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也不在意,人已經在他的懷裡,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這一點是重點。
剩下的,慢慢來。
把她往懷裡又扯了幾分,恨不得把她揉入骨子裡,脣瓣似有似無的落在她的脖子上的肌膚上,引來她的一陣顫慄。
他輕笑,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舔了舔,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沙啞的聲音:“你還是這麼敏感……”
葉小魚不敢動彈,她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圈在懷裡,明顯的感覺到身下有什麼東西在抵着她的柔軟,似有似無的摩擦,昔日一幕幕的纏綿涌上腦海,那種屈辱和不堪讓她一度崩潰。
她想躲,下意識的要推開他,可是卻被他反手抓住,死死的固定在他的懷裡,逃不掉。
他好像……變了。
變得比以前更恐怖了。
大約過去了兩個小時,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安爵抱着她進入了酒店,直接進了浴室。
安爵看着她:“泡一下,會舒服很多。”
說着,他就動手開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葉小魚捲縮在一起,緊緊的揪着衣領,他的手伸過來她就往後退,要不就是打掉他的手,沒有焦距的眼睛裡是驚慌的恐懼。
安爵斂目,知道她抗拒,但還是強硬的說:“不許動,只是洗澡。如果你再反抗或者拒絕,我不介意做你此刻正在想的事。”
威脅……
赤****luo裸的威脅。
“你……你出去,我自己來。”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安爵失笑:“你看不見,你自己怎麼行?乖,我已經兩天沒閤眼了,很累,沒什麼心思做其他的,你不要激怒我。”
是的,她看不見,她該慶幸自己看不見,這樣就可以假裝感覺不到羞辱。
閉上眼,鬆開了抓住衣領的手,她已經失去了全部的反抗。
安爵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將她抱進浴池裡,兩人一起躺在裡面,他很認真的給她擦拭身體,其實他是想檢查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很白,在那樣的小山村裡,她的皮膚一點也沒有變得粗糙,瑩白如玉。
像瓷器一樣順手。
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也找不到一點點的傷疤。
他很認真的給她的身體一寸一寸的擦拭着,“這幾年,你怎麼過的?眼睛看不見,你的生活都是誰在照顧?”
眼睛看不見了,所有的敏銳都在感覺上,她忽略不掉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只能顫抖,咬着脣,不讓眼淚掉下來,更加不願意去回答他的問題。
她很沉默,無聲的反抗,不願意對他說一句話,即使表面很順從。
安爵看着她的臉,微微的道:“兩年不見,我們應該有很多話題可以聊。你知道的,就算你不說話我也可以查到,不過我想聽你親口說。”
葉小魚別開臉,不讓他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
“那裡的人都對我很好,我跟樹婆婆住在一起,她的兒子和兒媳都出來打工了,家裡還有一個孫女。平時我就給孩子們講講童話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