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衝冠爲兄弟 兄弟爲紅顏(二)
第二篇 ‘混’管理層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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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被懲罰的姐妹,蘇流怡也見過一個,然後連做了三天噩夢。.
座位上那個拿着公文包的男人,那個被自己一次次拋棄卻一次次義無反顧的來幫助自己的男人,那個生活事業中無比果斷堅毅、感情上卻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
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巍峨的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或許他會被新時代新‘潮’流新文化瞧不起,但卻真正的履行了中國傳統文化中所謂的責任。
蘇流怡的眼睛再次溼潤了。
美人痣衝一個小夥子招了招手,然後就又有幾個‘女’孩子被帶了出來。長眼睛的人都能發現,這幾個新出現的‘女’孩子不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遠遠不如之前那一批。美人痣淡笑着說:“這些姑娘也不錯,放在那些洗浴店按摩店什麼的地方,也能當頭牌了,兩位老闆要不要贖他們呢,只有他們纔是可以往走贖的,不過價格也是個個不一樣的。贖走的話就是按違約來處理,但我們不會走法律程序,只要客人幫姑娘‘交’了違約金,人便可以帶走了。”
徐龍這個人果然有些不簡單,不光能打能殺,連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儘管做的非法生意。趙敢不得不佩服這個素未謀面的對手了。
楊東文搖搖頭:“既然是做生意,那總是有的談的,你說個價吧,我就要贖先前那個‘女’孩兒。”
這次美人痣有些動搖了,其實,對方所指的那個‘女’孩兒一直是自己心頭一塊麻煩,人倔的很,服‘侍’客人總是適可而止。摟摟抱抱還行,再想深入就沒‘門’了。爲了這事,還有一個客人捱過她一巴掌。但人家那些大老闆就好這口,你不是難搞麼,越是難搞他們越是喜歡,反而‘激’起了那些老闆的挑戰**,有幾個人來這裡一定要讓蘇流怡作陪。這次,既然有人願意‘花’高價把他買走,那自己何樂而不爲呢?
美人痣在心中飛速的計算着利害得失,想着事成之後如何和老闆‘交’代,並在想好了一個高的離譜的贖金。
她剛要把這個價格說出口,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男子聲音:“劉姐,今天生意怎麼樣啊?”
美人痣忙把本愛要說的話憋了回去,側轉身子將笑容堆滿臉龐說:“原來是天哥啊,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呢?”
一個穿着敞開的黑‘色’西裝的男子帶着幾個小弟走過來說:“劉姐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你知道我是來找誰的吧?”
西裝男說這話的時候,兩隻小眼直勾勾的盯着蘇流怡,幾乎快噴出火來了。
美人痣看到他這眼神,心照不宣的笑了笑,轉向趙敢二人說:“兩位老闆,實在不好意思了,公司有規定,這些‘女’孩子簽訂的合同上也都寫的清清楚楚的,我們是要按法律來講話的,給多少錢也不能往走贖的。”
楊東文面‘色’一變,他可是一直都善於察言觀‘色’的,剛剛看那媽媽桑的神情,明明是已經同意了,只要願意多‘花’點錢,還是能把蘇流怡贖走的。但緊跟着在那個西裝男來了之後,美人痣的態度立馬360度大轉彎。
顯然,這個西裝男不是一般人,而且他看上了蘇流怡。
西裝男看到兩排美‘女’一字排開,自己看上的那個美‘女’竟然也在其中,邊上還坐着兩個男人,有些不高興了,微皺眉頭問:“劉姐,這是怎麼回事?”
趙敢拍了拍楊東文,示意他先不要着急,自己站起身來微笑着說:“選個姑娘陪陪,哥們兒你有意見?”
西裝哥先是神‘色’一緊,然後突然無比燦爛的笑了,回道:“既然如此,那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了,等會兒有空喝一杯怎麼樣?”
其實,西裝哥表面上說的客氣,但只是爲了彰顯自己的紳士風度,在心底裡,他可是半點都沒把趙敢放在眼裡。對方的衣服顯然就是地攤貨,自己身上的服裝可是阿瑪尼的,隨便一個鈕釦都要比對方全身加起來還貴。
趙敢哪會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但還是附和着說:“好啊,不錯的提議,我來請客。不過我現在有點事,要先行一步了。”
這時,楊東文也站了起來,大手緊緊的將蘇流怡的小手扣在手心。
西裝哥面‘色’突變!
