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之後王成一臉苦逼的說道:“我他媽還沒過癮呢,就完事了,這些學弟也太不扛銷了吧!” 這時候張鍾良走過來給我們一人打了一支菸說,哥幾個能來就是給我張鍾良面子,今晚,小南國唱歌我請了!我心裡一陣起落,咳嗽了一聲說:我不去了,家裡還有點事。 王成走過來說啥事啊,公子哥,是不是又找你那羣姐姐解悶去啊,他這麼一說那幫人就開始起鬨,最後我犟不過他就跟着他們去了。 王成說反正下午也沒啥事,我帶你們去一個刺激銷銷魂的地方玩玩,我心還尋思啥刺激銷魂的地方呢,等到了那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是一家規模不太大的洗頭房......還真別說裡面的姐姐們都挺年輕的,一個個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腿黑絲虎皮裙,紅髮粉脣露香肩。 這羣小姐中間坐着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正盤腿在那抽着煙呢,看樣子應該是老媽子。這幫人估計有不少都沒去過這種地方,一個個的在門口扭扭捏捏的,跟個大姑娘嫁人似的。 王成還沒進去呢,老闆娘就給她認出來了,趕緊迎上來,噓寒問暖道:“小哥哥又來啦,你可是我們這的常客了,今天新到幾個雛,看你總來,5000塊錢便宜你了。” 老闆娘所謂的雛無非是那些從窮鄉僻壤被拐賣到大城市來的,長的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嚴重一點的,都是被爹媽賣出去的! 王成說老子不在乎那層東西,到時候再鬧的一牀單都是紅,怪噁心的,說完就走進去找個個姿色不錯的姐姐聊上了,把我們這羣人扔在了一邊。 有幾個小子我不認識,估計是張鍾良帶來的,笑嘻嘻的也都跟着進去了。說實話這種公主我見的多了,我媽
也不讓我碰這種人,所以我扭頭就想着要離開。 我剛邁出去幾步沒多遠,老闆娘就迎了上來,一把拽住我的手說:“小哥哥,是不是我花姐沒照顧好你呀,怎麼轉身就要走呢,你說吧,這裡面的姑娘你相中了哪個,今兒我請了,但是有個條件啊,以後常帶你的兄弟們來給我捧場。” 老闆娘說話就是小心,每句話都是圓的,調不出刺來。 這時候我看老闆娘的表情就有點不對勁了,她臉紅紅的,還故意把雙腿夾的很緊,露出裡面的漁網襪來,說幾句話就用眼神勾搭我一下。 “小哥我知道你看不上這些姑娘,她們也都是剛來做沒多久,我跟你說,這姜還得是老的辣.....”說完老闆娘就要給我往裡面拽,我一把推開她說道:“花姐,我簫強可不是那樣的人。”沒想到花姐居然捂着嘴笑了,指了指屋內的一個角落說:“我還想着老牛吃嫩草呢,看來是不行啦,你看看那個公主,絕對是個極品,而且她還沒有被......” 我撇開她的話,定睛一看,確實,角落裡的那女子長的很清純,正坐在沙發上緊張的注視着我們。 “老闆娘,那個妹子的髮型怎麼跟個掃把一樣。”老闆娘捂着嘴笑了,道:“你說她呀,是姐妹們幫她設計的,在我們這工作的公主一般都是這個髮型。” 我淡定的點了點頭,但心裡卻對她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花姐,我想跟她談談。” “呦~說的還怪文藝的呢。”老闆娘挎着我的胳膊進了洗頭房,臉色突然嚴厲起來說道:“小炎,沒看見來人了嗎,還不跟小哥打招呼!” 片刻之後那女孩依舊沒有張口,而是用恐慌的眼神看着我,眼圈不一會兒就紅了,好像在
跟我說叫我放過她。 “這小娘皮我該管管她了!”說完花姐揮起大巴掌就要打那女孩的臉,我一把接過了花姐的手說:“女孩子第一次都這樣,況且她又不是自願的。”花姐摸了一把我的手說,小手真嫩,估計用那個肯定會把我給搞翻了,你們先聊,我不打擾了,說完她拿出一把鑰匙遞給了我,上面寫着,三樓東。 一路上這個叫小炎的姑娘都是隻低頭看路不敢看我,等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她那絕望的眼神我至今難忘。 屋子裡挺乾淨的,只有一張牀和一個衛生間,牀頭擺放着各種用品,牆上安放着一個十字架,上面掛着繩子和皮鞭。 我轉過頭問她:“家住哪?”她半天沒有說話,眼淚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我不是那種人,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我拿出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她,她戰戰兢兢的接過了紙巾,小聲的抽噎一會兒說道:“家裡是涼山州的。” “好好的一個女孩怎麼來做了這個。”我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家裡窮,娘生了我們七個,爹爹又好賭,在我之前大姐已經被賣了出去。”小炎心裡的傷疤一下子被我給揭開了,突然抱住我埋頭痛哭。 這時候我手機居然響了,一看是王子曼打過來的,問我在哪,我說我在外面玩,王子曼沉默了許久說道,在哪玩呢,怎麼有女孩子哭的聲音,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說個服務員被打了就掛斷了電話。 我剛要張嘴繼續跟小炎聊,房門突然被砸響了,我開門一看是花姐,花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快跑,警察帶人查了! 說完就着急忙慌的跑上樓敲其他的門去了,這時候我已經聽見了樓下有一陣嘈雜的叫喊聲,一定是警察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