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遠一臉期待地等着唐曉婉的刺激遊戲,雖然座位窄了點,不過他覺得用上下體位應該也不錯。似乎上一次唐曉婉在上面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回想一下當時的感覺……。
不得不說,他十分期待。
於是,在唐曉婉將手伸向自己的褲子的時候,蕭晉遠一臉平靜卻又內心激動不已地看着她。彷彿下一秒,唐曉婉就能脫掉衣服坐上來。
“你會不會玩這個?這是我放進口袋裡的,以爲會坐一般的飛機。還擔心不會讓玩。現在不用擔心了,我們來打牌吧!”
唐曉婉的手伸進褲子裡半天,總算是掏出來了。不過,卻掏出來一副撲克牌,對蕭晉遠嬉皮笑臉地問。
蕭晉遠:“……。”
“所以,剛纔你的手不是脫褲子。而是伸進了褲口袋裡?”蕭晉遠無語地看着唐曉婉問。
唐曉婉愣了愣,疑惑地問:“爲什麼要脫褲子?”
“所以你所說的刺激的遊戲,不是……而是打牌嗎?”蕭晉遠又無語地確認。
唐曉婉點點頭,十分無辜地說:“我就是說的打牌啊!我們鬥地主好不好。不過兩個人有點麻煩了,但是沒關係,要不我們再叫你一個保鏢過來一起玩。”
“我不會玩,”蕭晉遠緩緩地道。
唐曉婉:“……。”
這次換成是她震驚了。瞪着眼睛瞪着蕭晉遠好一會,才驚叫道:“你居然連鬥地主都不會?”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我不會很正常,會了纔不正常吧!像這種浪費時間浪費腦力和體力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去學,我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如何做蕭家家主,和如何打理蕭氏集團。”
“可是你上大學的時候,宿舍裡的室友們不鬥地主嗎?還是說,你很孤僻,他們都不帶你玩。”唐曉婉說着,一臉同情地看着蕭晉遠。彷彿看到了他當年被室友們排擠地模樣。
“上大學?誰說我上過大學。”蕭晉遠微皺着眉頭問。
唐曉婉:“……。”
嘴角抽了抽,無語地說:“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根本沒有上過大學吧!”
“我當然沒有上過,我只去學校上過兩年學,還是初中的時候。那時候認識的吉米,早知道,我連那兩年都不上了。”蕭晉遠想到吉米跟唐曉婉上一次的事,不禁不悅地嘟囔說。
唐曉婉無語地看着蕭晉遠,她實在是想不通,一個連學校都沒有怎麼待過的人,爲什麼會這麼聰明。
“既然你沒有上過學,那你所學的知識……。”
“我有私人老師,該學的知識和能力,我一樣都沒有落下。”蕭晉遠淡淡地接口道。
唐曉婉:“……。”
好吧,看來她這種平民,還是無法理解有錢人的生活啊啊啊啊。
不過她還是覺得,能夠和同學一起上學,能夠經歷高中大學那些生活,還是一份十分難得可貴地經歷的。
想到以後她的孩子也許會跟蕭晉遠一樣,有最好的師資力量在家裡教學,根本不用踏出家門一步就能學到知識。
可是卻因爲生活娛樂匱乏到,連鬥地主這種低級的遊戲都不會。更別說和同學們一起喝酒唱歌,一起胡打胡鬧了,她就覺得那孩子有些可憐。
於是,她便連忙又對蕭晉遠說:“如果我們有孩子的話,我不想讓他像你一樣,我要讓他正常地去學校學習。”
“當然,以往的蕭家家主都是和大家一起學習的。而且,還是會送到最好的學校。因爲除了學習外,更多的是積累人脈關係。”蕭晉遠淡淡地說。
“那爲什麼你……?”
“我情況特殊,我小時候有自閉症的,根本沒辦法融入集體生活。”
唐曉婉:“……。”
她萬萬沒想到,蕭晉遠還曾經有過這樣的過去。
“蕭蕭,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我對你根本就沒有那麼瞭解的。連你曾經有自閉症這種事都不知道,對不起。”唐曉婉突然覺得蕭晉遠很可憐,不禁湊過去伸出雙臂來摟住他的脖子說。
自閉症這個症狀她不是不知道的,以前他們班就有一個小朋友是這種情況。
不說話,不喜不悲,別人欺負他都無動於衷。
想到那時候小朋友們都喊他是傻子,雖然可能那個年齡的孩子都沒有什麼惡意。不過無意中的傷害,恐怕是那個孩子一輩子都抹不掉的陰影。
就在前年,聽老媽說,那個孩子終於自殺了。
家裡人明知道他去自殺,卻都很平靜地沒有去阻攔,或許都覺得,死是他唯一的解脫吧!
