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星有些不滿,“你都可以碰,爲什麼不讓我碰,我也是想要更多的瞭解你。”
“小姑娘家家的,好的不學學這些。”看她這氣鼓鼓的模樣,季薄涼覺得有趣,忍不住輕笑。
聽到季薄涼的話,夏暖星更委屈了,“你性別歧視。”
“你就當我性別歧視,反正不該你碰的,你就不能碰,這事情沒得商量。”
季薄涼說話的時候,態度依舊強硬,指尖的香菸正裊裊上升,淡淡的菸草味在房間裡肆意。
看他雖然眉眼還帶着笑,可語氣這般強烈,心中想着,這大概就是大男子主義吧,見不得女人抽菸,明知道香菸不好,自己再抽,卻要管住身邊的人。
夏暖星沒再問香菸的事情,只是窩在沙發上,等季薄涼把煙抽完了,起身去洗了個澡,等回來掀開被子進來,她才纏了上去,有些像是八爪魚。
她在被子裡睡了一會兒,整個人都暖烘烘的,倒是季薄涼因爲洗完澡,身上涼的很,夏暖星用腳去觸碰季薄涼的腳,發現有些涼,忍不住皺眉,“怎麼這麼冷?”
“剛洗完澡。”
季薄涼回了一句。
聽到他說話,夏暖星抱得更緊了一些,索性用腳去溫暖了他的腳,隨後仰頭看他,眉眼含笑,“這樣呢,還冷麼?”
“很暖和,”季薄涼看起來柔和了不少,眼底還帶了幾絲笑意,“怎麼今天這麼聽話,還知道關心我了?”
夏暖星彎起脣角,“那是自然,你是我男人,我不關心你關心誰?”
季薄涼聽了她這話,只是莞爾,沒有說什麼。
這笑容有幾分深意,夏暖星感覺那雙眼睛,像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一般,有些囧,趴在他的胸膛口,她這麼聽話,確實有些目的。
明天就是夏世民的生辰,夏家想要做些什麼,已經是開誠佈公的事情,夏暖星若是再不實施一些措施,恐怕會被夏家吃的死死的,這場鴻門宴上門,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結局,最怕的是夏家用點卑劣的手段,可若是不去,母親和弟弟,又受他們的控制,說起來還真是有些說不出的麻煩。
聽着季薄涼的心跳聲,夏暖星抿了抿脣,才試探性的開口道:“明晚你有事麼?”
“還不知道,”季薄涼看着她,挑了挑眉,“你有事?”
夏暖星更沒主了,她輕輕的應了一聲,“明天要去參加個宴會,你要是有空的話,跟我一塊去,沒空也沒事,不是什麼大事。”
聽到夏暖星這麼說,季薄涼道:“我看看,如果有空就過來,到時候你先把地址發給我。”
“行。”
看季薄涼沒問是去哪裡,參加誰的宴會,夏暖星鬆了一口氣,雖然他沒直接答應,可比拒絕要來得好,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就不信夏家人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兩人聊了一會兒,夏暖星有了點睏意,窩在他懷裡,就睡了過去。
季薄涼關了燈,躺下來的時候,感覺身邊的人兒,抱着他一點都不肯撒手,就像是個樹袋熊一般,不知道怎你的,內心卻是溫柔了起來,回手抱住了她,感覺到夏暖星細細淺淺的呼吸聲,心裡只覺得一片祥和。
有些時候,不需要轟轟烈烈,只是這麼簡簡單單,都能感覺到溫暖。
*
第二日。
到了下午。
夏暖星迴了家,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在客廳裡等着,白冰則是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看夏暖星迴來,才鬆了口氣,忙走上前,眼睛還在瞥向那幾個人,“她們說是你爸叫他們過來的,今天是你爸的生日,你爸是讓你去參加宴會麼?”
“嗯,”夏暖星迴了一句,朝着白冰笑道:“應該是夏家叫過來化妝的。”
聽到夏暖星的話,白冰卻有些覺得不對勁,她皺眉,“你爸以前生日的時候,從來沒有叫你去過,今年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你爸難不成是想讓你回夏家?”
難得白冰有這覺悟,夏暖星沒有說周老先生的事情,只道:“可能年紀大了,就想着家裡人齊全些,具體我也不知道,先前來找我就是爲了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媽,我會見機行事的。”
“你爸那老婆,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你要是去也得小心爲上。”
“我知道了。”
夏暖星讓白冰放寬心,走上前和領事的人交談了一番,果然是夏家叫過來的化妝師和造型師,禮服也給她選好了,樓下備了車,化完妝,直接開車送她過去,就像是生怕夏暖星會逃一般。
她沒放在心上,夏家的人是個什麼樣子,她早已經見識過,只有更不要臉的,沒有最不要臉的時候,夏暖星本來是想要素顏過去的,可看着架勢,也只能化妝了。
到六點左右。
夏暖星去房間裡換上了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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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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