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老鬼,問他:“雪幫昨天沒來偷襲咱們吧?” 老鬼不說話了,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哎......說你也不記得了......昨天晚上我們幾個送你去醫院沒在現場,聽人說小弟們在他們下來之後直接跟他們火拼上了。撲克被連砍了幾刀,到現在還醫院搶救......” “你說什麼!那...那蕭幫現在還剩下多少人!” “能打的也就那麼幾十個了,剩下的要不住院了,要不投奔了雪幫了。” “不可能!他們一共多少人啊!” “本來是十幾個,但是在火拼的時候又上來了一百多人,直接把我們的人給包圍了!”老鬼把手中的菸頭狠狠的砸在地上,用了的剁了幾腳。 “什麼?咱們不是去偷襲嗎?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老鬼眉頭緊鎖,雙眼見閃現出一絲常人不易察覺的光,一字一句的說道:“強哥,蕭幫之中肯定有內鬼......” “內鬼!”我直接坐起來了,繼續問他:“那你說這個內鬼是誰!” “這個我暫時還不能確定,何況蕭幫還走了那麼多人,這個人目前還是在暗中注視着蕭幫的一舉一動。” “嗯......看來只能只能逼我使出我的殺手鐗了。”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龍月的電話。 “龍月嗎?”我問道。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蕭強,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上次蘇曉曉那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我哀求的說:“別鬧了,我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 “呦呵,還重要的事情,別說是跟我結婚,以前你還行,有錢有勢的,我聽馬叔叔說了,現
在帝尊倒閉了,你媽也被抓進去了,你這種土鱉還是找王子曼去吧!” 我疑惑的聽着電話的內容問她:“王子曼?我媽?帝尊?你在說什麼!” “你別管我說什麼,總之惹了我龍月,這就是你的下場!”說完龍月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自言自語的叨咕着:爲什麼那個女的和龍月都在提一個叫帝尊的地方啊,還有曹森,到底和王子曼什麼關係? 說完我讓老鬼先出去了,還告訴他讓小弟們這幾天都消停點,別總是惹事生非的。 老鬼點了點頭說只能這樣了。 我躺在牀上想了許久,到底該怎麼辦,越想頭越疼,難受的要命,真想再喝個爛醉,把我給徹底喝死! “喝酒!......對!就是它!”我換好了衣服,就去找了雷龍他們,跟他們說:今晚,陪我一起去英皇酒吧。 雷龍有點責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強哥,這都啥時候了,你咋還有心去英皇逍遙啊。” “強哥,我怎麼沒想到!”老鬼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老鬼你咋的,想叛變是不?”雷龍揮起了拳頭對着老鬼就想砸。 “雷龍!住手!”我說完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老鬼走了,雷龍罵了句操的也跟了上來。 出了學校,直奔英皇酒吧。 那裡還像往日那樣歌舞生平,我剛坐到座位上管酒保要了一打啤酒,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金姐,正跟着幾個顧客在那周旋呢。 喝了大概有半瓶酒吧,金姐就過來了,曖昧的扭動了幾下屁股,聲音綿軟的跟我說:“哎呦,小強啊,是不是想金姐了。” “金姐誰不想啊,嘿嘿,我蕭強做夢都在想呢。”
金姐用指甲點了我腦門一下說:“油嘴滑舌,以後肯定能混得開,說吧,今天來金姐着是準備喝醉了趴着出去,還是在我金姐的牀上過夜啊。” “金姐你別鬧,弟弟我今天來是迫不得已有一事相求啊!” “求什麼,破處嗎?這個金姐最拿手了,來我這的姑娘啊,你隨便挑。” 酒吧這地方就是這樣,尤其是這種服務場所,對每個人都要熱情十分。 “金姐,我想問,咱這有多少看場子的?” 金姐一聽我說這話有點警覺的問我要幹什麼。 我給金姐打了根菸說道:“金姐,你看你緊張啥,我又不是來砸場子的,就算砸場子,我又怎麼敢砸你金姐的場子呢。” 金姐笑了用手指勾了我下巴一下,罵了我一句:小頑皮,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只要我金姐能辦到的,姐姐我絕對不含糊。 我笑着說,“金姐,就等你這句話呢。這不嘛,老弟我在學校遇到了點麻煩,想找姐姐你去幫幫忙啊。” 金姐撲哧一下子笑出了聲,笑了很久過後,跟我說:“學校啊,學生之間能有什麼矛盾,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金姐插手豈不是顯得你太斤斤計較了。” 我沒說話,揭開了頭上的藥布給金姐看了一眼,說:“你看,這還是雞毛蒜皮嗎?” 金姐看了幾眼我的傷口,說:“這忙,姐姐我幫定你了,你說吧,要多少人。” 我笑了,舉起右手,慢慢的在她眼前攥緊了拳頭說:“我全要!” “呵呵,口氣不小嘛,明天正好姐姐我有事不開門,那些人就都借你吧。” 我跟金姐碰了一下酒瓶一口氣幹了整瓶酒說:“金姐爽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