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她的蕭蕭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情況。
“你不用用十分同情加可憐地目光看着我的,”蕭晉遠無語地被她抱在懷裡說。
“不,我當然要同情你了。我小時候還跟人打架玩泥巴的時候,你肯定就坐在牆角處發呆吧!”唐曉婉痛哭地說。
一想到這樣一幅情景,年幼的蕭晉遠呆呆愣愣地坐在蕭家老宅地某一個角落裡。木呆呆地看着上空或者牆根,她就心疼的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抱起來。
當然,那個時候她要比蕭晉遠小的多。
“沒有,”蕭晉遠嘆息一聲說。
唐曉婉一愣,隨後低下頭看着他問:“什麼沒有。”
“沒有發呆,”蕭晉遠淡淡地道:“身爲蕭家家主的未來繼承人,我是沒有時間發呆的。我不去學校學習,是因爲我不喜歡跟那麼多人待在一起。無法忍受那麼多人擠在一起,所以纔不願意去學校的,和自閉症沒有多大關係。因爲即便如此,也不會有人敢歧視我和欺負我的。”
“爲什麼?”唐曉婉驚訝地問:“你爲什麼不願意融入集體生活?”
人之所以比別的生活高級,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爲是羣居生物。
羣居不止可以排解寂寞,還能獲取很多能力和知識。尤其是對小孩子而言,不是應該每天哭着鬧着去找玩伴玩嗎?蕭晉遠卻說他根本不喜歡和人待在一起。
“因爲我有潔癖啊,而且我覺得他們很愚蠢。”蕭晉遠理所當然地回答說。
唐曉婉:“……。”
嘴角抽了抽,好吧,是她自作多情了。還以爲蕭晉遠小時候就是個可憐兮兮地可憐蟲,原來根本就是個藐視一切生物的小惡魔。
唐曉婉對蕭晉遠冒出來的那點同情心,還沒開始成長髮芽呢,就被扼殺在了泥土裡。
這讓唐曉婉有些小小地鬱悶,還以爲,終於找到一點蕭晉遠的軟弱。然後一展她的溫暖懷抱,以一個強者的身份站在蕭晉遠的身邊了。
最後卻是更加失望,果然像蕭晉遠這樣強大到非人類的人,是沒有什麼弱點的(她自己壓根就不知道,其實,她就是蕭晉遠最大的弱點。)
關於鬥地主的提議就這樣被無情地否決了,蕭晉遠不會,也不想叫任何人蔘加到他們的遊戲中。呆豆妖亡。
所以,最終唐曉婉決定,他們玩比大比小。
這個遊戲很簡單,而且不需要別人加入。像蕭晉遠這種智商,根本就是一學就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很快唐曉婉就被他殺得片甲不留。
“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啊!明明這是要靠運氣才能玩的好的遊戲。”唐曉婉不服氣地嚷嚷道。
爲什麼連玩了五把,都是她輸。難不成今天被黴神附體,所以纔會這麼一輸到底。
“誰說這是要靠運氣才能玩的遊戲,”蕭晉遠詫異地看着她問。
“難道不是?”唐曉婉驚訝道。
比大比小靠的可不就是運氣,不然還能靠什麼。
“你抽出來你第七張牌,是紅桃七。”蕭晉遠淡淡地道。
唐曉婉一愣,連忙將自己第七張牌抽出來,果然是紅桃七。
她吃驚地擡起頭看着蕭晉遠,一臉的不可思議。
難道,這傢伙有透視眼嗎?這也太不科學了。
不對不對,一定是他胡亂猜測的,所以纔會不小心猜對。
“你再猜一張,”唐曉婉連忙又催促說。
蕭晉遠又淡淡地道:“第十六張牌,也是紅桃七。”
唐曉婉連忙將第十六張牌拿出來,不禁立刻嘴角抽搐,居然真的還是紅桃七。
“這……這是怎麼回事?”唐曉婉像是見了鬼似得看着蕭晉遠弱弱地問,該不會,他真的有透視眼吧!
