人。”
霍天罡揉了揉太陽穴後道:“我知道,不過你敢說此人不是你們聖門子弟嗎?”
“我……”
“老孫啊,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這件事已經鬧到最高首長那裡去了,最高首長很是震怒,希望我徹查此事,……老孫,不是我說你,咱們不是已經說好的嗎?爲什麼你們聖門要先違犯規定,肆意讓門下弟子到世俗中來惹事?”
“霍處長,此人是不是我聖門子弟現在還不敢確定,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乃自最高首長一個交代。”
孫道陽說完就朝屋子外走去,甚至連和霍天罡打聲招呼都沒有,此刻在他心中卻有個疑問,究竟是哪個門派如此不曉事,放任自己的門人出來大開殺戒?
要知道他雖然是代表聖門駐守世俗界,可是對於聖門中許多門派,尤其是那些排名前幾的大派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不過他也算想通了,無論此人究竟是哪個門派的,樣子必須要做,先派人去把那小子抓回來再說,實在不行,就讓他們門派來領人。
“處長,這事就這麼完了?”看着孫道陽連聲招呼不打就走,天狼有些憤憤的朝霍天罡說道。
霍天罡眸中閃過一抹厲聲,很快擡頭朝天狼吩咐道:“這老小子怕會出工不出力,天狼,這事還是要你親自跑一趟,咱們有最高首長做後盾,你不用怕,直接發動咱們的力量,務必要在這老小子出手之前,把那犯事的小子給我抓回來。”
“處長放心,天狼一定不負衆望。”
……
林寒從睡夢中睜開眼時天才矇矇亮,一夜休息,他感覺自身的實力恢復了近九成。
剛想起身去擦把臉,突然發現洛冰整個的壓在自己的身上,由自己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見洛冰擠壓在自己胸膛上的兩.團雪.白的豐.滿。
驀然間,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傳入鼻孔,剛剛恢復過來的他身體極爲的敏感,胸膛處立刻就體味到了一種異樣的柔軟。
林寒懂得非禮勿視,猜到洛冰可能是勞累過度,在替自己擦完身子後就忍不住睡着了,睡着後應該是無意識才會靠上自己胸膛。
可他終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久不食肉味,現在溫香軟玉抱滿懷,身體某處一下就變得堅硬如鐵,舔了舔嘴脣後,手指下意識就往那兩.團雪.白的柔.軟捏去。
洛冰睫毛忽閃,感覺自己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睡過如此安穩的大頭覺,那是一種從心底裡發出的安全感,讓她彷彿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所以當她醒過來時,臉上自不然就流露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自己不僅整個上半身都撲在林寒赤.裸的胸膛上,而且雙手更是把林寒的脖子當成抱枕,更爲羞人的是由於這個姿勢的原因,自己胸前兩團小白兔幾乎快貼上林寒下巴了。
如果這些已經讓洛冰羞澀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當她忽然清醒,發現有一隻手正僵持在她的胸前,離那晃人眼球的雪白只差毫釐之間時,她整個人一下就變得呆滯了,進而一抹無法言說的羞意從心底冒起。
“林寒,你幹什麼?”
洛冰瞪着一雙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