趙敢淡淡一笑,從楊東文皮包裡又抓出一把錢,強行塞到美人痣手裡說:“錢我給你,人我們帶走,趕緊把合同拿出來,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做的。”
趙敢這句話說的聲‘色’俱厲,眼中更是寒光閃爍,美人痣登時被嚇住了,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西裝哥還有不遠處的刀疤哥。
刀疤哥沒有動,眼神瞟向西裝哥,似乎是在徵詢對方的同意。
“兄弟,你這事兒可就有點不地道了,在我大哥的活‘色’生香裡,還沒誰敢做這樣的事情!”西裝哥冷聲說道。
“哦,是嗎?”趙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才知道西裝哥竟是徐龍的親弟弟徐天,“這還不地道嗎?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現在你們還欠我們一份合同了,怎麼反而成了我們不地道了?”
“你這是強買強賣。”徐天身後的一個小弟急於在老闆面前表現自己,慌忙回答了句,搶着說完後,自以爲這句話說的很有底氣,很有理由,本來還指望得到老闆的獎賞了,卻不想被徐天狠狠的瞪了一眼。
“哈哈。”趙敢又抓住話柄了,“好一個強買強賣,還真是賊喊抓賊了,國家好像沒有哪條規定說是**行業也要受到法律保護吧?你倒是說說,那些小姑娘有多少是你們強買強賣過來的!”
徐天這次還真沒話說了。
其實那些‘女’孩兒大多都是在校大學生,大學就是半個社會,好多從小沒咋離家的孩子突然到了大學,見到了太多紙醉金‘迷’的‘誘’‘惑’,見慣了太多拼男友拼首飾的攀比,最後耐不住平庸,耐不住貧窮,便紛紛“下海行商”。
當然,幹這行當雖然來錢過,她們也感到自己離大學越來越遠了,回想起無憂無慮的學生生活,更是感到難以言明的疲倦。但是受到合同的約束和活‘色’生香內部所制定的懲罰,幾乎沒人敢有什麼異議。少‘女’都是懷‘春’的,即便是這種墮落中的少‘女’,依然渴望能有一個白馬王子出現,帶着他們遠走高飛,再也不需要爲了金錢而出賣**。
如今,這個英雄終於出現了,儘管來人不是爲了自己,但其他‘女’孩子依舊感到一絲希望。同時他們也爲趙敢二人擔憂,活‘色’生香那夥人的殘忍兇狠是有目共睹的,她們不認爲這兩個男人能夠安然的把人帶出惡魔的城堡。
刀疤男再次向徐天請示意見,對方雖然不是自己的老闆,也和活‘色’生香沒有關係,但畢竟是老闆的親弟弟。現在老闆有事在外面,經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自己動手前必須要請示下徐天。
徐天輕輕的點了下頭,眼中‘陰’光乍現,與自己的大哥不同,他徐天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商人,還不太習慣用這些道上的路數來處理事情。但現在說理又說不過對方,就對付兩個人,自然也沒有調用關係的必要。不得以下,也只能是動用暴力了。
刀疤男得到授權後,衝自己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夥小弟有七八個人,壞笑着向趙敢二人走來,幾個刺頭還扭扭脖子,‘揉’‘揉’拳頭,發出炒黃豆一般嘎嘣嘎嘣的聲音。
趙敢連看都懶的看他們,掏出煙來點起一支,先優哉遊哉的吸了一口。
那夥小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登時都怒了,像惡狗一樣撲過去,揮拳便要往趙敢的腦‘門’打去。
這些拳頭自然都打空了。趙敢如風一般穿梭在七八人之間,僅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小弟便都倒下了,再看向趙敢,菸頭的菸灰留了長長一截,竟然沒有掉落!
徐天畢竟不是‘混’社會的,頓時有些害怕了,衝刀疤男驚呼道:“我大哥還有多少人在這裡,統統都給我叫出來,MD,這傢伙是練家子!”
刀疤男跟着徐龍‘混’了好多年了,知道什麼人好得罪,什麼人不好得罪,也知道哪些事要高調處理,哪些事要低調進行。現在僅僅爲了對付兩個人,就要把活‘色’生香裡的所有人馬都叫出來,顯然是有些得不償失的,事情鬧大了,也會影響到生意。
但這個命令他不好違抗,按出老闆徐龍的電話,良久,沒有人接。終於,刀疤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某一處地方,按下了某個紅‘色’的按鈕,緊跟着,警鳴聲大作。
趙敢知道有暴風雨要來了,自己一人還好說,即便是打不過總能逃得了,但因爲還要顧及楊東文和蘇流怡,心中也沒有把握能安然離開。
但趙敢表面上鎮定如常,衝着徐天冷冷的說:“今天,我一定要把人帶走,能不能攔下我,就看你們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