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要做柳下惠嗎?
第一篇再回平津市
50 要做柳下惠嗎?[1/1頁]
安藤正是遠在日本的那位高層,聽到那個名字,山口登時軟了下來,一時卻又不想服輸,仍倔強的喊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保安過來。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
“不是要叫警察的麼,怎麼又改成保安了啊,這麼信不過我們平津市警察的辦事效率啊。”趙敢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上,點起支菸,翹着二郎‘腿’‘抽’了起來,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那個‘女’人生怕被安藤知道這些事情,畢竟自己在東京的房子和車子都是人家給買的。她畢竟也見過些世面,慌忙拉了拉山口的胳膊,面向趙敢儘量用鎮定的語氣說:“你開個價吧,要多少錢才能把那些照片刪掉。”
“唉……”趙敢‘露’出很無奈的表情,“你們咋就想不明白呢,真愛永遠都是無價的,怎麼可以用金錢來衡量呢?”
這一句話把兩人都說懵了,那個日本‘女’人的中文本來就不太好,這句話沒怎麼聽懂,疑‘惑’的看向山口真德。
山口真德大腦也有些短路,不過最後還是反應了過來,明白對方是衝着愛琴海項目的事情來的,心中反而略微鎮定下來。
就算是丟了這個項目,自己在平津通電的位置也不會變,但要是被安藤知道了現在的事情,那自己就準備好捲鋪蓋走人吧。權衡利弊之下,山口真德也給自己點起了一支菸,長長的吸了口說:“愛琴海的項目是由我一手負責的,只要我做出讓步,平津通電就不會有任何贏的可能了。”
“山口君,看來你突然變聰明瞭哈。”趙敢滿意的笑了笑,手指卻是悄悄的按下了手機上的某個鍵。
山口真德頹喪的點點頭,到現在爲止,他算是真真切切的瞭解到中國人的可怕了。二十多歲剛剛來中國闖‘蕩’的時候,參加過侵華戰爭的祖父就曾經無數次的告誡過他,千萬不要惹中國人。剛來時他也小心翼翼的,但‘混’到平津通廣的高層後就不把這話當回事了,經常利用手中的職權欺負那些中國員工。現在碰上了趙敢這個剋星,山口也只能認栽了,心想着回到日本後是得好好孝敬下祖父了。
“好,那明天的商務談判就看你的表現了。”趙敢站起身來,同光着身子的山口握了握手,表示兩國人民友誼天長地久,然後當着對方的面把那些勁爆的照片都刪了個乾乾淨淨。
雖然這事做的有點不厚道,但也不能怪趙敢。拋開‘私’人感情成分和民族情結,光從商業道德上來講,畢竟是山口真德先玩的商業‘陰’謀——讓尚思利用價格分來幫通電惡‘性’競爭,那就不要怪哥用痞子流氓的路數來應對你的商業‘陰’謀。
在臨出別墅區的一刻,胖子的短信息發了過來:“照片已收到,不過被我媳‘婦’看到了,差點被她給刪掉,還好有驚無險。”
趙敢啞然而笑,回道:“這些照片先保存好吧,暫時不會用到了,不過說不準以後會有大用。”
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在商務談判之後,愛琴海的廣告宣傳項目正式‘交’接到弘廣手中。因爲廣告策劃案極爲詳盡,愛琴海只根據自身因素進行了略微的改動便正式開始實施了。愛琴海老總魏天行,率市場部經理,產品部經理等公司高層,以及幾個營銷專家,爲了接下來合作的順利進行,鎮重邀請趙敢等人到新福臨‘門’大飯店就餐。
趙敢胖子等人自然是卻之不恭,一圈下來,喝了個昏天黑地,下午美美的睡了一覺,但酒勁還沒醒過來,就又被執行創意總監王鷗藝叫去參加慶功宴,衆人又是一通海喝。臺灣來的半老徐娘王鷗藝也是酒中豪傑,絲毫不讓鬚眉,光一人就喝了近兩瓶藍‘色’經典。
趁着喝酒的空當,胖子拉趙敢到‘門’外,兩人各自點起一支菸。
“公司已經做出新的調整了?”趙敢知道胖子要和自己說什麼。
“曹誕已經被開除出公司,人力資源部也通過相關渠道告知了同行。不過聽說那傢伙今天下午去德藝報道了。”
“早就知道他會去那裡。”趙敢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像那樣的人渣,德藝老總八成還以爲是人才了,最後被曹誕賣了都不知道爲什麼。
“還有個事情。”胖子接着說“過段時間後,我們組可能也要發生人事變動,主要是你跟我。這段時間你好好幹,千萬別被一些宵小抓住什麼把柄。”
胖子說的很含糊,也很隱晦,他在職場‘摸’滾打爬多年,說話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具體通知還沒有下來,很多事情他還不好說。
趙敢點點頭表示明白,心中卻有點犯糊塗了。雖然一直都自信於自己的實力,但自己纔來弘廣不到一個月,如果過段時間就升職,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這場慶功宴,大家都有點喝多了。尤其是楊‘露’,本來就不勝酒力,被人灌了幾杯後直接爬倒在了桌子上,完全失卻了職場麗人應有的風采。
散宴後,胖子使個眼‘色’,示意趙敢去處理楊‘露’的事情。趙敢無奈的點點頭,辦公室裡傳謠言的速度也很快啊,自己不就是開車送楊‘露’回過一次家麼,現在幾乎整個小組都覺得自己和楊‘露’有那麼點關係。
趙敢還沒有忘記楊‘露’家的住處,把依舊‘迷’糊不醒的美‘女’拖進東方之子中,自己也坐到了駕駛位上。他的手臂直直的垂下,很多水滴順着手指頭落了下去。
當然,其實那不是水滴。
胖子看趙敢還沒發動汽車,湊過頭來說:“還是打個車吧,別酒後——咦,怪了,你小子身上怎麼一點酒味兒都沒有?”