“你不用像看妖怪一樣的目光看着我,”蕭晉遠淡淡地道:“玩了一圈後,我就知道你手裡有什麼牌和牌的順序了。你不覺得,玩這個靠的是智商嗎?我能知道你牌的順序,就能知道,什麼時候吃掉你更合適。”
唐曉婉:“……。”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比大比小還有這種玩法,需要靠智商。
“不玩了不玩了,跟你玩的真沒勁。”唐曉婉不禁氣惱地將牌一扔,嚷嚷道。
連着玩了五局,每一局都輸,是誰都會沒勁的。
“好吧,那我們玩點有勁的遊戲。”蕭晉遠淡定地收起了牌,又對唐曉婉道。
唐曉婉眼睛一亮,連忙問:“你也有準備遊戲?什麼遊戲。”
“幫我把這裡的監控攝像關掉,謝謝。”蕭晉遠按了一下按鈕,然後對機長室吩咐道。
唐曉婉皺眉,單純地問:“什麼遊戲啊,幹嘛要把監控攝像關掉。”
難不成是蕭晉遠不擅長的?他害怕自己會輸,所以乾脆不讓人看到?
“你過來,我告訴你。”蕭晉遠淡淡地衝唐曉婉招了招手說。
唐曉婉十分單純無辜地湊過去身體,想要聽蕭晉遠告訴她是什麼遊戲。
不過……。
“唔唔唔……。”
臉剛剛湊過去,就被蕭晉遠勾着脖子吻上了脣。
並且,還翻江倒海地將這個吻加深,吻得唐曉婉身體都酥軟了。腦子更是渾渾噩噩地,陷入迷糊不清的地步。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氣虛不穩,蕭晉遠才終於將她鬆開。
不過,唐曉婉此刻終於悲劇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的位置上離開了。整個人都掛在蕭晉遠的身上,兩條腿分開地跨坐在蕭晉遠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地西褲,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某一處兇猛地挑逗。
“這就是你所說的遊戲?”唐曉婉終於知道,爲什麼將監控攝像關掉了。
這幅樣子,要是被他們看到了,還不要羞死。
“你剛剛吃飽,可以活動活動。並且,耗時長,同一個動作做下來,也不會覺得無趣。”蕭晉遠說着,又再次勾着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脣。
一番激烈運動後,唐曉婉無力地躺在椅子上,被蕭晉遠平放着放下來。然後身上蓋上了一層毯子,昏昏欲睡。
果然如同蕭晉遠所說,這個遊戲耗時長,而且單一動作卻不會覺得枯燥乏味。
她累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一覺睡過去,再次醒來。十幾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就這樣一晃而過了。
下了飛機後,有專車過來接他們。
唐曉婉覺得她現在的體力不足以走着走下去,所以,心安理得地被蕭晉遠抱着。從飛機上抱下來,再坐進了接他們的車裡。
“這裡是哪裡?”唐曉婉一下飛機就聞到了清新的空氣,絕對不是國內那種到處充斥着汽車尾氣地味道。
雖然蕭晉遠說帶她出國外,不過卻沒有告訴她具體去哪個地方。她也問過,蕭晉遠卻說保密,給她一個驚喜。
現在終於到地方了,所以,唐曉婉忍不住好奇地詢問。
“馬爾代夫,你夢想中的天堂。”蕭晉遠淡淡地回答道。
唐曉婉:“……。”
“啊……。”
在呆愣了一分鐘後,突然扯着嗓子發出一聲嚎叫。
幸好蕭晉遠已經將她放在車裡的座位上,不然的話,被她這聲聲音給嚇得,絕對會將她拋出去。
“蕭蕭,你沒有騙我嗎?真的是馬爾代夫,真的是馬爾代夫嗎?”唐曉婉驚叫過後,雙目晶亮地拉着蕭晉遠的胳膊問。
蕭晉遠點點頭,如果人的眼睛能有亮度的話,他覺得此刻唐曉婉的眼睛都能當燈泡了。
“老公,你對我真好。”唐曉婉不禁感動地往蕭晉遠的懷裡一靠。
蕭蕭也不叫了,直接就稱呼起老公來。
也難怪,來馬爾代夫旅遊,一直都是她的心願。曾經還跟蕭雨辰說過,等結婚後度蜜月,一定要來馬爾代夫。蜜月沒機會,也一定要找機會來馬爾代夫。
只是沒想到,曾經的宣言還以爲已經埋葬在了和蕭雨辰喪失地感情中,卻又被蕭晉遠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