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生日
第一篇再回平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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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資料,中年男人眼中也有些疑‘惑’,接過後看了半晌,眼神豁然開朗,瞬間覺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開眼了很多:“這些資料你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多大客戶,這可都是國內幾家知名的大公司啊,你怎麼會有他們這麼詳細的廣告需求?你可別告訴我說是你自己和他們談的。//.//”
“是我在弘廣的一個朋友送的。”
“送的!?”中年男子警覺了起來。
“您就放心吧。我是幫過那傢伙一個大忙的,他本來就是弘廣的客戶副總監,手裡的客戶海了去了。聽他說,這幾家都是弘廣的零散客戶,並非是固定與弘廣長期合作的。當然,他們最近剛好都要做大型的廣告宣傳,本來是我那朋友已經談好了的,後來和他們說因爲弘廣內部資源緊缺,所以就把項目轉給我們了。”
“那這幾家公司都同意了?”中年男子有些動容了。
“沒有同意的話,我哪敢拿來給您看呢。”錢斌伸了個懶腰,“其實,這幾家公司的項目本來就是我那朋友自己的客戶資源,和他都是老關係了,絕對信的過的。”
中年男人終於滿意的笑了笑:“小斌,你‘抽’個時間,和你那朋友打探點愛琴海情侶飾品的事情。聽說弘廣也想接這個項目,咱們公司的實力比不上弘廣,競爭起來不容易啊。”
“這個好說——嗝——我明天就找他問問。”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當面見見你這個朋友。”中年男人想了想後又說。
夜已經有點深了,但平津市的人似乎早已習慣了夜生活的氛圍,大街上依舊車來車往,川流不息。趙敢駕駛着東方之子穿梭在馬路上,時不時的低頭看下手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終於趕到了目的地,下車後擡頭一看,1717酒吧幾個字寫的龍飛鳳舞,正釋放着淡藍‘色’的有些憂鬱的光芒。這家酒吧論規模,論人氣,在整個平津市也都是排的上號的,外面的裝飾彰顯着法國塞納河畔的情調,讓人不禁心醉神‘迷’。
走進去後,老闆竟一眼認出了趙敢,後來才得知,這裡的老闆原來是朱筱雅的朋友,朱筱雅已經將整個酒吧的二樓都包下了。
傾聽着上方傳來的Lang漫而歡慶的異國音樂,趙敢沿着木質樓梯走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來到二樓一看後,還是把趙敢嚇了一跳。
這哪裡是生日聚會了,分明就是一個酒會。
很多身材高挑的美‘女’穿着‘露’肩晚禮服,雖然大多濃妝‘豔’抹,將臉上的青‘春’痘或者黃褐斑遮掩了下去,但這麼猛的一看,還是讓**飽眼福,煞是一片活‘色’生香的場景。
與美‘女’相比,帥小夥倒不是很多,但也是個個穿着考究,文質彬彬的樣子,端着酒杯與美‘女’談笑風生,顯然也都是社會上的‘精’英階層。
趙敢看了看自己,還真有些邋遢,衣服全是地攤貨。而且因爲鞋子的質量太差,那會兒教訓那三個馬仔時候又有些太用力了,鞋子的前頭竟然還撐開了個口子。
朱筱雅今天也穿得格外漂亮,白‘色’晚禮服下的她如同從天而降的天使。雖然只是化了點淡妝,但更加襯托的‘豔’麗動人,不可方物,如果說之前素顏的時候是一朵蘭‘花’的話,但現在就是一朵嬌‘豔’的玫瑰。
她早早的就看到趙敢進來了,忙和對面一個帥小夥說了聲失陪,然後就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快步走了過來,板起臉問:“怎麼纔來?”
“有點小事……”趙敢嘿嘿一笑,“而且,要是來的太早的話,怕因爲氣場太大,把他們都嚇跑。”
“傻帽,就你嘴貧。”朱筱雅有些酸酸的說,“是不是在人家那個‘女’孩兒家裡待的太久了,捨不得出來了。”
“沒有,這個真的沒有,你想多了。”趙敢一本正經回了句,心裡卻大概明白是咋回事了,多半就是那曹誕玩的把戲。
看到趙敢這幅認真的樣子,朱筱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剛想再說話,卻突然有一個‘女’孩兒從邊上冒出來問:“筱雅,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趕緊給我們姐妹們介紹下唄。”
一聽這話,朱筱雅登時臉紅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蘋果臉‘女’孩兒說:“‘交’你個頭了,我看是你自己想男人想瘋了。”
這時,又一個掛着大大的耳環的‘女’孩兒走了過來,走路的樣子頗有氣質,站定在三人面前後,先是上上下下的將趙敢打量了一番,然後很是疑‘惑’的問:“筱雅,這位真的是你的男朋友?”