趙敢淡淡的笑了笑,並不解釋。
看到王鷗藝在向自己招手,胖子忙和趙敢擺擺手然後走了過去。
“郭總監,一塊走走吧,順便醒醒酒。”王鷗藝微笑着說。
“行,那我就陪王總您走走。”胖子很爽快的答應着,知道對方是有話要和自己談。
“趙敢當初是我面試進來的,你覺得這個小夥子怎麼樣?”王鷗藝用頗爲隨意的語氣問。
“‘挺’好的啊。”深諳職道的胖子給出個模糊的回答。
王鷗藝也不以爲意,繼續說道:“蕭副總裁的意思,應該也有和你講過的吧?”
“蕭副總裁爲什麼這樣關注一個新員工?”胖子反問道。
王鷗藝搖搖頭,說出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來:“你知道的,蕭副總裁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從來都不得罪誰,但他和總裁可是有些不大對頭的。”
“這我知道,我們畢竟都算是蕭副總裁的人。但是,培養嫡系也用不着這麼早吧,趙敢畢竟是剛剛纔來公司啊。雖然能力不錯,但顯然還沒到了拉攏的時候啊?”
“這我也不知道。”王鷗藝感到有些煩‘亂’,“雖然我也被摻和了進來,但說句不客氣點的話,你們大陸的廣告人都把時間‘花’在勾心鬥角上了,所以效率總是很低。”
胖子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爭辯,臺灣、香港的廣告人在面對大陸廣告人時總會存有一股傲氣,但是胖子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三方都會以身爲一箇中國廣告人而感到自豪。
趙敢從楊‘露’的小包裡翻出鑰匙,然後幫她打開房‘門’,又把她扶到‘牀’上,自己剛剛要走,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
這樣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學生時代的自己,每次醉酒後也會生出這樣的反應。
此刻,那個一直都相當的注重自己儀容儀表的職場麗人,竟然把胃裡的消化到一半的食物吐到了自己的身上,實在是有點大煞風景。
趙敢皺了皺鼻子,不得不重新返了回去。看着滿身污垢的美‘女’,忽然感到有些無從下手——難道說,要自己一個大男人幫她換衣服嗎?
這衣服一換,後果可真的有點不好說了,萬一對方在這個時候突然清醒過來,那自己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但要是不換的話,難道要眼睜睜的把這麼個美‘女’髒兮兮的撂在這裡?
雖然衣服‘弄’髒了,但自古以來醉酒後的美‘女’都是極爲‘誘’人的,趙敢看着楊‘露’那紅撲撲的臉蛋,感到身體的某些地方竄出股無名火來。
算了,罷了,大丈夫終歸是要不拘小節的,身正業犯不着怕影子斜,趙敢硬着頭皮一步步走向楊‘露’,看着這隻待宰的羊羔,將他的外套褪了下來。
本以爲可以就此了事了,自己也沒必要去學習柳下惠了,卻不想,因爲那件外套並非是全封閉式的,裡面的線衣竟然也被沾染了。
趙敢搖搖頭,然後把對方的線衣也脫了下來。在裡邊,已經幾乎沒有任何衣服了,雪白‘色’的ru罩之下,便是幾‘欲’奪罩而出的飽滿**,堅‘挺’但不碩大,符合大多數宅男的ru神標準。趙敢雖然不是宅男,但眼球也被那‘露’出的冰山一角所吸引。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索‘性’大大方方的欣賞了幾分鐘,然後才找到浴室,把髒衣服堆到一邊,痛痛快快的衝了個涼水澡。
冰冷的洗澡水如雨點般落下,將‘欲’火漸漸的澆滅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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