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固執和倔強換來的是他更加粗暴的行爲,她感覺她被拋到了高空之中又緩緩的墜下,極致的快感和痛苦壓抑的她快要崩潰,水花不停的拍打着牆壁和她的身體,破碎的音節在浴室裡瀰漫。
“停……啊……停……下來……”
終於,她聲嘶力竭的大哭起來,開口求饒。
耳邊響起他邪肆的笑聲,動作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激烈,終於,在一陣顫抖之中浴室裡的水恢復了平靜,她已經軟弱的趴在他的胸口喘氣,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安爵用浴袍將軟綿綿的她抱起,帶出了浴室,難得溫柔的放在了牀上。
她已經被安爵折騰的無力,沾上牀就更加不想動了,只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實,眼角還有淚花在浮動。
被歡huan愛掠過,她整個人都有一種懶洋洋的神色,加上紅潤的臉色和一副嬌小柔弱的架勢,他又硬了,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蹂躪她。
只是他也清楚,她承受不了再一次了。
周別在屋外敲門,隱忍着笑的戲謔聲從門外傳來:“結束了嗎?我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葉小魚臉一紅,臉上出現了憤慨和懊惱,直接用被子將自己蒙起來。
安爵看到她孩子氣的舉動眉角上揚了一個微微的弧度,也沒有跟她計較,拍了拍她在被子下的腦袋:“別悶死自己。”
然後他起身,開始穿衣整理自己,下樓去了。
周別坐在樓下喝茶,翹着二郎腿,看到安爵衣冠楚楚的走下來,桃花眼裡是笑容盪漾。
他揶揄他:“吃飽了?”
安爵沒說話,而是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目光甚至都沒有看他。
“什麼事?”
“沒什麼。”周別聳聳肩,“又是一月複查的時間,不過看樣子你好的很。”
現在安爵神清氣爽,一副吃飽饜足,體態也寫着滿足,紅光滿面,那裡看到是一個病人的身軀。
安爵眼中閃過一抹瑣碎的深沉,漆黑的眸子裡是深冷的寒淵,“我好像很久沒犯病了。”
周別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望着他,“你這一次可是破了記錄了,兩個月沒有犯病,且狀況一直都很穩定。你說,是夢市的空氣比較好,還是你比較喜歡夢市讓你的病情好轉了呢?或者是,有了女人的緣故?”
安爵纏着葉小魚上牀的節奏可不是一般般的緊啊!葉小魚雖然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也絕對是最長的一個。
安爵的控制慾和掠奪來勢洶洶,有點兇猛。
安爵突然擡眼,直勾勾的看着周別,周別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那眼神,怎麼說呢?一種透視,還有幾種情緒,總之,這眼神不該是男人對男人該有的眼神。
倒像是……同性之間互相友好的感情!
拜託,他可不是gay!
“你跟女人做過嗎?”
周別吞了吞口水,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他波盪的情緒。
“當然有過。”
“你能體會那種感覺嗎?”
周別吞了吞口水,“發泄嘛!生理需求,男人都有的正常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