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哥…” “你給我閉嘴,趕緊帶着人給我滾蛋,滾的越遠越好,快點的。” 人羣中的戴維斯還想強出頭一把,可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洪大海給罵回去了。這羣一人開始還站在原地沒動彈,直到洪大海再次開口大罵,他們在慢慢的往後退,退了大概能有幾十米遠,就不再動彈了,不過這也夠用了,只要大部隊人羣離開 “兄弟,差不多了吧,我的人都撤退了,你也該放了咱倆了吧?”洪大海臉色微紅,顯得他也氣的夠嗆。 “帳還沒算完呢,哪能就這麼算了啊。你說是吧?大海哥?”端槍青年隔着口罩冷笑道:“明哥,快過來,快點。” 範長明吃力的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當他經過洪大海身邊的時候,他盯着對方的眼睛咬牙道:“今天,咱們倆會把所有賬都算完的。”他話說完,就拖着滿身傷痕的身體爬上了麪包車。 “把他們兩個也弄上車,快快快。” 端槍青年立馬發話,一名刀手拖着洪大河就上了麪包車,隨後他和另外一名刀手也壓着洪大海上去了。洪大海他倆本來掙扎了兩下,但被對方連續幾刀砍下去,頓時就不敢再反皮了,而且端槍青年再次發話,他倆要是再敢亂動一下,立馬開槍打斷腿。 等上了麪包車後,洪大海人跟發瘋了一樣衝了過來。只可惜爲時已晚,麪包車一個甩尾就直接開出了客運站。 戴維斯等人也迅速上車,原本他們可以一路追上去,可上車後才發現,他們開來的這三輛車,每輛車都有一個車胎被扎漏了。現在被說追人了,連開都開不了,即便換上備胎也不趕趟了,人家這會兒早就跑沒影了。 其實就在他們走遠的時候,永強就從麪包車裡偷偷下來了。由於車燈一直照着前方,大燈的照射,使得他在後方根本就沒人看到。 他藉着這個功夫,才用軍刺一口氣把三輛車全給紮了。這也是他們之前就計劃好的,
要想成功把洪大海給掠走,那每走一步都得謹慎小心才行。因爲對方就是一個奸詐的小人,不得不以防萬一。 “這幫孫子,狗孃養的東西,車胎全被紮了,完了完了,追不上了。”戴維斯下車後破口大罵,他氣的咣咣踹輪胎,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根本就於事無補。 “打車去追啊,趕緊的啊。”一箇中年漢子大喊道。 “打打打,打你媽個頭啊,這大半夜的哪還有車啊,趕緊換備胎,滿大街給我找。”戴維斯扯個脖子高喊,就跟團伙領頭人一樣。 “你個小崽子,你跟誰倆媽呢?”這中年漢子一聽他說話的口氣,頓時就火大了,上前猛的推了他一把。 “我就跟你媽了,咋地吧?”戴維斯也不甘示弱,回手就給中年男子一拳,直接打在對方胸口上了,但這漢子體格壯實,這一拳下去啥事沒有。 “我給你臉了真是……” 這漢子上去就是一腳猛踹,直接給戴維斯干倒了。隨後騎上去就開打,一邊打還一邊罵:“你個小雜種,毛還沒長齊呢就敢發號施令,我讓你裝大哥。” ‘咣咣咣’ 他幾個電炮下去,就給戴維斯打了一個鼻口竄血。估計洪大海打死都不會相信,他前腳剛被人給綁走,後腳自己人就內槓了,就這團隊的凝聚力,別說救人了,中途自己人不打自己人都算是萬幸了。這種臨時組建的團伙,滅亡也是遲早的事兒。 他倆這一打不要緊,原本是一個團伙的人立馬分成兩隊了。一隊是戴維斯這邊的年輕混子,另一隊是中年漢子所帶領的中年混子。雙方早就把洪大海的事情給扔到腦後了,立馬就在客運站火拼上了。 由於年齡的差距,雙方早就看對方不順眼了。年輕人沒有一點尊重老人的意思,老人也是爲老不尊沒一點大樣,使得他們彼此之間早就心懷恨意。洪大海在的時候,他們還能相互裝裝樣子,畢竟有人壓着,現在他不在了,這羣人也沒人管了,索性
就靠拳頭論輸贏吧。 打了能有好幾分鐘,戴維斯才反應過來,他扯個脖子再次大喊:“行了,都別打了,咱們是自己人,是自己人,都傻啊。” “誰跟你是自己人,揍他個小雜種。” 他這一喊不要緊,那中年漢子更來氣了,上去又是一頓電炮飛腳。這夥人啊,註定不可能走到一起去,這老大都性命難保了,他們還有閒情在這內槓呢。只能怪洪大海命不好啊,好不容易組建個團伙,還被自己親手給摧毀了…… 麪包車一路往郊外開去,洪大海和洪大河兩人蹲在麪包車裡,那造型就跟狗一樣,就差趴在地上吃屎了。 肥龍開着車,永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只不過他倆始終沒說話。兩個人也戴着口罩帽子,在昏暗的麪包車裡,基本上沒人會注意到他倆的存在,僅僅只是知道這裡坐着兩個人罷了。 “你們要幹嘛?你們要帶俺倆去哪?”洪大海有些害怕了,他突然感覺事情的發展有點跑偏,自己已經不能控制了。 “別廢話,不想咋捱揍的話,就老實呆着。” 端槍的青年坐在他面前,槍口一直對着他倆,另外兩個年輕男子的砍刀也始終架在他倆脖子上,從上車開始,每個人都很謹慎,一直沒有放鬆半點警惕。 “你們到底是誰的人?”洪大海低聲問道。他這一刻有點蒙圈了,看對方不像是永強的人,按照他的瞭解,永強應該不至於這麼盡心盡力幫對方。 “是我的人。”範長明靠在後面,有氣無力道。 “呵呵…明哥,我真是小瞧了你啊,還以爲你已經走投無路了呢,沒想到還真有後手啊。”洪大海也不得不信,這可能真就是範長明的最後力量,他自己都在暗中培養戴維斯等人,爲啥人家就不能呢? “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爲你把老烏搬倒就能一手遮天了?我告訴你,有我範長明在一天,你就永遠是我下邊的一條狗。”範長明歇斯底里的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