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求花花啊。。。
一雙星目冷冷瞥過去,窗邊站着兩人,看身形是一男一女,兩人同時破窗而入之時,還在交手,看來是敵非友。看見醉歌的時候兩人都愣了一下,停下手來看着醉歌,醉歌也微一蹙眉,是他!
這樣狠決凌厲的眼神醉歌絕不會記錯,正是那日在樹林中帶着秦都鬼域的人來追殺她的鐵面人!若程影是師父的遺孤,那他又會是誰?
三人便這樣僵持了片刻,醉歌看了兩人一會兒,擡起手來,那兩人便擺出架勢戒備,醉歌卻只是喝了口酒,說道:“兩位繼續。”說完正欲推門而出,不理這趟渾水之時,門外卻傳來喧鬧聲,火把跳動着不安的火焰。
“醉歌姑娘。”門外傳來一個粗獷的男聲。
醉歌扭頭看了看那邊兩個進退維谷的人,她絕對不喜歡莫名的背上黑鍋,這兩人不管是何原由,都不是她想管的事,也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шшш▪тTkan▪Сo
想着就要打開房門,外面卻傳來一個聲音:“各位這是何意?醉歌姑娘乃是術謹請來的客人,難道還會窩藏盜犯不成?”好個蕭術謹!那女子身形的怕一定是宛若卿的,她在做什麼?那個男子身形的人又是誰?沉坷又在哪裡?
“各位,我這個師妹一向習慣早睡早起,此時怕是已經歇下,還請各位莫要打擾了纔好。”呵,果然是沉坷!
“兩位,武林至尊令丟失乃是頭等大事,老夫乃是本屆武林至尊令的掌有者,自然要將其尋回。更何況那兩個黑衣人到了醉歌姑娘房間這邊便消失了,如此不可不查,還忘兩位不要阻攔纔好。”曾逆傲應該是頗爲鬱悶的,好不容易纔奪得這令牌,卻在自己房中遭竊,淪爲笑柄不說,還失去號令武林的資格。
醉歌失笑,蕭術謹受傷最有利的人便是曾逆傲,元明嵐可以爲了利益反出他們的結盟,曾逆傲如何不可以?蕭術謹如今是腹背受敵,以偷盜至尊令如此巧計打亂他們的陣腳,卻多出另一個程咬金,這纔是暴露了行蹤,被人一路追到自己房間,秦都鬼域又在這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
這局勢,是越來越有趣了呀。
既然局勢這麼混亂,倒不如以靜制動,看能亂成什麼樣子。想着便退回椅子上,好整以睱,喝起酒來,冷眼看他們怎麼唱戲。
那黑衣男子鐵面人,眼色沉着,看着醉歌的時候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此時醉歌的房間皆被包圍,外面全是聞訊而來的人,退是退不出去了。房間就這麼大,想藏也沒地方。
宛若卿看了那鐵面人一眼,冷聲道:“轉過頭去!”又對醉歌說:“醉歌姑娘,日前我多有得罪,請你原諒,此次請一定要幫我。日後我不再爲難沉坷做任何事。”
“理由不夠。”醉歌說。
“我將元明嵐與曾蕭兩家的關係告訴你。”宛若卿,也不是空有皮囊的女人。
“怎麼幫?”醉歌笑問,元明嵐麼,她還是有些興趣的。
這位天下第一美人卻有了令人目瞪口呆之舉,一把拉下面紗,開始脫身上的衣物,本是夏天,穿得便極少,夜行衣又要簡單貼身,轉眼之間,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絲綢中衣,裡面紅色的肚兜也若隱若現,鐵面人也尷尬別過頭去。
將褪下的衣物藏好,宛若卿一把將桌子的茶具推落大地,嘩嘩啦啦全是瓷器碎裂的聲音。外面的人不明就理,猛地踢開門,衆人魚貫而入,以爲是醉歌在與盜賊纏鬥打翻了屋子裡的東西。
衆人進來時,那鐵衣人便趁大家混亂之際悄悄混在人羣裡離開,醉歌暗讚一聲好輕功。於是衆人便只看見千嬌百媚的宛若卿,站在那裡泫然若泣地對着醉歌大喊:
“我與沉公子真心相愛,醉歌姑娘你又何必棒打鴛鴦!”聲音是說不出的悽苦哀怨,臉上還掛着一道淚痕。
再看醉歌穩穩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着酒,看上去,倒真是有點要拆散人家的味道。
“若卿,你怎麼在這裡?”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沉坷,見若卿這身單薄的衣裳,忙脫了外袍給她披上,將她攬在懷裡。
“我晚上有些頭疼,便想早些歇着,正欲睡下,卻不想被醉歌姑娘強行邀來至此,沉坷,我……”再說着就只會倒在沉坷懷裡嚶嚶抽泣了。
“小姐。”素問看不下去,雖心中頗有疑惑,此刻卻不得不按下不提,只好試探着醉歌是何用意。
醉歌手指敲了下酒囊,淡淡道:“若你真心待他便罷,膽敢欺騙,便提頭來見吧。”復又對破門而入的衆人問道:“各位有何事?”
這船上之人都知道醉歌與沉坷乃是師兄妹,今日在比武之時兩人合作無間,配合默契,若真要說醉歌心繫沉坷,想拆散他與若卿倒也有幾分可信。
“醉歌姑娘,剛纔可是一直與宛姑娘在這房中?”曾逆傲問道。
“當然。”醉歌說。
“可有見過什麼人?”曾逆傲語氣便有些陰沉了。
“沒有。”醉歌懶懶道。
“剛纔兩位姑娘情緒激動,或許未發現有人闖入也不一定,還請讓我等搜查一翻。”便開始有些咄咄逼人了。
“…”
“曾前輩這是何意!”醉歌尚未來得及開口說話,一個不悅的聲音便從人羣中響起,看去卻是程影。他似有些負氣似地衝曾逆傲說道:“醉歌功夫如何,想必大家今日都已見識過,若真有盜賊闖入,她豈會不知?”
說罷又看了衆人一眼,眼神一翻,氣憤道:“一羣大男人,不經同意擅闖一個女子的閨房已是失禮,居然還想大肆搜查,這以後還讓一個女子如何做人?”
“你……”曾逆傲被程影這一番搶白嗆得不輕,枉他有千百對策,也無法施展。
“還是程影小兄弟說得有理,曾前輩丟失令牌,心急之下做出此舉也情有可原,但此事確實太過,我等剛纔進來也未看見有其它人在此,何況術謹義妹衣裳不整,恐實在不合時宜。不如先去別處查探!”蕭術謹這話說得合情合理,實在是再完美不過。
曾逆傲氣極,又不好與蕭術謹撕破臉皮,強行搜查。況且衆多武林同道皆在此處,實在不宜再做出無理之事。大袖一甩,便拂袖而去,曾修遠在那邊脖子伸得老長,擔憂地看着素問,腳步卻不得不跟上他的父親。
寬麪條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