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他面前,挺着肚子的單天揚,小聲的說,“能不能換個地方?”
“換地方嗎?”
單天揚冷笑一聲說,“那還怎麼刺激呢?我最喜歡乾的就是你當着自己親人的面做下賤的事情。趕快過來,不然老子就打死你弟弟。”
“爸,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啊,這是我的房間,想做事出去做,別影響我睡覺。”
就在可馨姐屈辱的流下眼淚,一步步向着單天揚走去的時候,單瑤猛然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從牀上坐起來,衝着單天揚憤怒的咆哮道。
“瑤瑤,我……”
單天揚尷尬的想要解釋,可卻直接被單瑤打斷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可馨姐蹲下了身子,伸出手就要去拉拉鍊,卻被單天揚一腳踢開道,“滾,沒聽見瑤瑤不讓在她的房間做事情嗎,滾回臥室去,洗乾淨,老子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你。”
“那我弟弟呢?可以讓他先回學校嗎?”可馨姐哦了一下,又擔憂的問道。
單天揚瞥了我一眼 ,沒好氣的說,“讓他回學校幹嘛,等會他也要到我們的臥室,我讓他親眼見見自己的姐姐銀劍的模樣。”
可馨姐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急忙求饒道,“不要。”
“對,就是這個聲音,等會要多喊喊啊。”單天揚卻不理會可馨姐的求饒,反而更加的興奮。
“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
單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着單天揚冷冷的說道,然後又衝着我說,“等會,吳毅鋒你先留下來,我想跟你單獨處理點私事。”
“瑤瑤……”單天揚懵逼了,想要勸解,卻被單瑤橫了一眼說,“就這麼定了,你們趕快回去做事,不然這個狐狸精我也要留下來。”
“好好好,我們走,我們走。”
單天揚無奈,只得拉着可馨姐離開了。
在可馨姐離開的時候,她還衝着我使勁的搖頭,至於想要表達什麼意思,我也沒有讀懂。
現在房間內只有我跟單瑤兩個人了,單瑤坐在牀上,她那寬鬆的睡衣經過剛剛我們折騰,變得更加的寬鬆,兩條胳膊和香肩都**在外面,配着睡衣裡面若隱若現的那一根性感帶子,看着格外的誘惑。
可我此刻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她的性感,而是冷聲問,“讓我留下來處理什麼私事?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原本我覺得單瑤是故意勾引我,然後讓她爸教訓我的,可是通過剛剛那件事情她最後站出來替我們說話,我又有些猶豫了。
畢竟我跟單瑤無冤無仇,她爲什麼要害我。再說,想害我的話,跟她爸隨隨便便的說一聲,看她爸那種對她唯命是從的樣子, 還不直接就教訓我了。
還有單瑤在學校裡面跟吳強還有楊晨宇都比較熟悉,隨隨便便的提一聲,恐怕他們也會幫着單瑤教訓我的。
就如同開學那會,單瑤說了一句請客,全班的男生幾乎全部站起來教訓我了。
終上所述,我覺得單瑤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奈何這件事情是因爲她才發生的,所以我對她沒有一點好臉色。
“鋒哥,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啊?”
單瑤卻一臉委屈的說,而且說話的時候,她還用手擦拭眼角的淚水,低聲的抽泣道,“我知道,你還在記恨剛剛的事情,覺得我坑害了你。可是你知道嗎?如果我爸知道我是心甘情願跟你發生關係的,肯定會用皮帶抽死我的。再說,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那麼明目張膽的承認呢。”
我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冷冰冰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但卻仍舊冷冷的問道,“這是我們兩個闖出來的禍,憑什麼讓可馨姐來承擔啊?”
“嘿嘿,鋒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聽我提到這個事情,單瑤臉色瞬間就羞紅了起來,不過緊接着她就笑着說,“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爸絕對不會針對你的可馨姐的。”
我顯然不相信單瑤所說的話,畢竟剛剛單天揚當着我的面抽可馨姐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單瑤看出來我還在懷疑,就上前拉着我說,“你要是信不過我的話,等會咱們去我爸房間外面聽聽,到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一切的。”
我半信半疑的問她聽什麼,單瑤神秘的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笑的特別迷人,我一瞬間就看傻眼了。
說實話,我們學校也有很多美女,可是跟單瑤比,他們都好像是土鱉一樣,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單瑤的美,都已經快要趕上可馨姐了,如果她再長大一些,興許比可馨姐還有魅力呢。
況且此時的單瑤穿的特別性感,站在我面前,全身香噴噴的,讓我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連我身上的傷勢也被我一時間給忘記了。
“鋒哥,我知道你想,不過今天不能給你了,咱們改天再的。”
在我直勾勾的眼神下,單瑤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我爸過幾天就該出差了,到那個時候家裡沒人,咱們盡情的玩。”
單瑤說着,我卻在腦海中幻想哪天跟單瑤在家裡辦事的場景,下面就忍不住高高的挺立起來。
單瑤一眼就發現了異常,白了我一眼說,“你怎麼那麼猴急啊,現在身上還都是傷,我先幫你清洗一下吧。”
經單瑤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身上傷口的疼痛,忍不住臉孔都有些扭曲起來。
單瑤拉着我去了洗手間,讓我把衣服脫掉。
我羞澀的脫掉了上身的T恤,然後單瑤看到我的身子就愣住了。
之前咱們就交代過,我是農村出身,因爲我爸是個酒鬼,從可馨姐的媽媽卷着我爸的錢逃走開始,我就承擔了家裡大大小小的家務,再加上總是挨我爸的揍,早就練就了一身肌肉,六塊腹肌外加兩塊胸肌,看起來特別強壯。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單瑤竟然伸出手,在我的身上摸了兩下,然後擠出了眼淚說,“鋒哥,你身上怎麼這多舊傷啊?難道之前你就一直捱打嗎?你的爸爸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