“你們都誤會了。”趙敢忙岔開話題轉向筱雅說:“差點忘記和你說了,瘋‘女’人,生日快樂。”
聽到那個稱呼,朱筱雅的右手又有些蠢蠢‘欲’動了,恨不得立馬扇趙敢一巴掌,但顧慮到場合問題,只得悻悻的做罷。
“我的禮物呢?”朱小雅伸出青蔥般的小手。
“都多大人了,還要生日禮物。”趙敢擡手敲了下她的額頭然後眼睛掃過場中,竟發現了一道頗爲熟稔的男子身影。
曹誕!那傢伙果然也在這裡。
在趙敢看向他的時候,曹誕剛好也將目光對接了過來,眼中滿是驚詫。還是在半個小時前,他纔剛剛接到錢斌的電話,說是趙敢已經被逮到號子裡去了,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對方就又出現在這裡了?
本來以爲錢斌辦這麼點小事應該萬無一失的,怎麼着也能把對方打出點血來吧,可現在看人家趙敢,除了鞋破了個口子外,根本啥事都沒有。但現在他也無話可說了,那些客戶資料都已經‘交’給錢斌了,而且也提前和那些客戶說好了,總之,那幾單自己辛辛苦苦談來的生意都送人了,這個月的獎金起碼少了小一萬。
趙敢可不去理會對方此刻心裡的滔天駭Lang,只是淡笑着走上前去,就像是老朋友一般,握住曹誕的手熱情的說:“真沒想到,原來曹副總也在這裡啊,我剛剛到弘廣,以後還請曹副總多多照顧了。”
曹誕微微一怔,也趕忙強行將笑臉捧了出來,比對方更熱情的說:“好說,好說,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嘛,又是朋友,以後有什麼工作上的問題都可以找我,創意部和客戶部本來就是聯繫緊密的一家嘛。”
趙敢忙點頭稱是,同時將對方的手握的更緊了,看那熱情樣,就跟是好幾年沒見的久別重逢的情侶一樣。
但是,大家都注意到了,曹誕的笑容怎麼有那麼點扭曲呢,貌似比哭的還難看。
朱筱雅本來還奇怪呢,這兩人本來也沒啥‘交’集,純粹是因爲自己猜有了些間隙,但怎麼這時卻又好的跟親兄弟一樣了。不過,在看到曹誕那痛苦的笑容後,朱筱雅心裡終於明白了個大概——敢情這兩人是在暗地裡‘交’鋒呢,而且顯然曹誕是處在下風的。
朱筱雅猜的沒錯,當趙敢鬆開對方的手走開後,曹誕看着自己通紅的手掌,疼的直吸涼氣。
然後,在朱筱雅的陪同下,趙敢也捧着裝有暗紅‘色’瓊漿‘玉’液的高腳杯和一些本來不認識的人一一寒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只有個別的幾個是三十出頭,但這些人毫無疑問的都是社會上的‘精’英階層,要麼是高級白領,要麼是年輕有爲的老總。
當然,也有個別的幾個是靠着老爸老媽吃飯的富二代,但趙敢能明顯的感覺到,朱筱雅在面對他們的時候,純粹就是禮貌‘性’的應酬,根本懶的多說幾句話。
“既然看不上人家,那幹嘛還把人家叫來呢?”趙敢輕聲問朱筱雅。
朱筱雅自然知道趙敢指的是誰,嘀咕道:“誰知道我過生日的地點是怎麼泄‘露’出去的了,那夥人眼巴巴的來了我總不能把人家趕走吧。”
不知道是在誰的授意下,在場的大多數男‘性’竟齊齊的向趙敢敬起酒來,趙敢自然是來者不拒,有多少喝多少,預先準備好的幾瓶紅酒很快就光了,那個大耳環姑娘忙沖服務生喊:“來五瓶香檳,五瓶威士忌。”
之前大家都是喝紅酒的,趙敢被灌了二十幾杯都沒個啥感覺。但這一次,大耳環竟然突然要了五瓶香檳和五瓶威士忌,香檳還好說,威士忌那可是烈酒,連老外喝了都會嗆嗓子的玩意兒。朱筱雅哪還不知道這些烈酒是拿來幹嘛的,狠狠的瞪了大耳環一眼說:“麗麗,你也太狠了吧。”
“那小哥可顯然不止這點酒量。”大耳環大有深意的笑笑,“筱雅,既然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幹嘛要這麼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