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宇哥,怕死我就不是那個蕭強了!如果以後萬一玖紅再出什麼事,你就叫一聲老弟我,你老弟雖說沒什麼實力,但是命還是有一條的! 陳宇哈哈的笑了幾聲搖了搖頭說:“年少輕狂這個成語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我也笑了,扔下了手中久久沒抽的菸頭,扶着他一步一步的去了醫院。 陳宇的傷不重,只是有幾處不經意的擦傷。我們處理完傷口之後我一看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了。 我跟陳宇說了聲,宇哥明天我有課,就先回去了啊。 陳宇笑着說:“老弟就是老弟,學生黑道兩不誤!”我說了句:“宇哥你真會開玩笑!”說完之後就離開了醫院,回美儷華去了。 把車停好後,我下了車,從不遠處仰視了酒吧一眼。美儷華依舊是那樣,燈紅酒綠的,只不過在上了公主這道“菜”之後,生意更紅火了,門口停了不少的豪車。 我邁步走進去,碰見了老鬼,老鬼笑嘻嘻的跟我說:”強哥,你看現在,咱酒吧生意太火爆了!“我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享受着夜場生活的快感! 老鬼還一直勸我讓我給吳凡的骨灰送去火葬場寄存,說二樓的包廂不夠用!我當時就火了,直接指着老鬼的鼻子罵道:“凡哥是爲了蕭幫犧牲的!就算是美儷華倒閉了吳凡的骨灰也別給我動彈!” 這時候有不少的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不過巨大的音樂聲很好的掩蓋了我們倆之間對話的聲音。 老鬼身後不遠處的雷龍聽見了,走過來拉住了我說:“老鬼這不也是爲了咱蕭幫好嗎!強哥,你也別發那麼大脾氣,來喝杯啤酒!” 說罷他管身後的酒保要了三瓶啤酒遞給了我們倆一人一瓶。 老鬼接過啤酒低着頭跟我說:“強哥,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說了......”我點了點頭然後跟老鬼碰了一下瓶子說道:“你們都是我蕭強的兄弟,我不能虧待你們每一個人。” 我剛想繼續說下去,沒想到雷龍在我身後說:“強哥,強
哥,給你個驚喜你要不要!” 我踢了他一腳說:“你小子能有什麼驚喜,恐怕給我的也只能是驚!沒有喜吧!” 雷龍笑笑說:這次恐怕你真得驚一下了。 說完之後指了一下二樓,我擡頭一看,樓梯上走下來了一個小個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撲克! 我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他說:“撲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撲克笑笑說:“今天龍哥給我接回來的。” 我看着撲克腦門上的一個手指那麼長的刀疤說道:“撲克......真是辛苦你了。” 撲克笑了,拿出煙盒打給了我們一人打了一支菸同時說道:“強哥,你這不就是跟我見外了嗎?我撲克這條命都是你的!又何況現在我還活着呢!” 我拍了撲克腦袋一把說:“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說完之後我衝雷龍打了個響指說:四打啤酒,給我弟弟接風! 雷龍興奮的說:好嘞!我們剛往上走了兩步,雷龍突然叫住了撲克,撲克轉身問他幹幾把啥! 雷龍猥瑣的一笑說,這有個叫萌萌的公主挺不錯的,撲克老弟,想必你在醫院這些日子憋壞了吧! 撲克罵了句滾犢子,說完之後摟着我的肩膀上了樓。 剛到了包間,撲克衝我一樂說:強哥,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完之後撲克脫掉了上衣,露出了兩個紋在肩膀上環繞着的蠍子說:“強哥,咋樣?” 我笑着說:“看着真狠!” 這裡說一句,爲什麼混社會的總是喜歡紋身?也許很多人都會這麼問,其實只有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增加魄力。 何謂魄力?九流的小混混打架的時候可以面對一名身材與自己相等的男子,而不心慌。這就是一種魄力。 之前有不少小弟們也都紋身了,不過紋的都是些小圖案,想到這我不得不提的一個胖子,別人都管他叫基佬,因爲他做事總是猶豫不決的,想個彎的一樣。這傢伙那天居然拿着個鋼鐵俠的紋身問我霸氣不?氣的我當時就想給他一腳踹到美國去,跟他的偶像見個面!
我們坐定後楊子他們也都上來了,包廂裡除了我們三個還上來了幾個陪酒小姐,不過這都是我正規招聘的,只陪酒不賣身! 離我最近的那個陪酒小姐給我倒了杯酒然後我站起身來端着杯說:“給撲克接風了!”說罷拿起杯敬了撲克一杯,他們兩個自然也是一閉眼睛,整杯酒都喝下去了。 陪酒小姐一杯一杯的倒着,我們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那天晚上喝的很醉,印象中,我吐了一次,他們我就不知道了,估計也吐了幾次吧!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一睜眼就傻了,我身邊居然躺着昨晚的那個陪酒女! 比較值得我慶幸的是她穿着衣服呢! 不過我可就慘了,連內褲都不見了! 這時候她也醒了,揉了揉眼睛說:“強哥,你醒了啊。” 我尷尬的說是......她看着我赤裸着上身捂着嘴笑了,然後說:“強哥,你正能喝!” 我揉了揉脹痛的腦袋說道:“怎麼?我昨晚喝的很多嗎?” 她說可不是嘛!要不是我後來勸着你恐怕你都直接睡在包廂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說:“那個,昨晚...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她笑的更歡了說,你都喝成那個樣子了,還哪有閒心做出格的事情啊!昨晚你吐了,都吐在衣服上了,我幫你脫下了衣服,又幫你洗了洗。 我看着晾在窗戶上的內褲,撓了撓頭,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問她:“那個,你也幫我洗啦......” 她倒是挺自然的說:“是,我順手就幫你洗了!” 這時候她拿起了一件棕色的妮子大衣披在了身上說:“既然你都醒了,那就算我下班嘍!”說完就轉身往外走。 我叫住了她,問了句:“你...你叫什麼名字?” 她笑了說:“她們都叫我小茜!”她走之後我坐起身來,陽光打在一個赤裸着的男人身上閃閃發光,我點燃了一支菸,無聊翻弄着自己的手機。 這時候我纔看到,手機上有一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