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馮琳一頓嘲諷斥責,嚇得秦思辰不敢再吃東西,委屈的縮在母親秦萱的懷裡,瑟瑟發抖。
“對了,秦虹,過兩天就是女兒生日了,可要好好準備準備,給咱們女兒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我要讓整個江城的人都知道,咱們女兒是公主。”馮琳嘴角掛着笑,得意的看了秦萱一眼,有意的刺激和挑釁她。
“行了,我知道。”秦虹應了一聲。
轉頭看向秦鴻圖,說道:“爸,正好咱們可以借這個機會請江城的一些豪門貴胄,聯絡聯絡感情,對咱們秦朝集團將來必然會很有利。”
“嗯,這個建議挺不錯。”秦天擎點了點頭,“宴會你可要辦的風光一點,可別丟了咱秦家的臉。”
“放心吧,爺爺,我會的。”秦虹開心的笑了一聲。
“對了,妹妹,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思思的生日好像跟咱們家秦雨是同一天吧?到時候我們可沒時間理會你們,不行的話我就買個蛋糕送過去,簡簡單單也算是過生日嘛。跟咱們秦雨那肯定是不能比的。”馮琳呵呵的笑着,言語之中盡是嘲諷之意。
秦萱顯是已經習慣馮琳的冷嘲熱諷,雖然心裡也很不舒服,卻也不便說什麼。跟馮琳爭論,只能是讓她跟秦家的關係更加惡劣。可是,沈辰卻顧不了這麼多。一次又一次的嘲諷奚落自己的女兒,他可不答應。
冷冷一笑,沈辰說道:“原來秦雨跟咱們家思思是同一天生日啊,我還想到時候請你們一家參加思思的生日宴會呢,看來是沒機會了。怎麼會這麼巧啊,這麼一來,到時候我怕江城的名門貴胄就沒空去參加你們女兒的宴會了,都來了我們這邊,有點麻煩啊。”
“哈哈……”
馮琳放肆大笑。
“你們有錢替女兒辦生日宴?還想請江城的豪門貴胄赴宴?萱萱,你老公看來不但是吃軟飯的廢物,還是個喜歡吹牛的神經病啊,你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你們要是有本事請動江城的豪門貴胄,我就替你們擦鞋。”
“夠了,大嫂,你的嘴也不要那麼惡毒吧?是,沈辰在你們眼裡或許什麼都不是,可在我心裡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秦雨是你們的寶貝,思思也是我的心肝,你們怎麼侮辱我嘲諷我都沒關係,不要把他們帶上。”秦萱厲聲斥道,表情堅定。
馮琳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想來逆來順受的秦萱竟然敢跟自己對嗆,一時間竟然有些啞口無言。
“沒大沒小,跟你大嫂這麼說話,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夫妻還真是一個德行。”秦虹怒目而視,厲聲斥責。作爲秦家的長孫,未來秦朝集團的接班人,秦虹在秦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你說的不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就只有像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纔會娶這樣惡毒的潑婦。萱萱,咱們走!”
說罷,沈辰抱起女兒大步朝外走去。
“你們太過分了。”秦萱憤憤的哼了一聲,快步跟上。
離開秦家,秦萱的表情再次黯淡下來,本想這會是一次機會,可以修補他們跟秦家的關係,可以讓秦家接受沈辰和秦思辰,最後卻還是不歡而散,關係反而更加的緊張。
“媽媽,以後我們能不能不要來太爺爺家?思思不想來。”秦思辰委屈的眼眶裡噙滿淚珠。
秦萱看了看她,默默的嘆了口氣。
“不來,咱們以後都不來。”沈辰摸了摸女兒的頭。接着,轉頭看了看秦萱,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老婆,有些事情我一直不想說,可我現在卻不得不說。你對秦家已經仁至義盡,你想努力的修補我們的關係,可他們呢?他們根本就不顧念這份親情,我們又何必低聲下氣?我不想看到你和女兒在他們面前委曲求全的樣子。”
“我明白的意思,我會好好想想的。”秦萱嘆了口氣,沉默不語,彷彿在想着什麼心事似得。
想想這些年秦家所做的事情,想想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待遇,想想女兒所受的委屈,秦萱的確有些心寒。
將妻女送回家,沈辰臉上的笑容斂去,瞬間變得陰沉暴戾。
回到醫館,遠遠可見幾名男子站在醫館門前,嬉笑怒罵,談笑風生。
看到沈辰,幾人瞬間停止談論,態度恭敬的行禮,“殿主!”
“嗯。”沈辰微微點頭,環視衆人一眼,“蔣南,你現在名聲可不小哦,北疆戰神,讓人聞風喪膽啊。還有你,羅戰,最強兵王,縱橫非洲大陸。很好,你們現在的成績很讓我驕傲。”
“殿主,什麼北疆戰神啊,沒意思,還是跟您一起縱橫捭闔更有激情。咱們兄弟等你召喚可是等了很久了,是不是有什麼行動?”蔣南咧嘴一笑,亟不可待的搓着雙手,有些躍躍欲試。
“是啊,沒有你的日子簡直就等於失去了人生的意義了。殿主,咱們閻王殿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否則,這江湖上的人都快把咱們給忘了,都以爲咱閻王殿的人死絕了呢。”羅戰嘿嘿一笑。
“別胡說。”林北瞪了他一眼。“殿主,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惹到您了?”
“殺手之王林北,我也很想看看你現在的風采。”沈辰微微笑了笑,“走吧,進屋說!”
話落,沈辰邁步入內,三人緊隨其後,態度謙恭。
“知道趙家嗎?”沈辰問道。
三人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號稱江城第一家族,在江城勢力不小,財力雄厚。昨天,趙家的趙振南抓走了我老婆女兒威脅我,雖然他已經得到應有的報應,不過,卻依舊難消我心頭之恨。”沈辰眼神中寒芒迸射。
“草!什麼狗屁江城第一家族?竟然敢對咱閻王殿夫人和公主無禮?就憑這,滅了他滿門。”蔣南怒火中燒,厲聲喝道,“殿主,這種消失就不必麻煩你了,交給我們吧。今晚,咱就滅了他們。”
“不用急,我要讓他們慢慢的感受死亡的恐懼。”沈辰勾起一抹陰冷的笑。
這抹笑容,他們三人太熟悉不過。當年就因爲沈辰這個笑,縱橫非洲的撒旦組織一夜之間被屠戮殆盡,血染黃沙。
“有人來了!”林北皺了皺眉,目光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