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如期而至的到了,儘管我不願意去面對,但時間還是悄無聲息的把我,也可以說是整個幫派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一晚放學之後,教室裡靜靜的站着六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活動了一下脖子,咯嘣咯嘣幾聲之後,緩慢的從座位上起身,看着老肥,說了句:“去薛文成寢室看一眼。” 老肥點了點頭,拿着一包好煙轉身出了門。 “叫弟兄們都精神點。”說完楊子給每個門外的弟兄派發了一支菸,這幫小子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棍棒,砍刀,罵了句操的,薛文成今晚就算有九條命,老子也能剁了他! “強哥,還等啥呢,要我說直接進去砍不就完了嗎!”雷龍說完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弟們,他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一個勁的踢動着腳下的桌椅。 “薛文成這人做事細膩如針,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被我們搬倒。按我說,不如緩兵不動。”老鬼擡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平靜的說道。 老肥終於進來了,跟我說:“薛文成正在寢室裡打牌,看樣子風平浪靜,偷襲不成問題。”說完我衝他擺了擺手說:一旦聽到打鬥聲持續很久,就立刻給保衛室打電話。 老肥說行,說完就跑回寢室去了。 三支悶煙過後,已是深夜十一點,我拿起了跟搞鈀,眼神向宿舍門口的方向望去,只聽得雷龍小聲對身後的小弟們說了句:走!然後二十幾個人就有序的衝出去了。 老鬼緊隨其後,帶着他手下的幾名得力悍將,潛伏到了宿舍門前的草叢中。 一陣陰風颳過,頓時涼意席捲了全身,我打了個冷戰,瑟瑟的看着空曠的樓道。 雷龍點了點頭,拿起手裡的西
瓜刀,飛身一腳,“當!”一聲,寢室門大開! “草他媽的,給我打!”說完我帶着十幾個衝了進去,靠窗的位置聽老肥說就是薛文成的,十幾個人一下子就把他的牀鋪圍得嚴嚴實實,幾棍,十幾刀下去,竟沒發現牀鋪有絲毫震動。 我冷汗一下子流下來了,回頭一看,大喝道:“不好!中計了!” 寢室門口堵了有幾十人,全都拿着傢伙,有的甚至拿着電棍,帶頭的就是薛文成,他冷笑一聲,說:“蕭強啊蕭強,你把我想的太簡單了。”說完點了支菸,鼻腔裡發出了聲低吼,小弟們瞬間就衝了進來,佈滿了整個寢室。 “兄弟們,怕不怕!”我吼了一嗓子,那幫小弟拿起手中的武器拍了拍肚子大喊道:“幹他孃的!”說完就揮起手臂衝了上去。 薛文成的人都是高二的,有一部分還是從高三那裡借的,無論是力量還是技巧都很到位,懂得進退,包抄。 有三四個小子在人羣中一眼找到了我,衝薛文成指了指我所在的位置。薛文成撿起一根暖氣管罵了句娘就帶人跑了過來。 我飛身一腳,照着他的胸口奔去,薛文成身體向右一側,接過我的腳,用力掃了一下我另一支腳,我沒站穩,直接趴下了。 要知道,打架,尤其是多對一,趴下等於送死。 薛文成呵了一聲罵我了句:“就這點能耐還出來混!”說完就離開了,剩下三四個虎視眈眈的小弟低頭望着我。 這幾個人開始用手中的棍棒用力的敲打我,我想爬起來,但根本起不來。剛要起來,人家用棍子一掃我的胳膊,就給我掃倒了,然後就是繼續打我。 幾腳下來,後背被踩的已經沒
知覺了,肺中的那幾口氣也快被踩出去了! 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喊了聲:老鬼! 這時候從窗外翻進來了幾個黑影,上去就跟打我的那幾個人幹起來了,不出幾下,就放倒了眼前的幾個障礙。 但他們人多,打倒了這個,那個又爬起來了,打了幾輪,小弟們的力氣也用盡了,還暈過去了一大半,薛文成走過來摸着鼻子一笑,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說完那幫人就再次發動了圍剿。 我喊了句:跑!說完就從後窗戶翻出去了,只留下了老鬼和幾個小弟。 前腳剛着地,後腳保安就衝進去了,看來是老肥救了蕭幫一命。 他們拿着警棍幾下就搞定了這場鬥毆。 楊子帶我去了醫務室簡單處理了一下後背的傷,完了又給我送回到了寢室,楊子一路上都在問我,老鬼咋辦,我說沒事,到時候你就懂了。 楊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離開了。 果然第二天,教務處貼出了黃榜,上面寫着:學生幫派組織互毆,自稱是凡幫,雪幫。凡幫頭目:黃苒(老鬼)、雪幫老大:薛文成,已經承認,現給予留校察看處分。 楊子看到這總算是明白了,拍了拍撲克肩膀說了句:“你看咱強哥,就是聰明。哎,對了,你上次欠我的那根冰棍還沒還呢。” 撲克說還你大爺,說完給了楊子一拳就躲到雷龍身後去了。 看着他們幾個跟個小孩似的,也是醉了。 我則是沒閒心跟他們胡鬧,心裡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坐等狗咬狗。 這天中午,趁着薛文成被打傷住院,羣龍無首,他的那幫小弟就坐不住了,還沒放學就公開在吳凡他們班下了戰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