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怎麼將您來的消息傳出去?!”
奎木狼面色凝重的沉聲道,“難道我們要滿城市的到處吆喝嗎……”
“滿城吆喝那多沒勁!”
林羽嗤笑一聲,接着面色一寒,眼中殺氣畢露,昂着頭霸氣道,“既然是我何家榮來了,那自然要以我何家榮的方式昭告他們!不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他們怎麼會知道我來了意味着什麼!”
“宗主,您的意思是……”
燕子雙眼一亮,似乎陡然間明白了林羽的意思,臉上涌現出一股異樣的興奮。
奎木狼卻有些木訥不解,疑惑道,“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林羽笑了笑,拍了拍奎木狼的肩膀笑道,“走,我們先回去,跟何二爺他們先轉移陣地!”
隨後林羽走到出口處,左右望了一眼,見四周沒有危險,這才衝奎木狼和燕子招招手,腳下一蹬,率先衝了出去。
不過他一發力,頓覺自己胸口一悶,氣血翻涌,同時一股刺痛感襲來,以至於他不得不放緩了幾分速度。
奎木狼和燕子兩人也皆都迅速跟上了林羽的步伐,與林羽一同往遠處的教堂飛速掠去。
好在一路上他們再沒有遇到什麼意外,順利的趕回到了教堂之中。
一衆暗刺大隊的成員見到他們三人頓時精神一振,立馬“呼啦”一聲圍了上來。
“怎麼樣,家榮,你們沒事吧?!”
何自臻急切的問道,說着上下打量一眼,見林羽安然無恙,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來。
“剛纔聽到樓裡的槍聲,把我們擔心壞了!”
六一興沖沖的問道,“何兄弟,你們把他們全都做掉了嗎?!”
“總共五個人,全都死了!”
奎木狼替林羽回答道,“四個是我們殺的,另外一個跑走的時候,不知道死在誰的冷槍下了!”
聽林羽他們還放走了一人,一衆暗刺大隊成員都滿臉疑惑。
奎木狼便把剛纔林羽跟那名小頭目之間的對話轉述給了暗刺大隊衆人。
衆人皆都一臉驚詫,顯然對於特情處的人一早趕到廢墟的事情並不知情,得知特情處的人本來有機會將那份文件搶走,而之所以放棄,就是爲了引誘林羽前來,更是神色大變。
“這個特情處真是卑鄙無恥到家了!又開始耍這種陰招!”
六一氣的臉色鐵青,破口大罵道,“它們以爲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真認爲自己可以所向無敵,一手遮天嗎?!何兄弟的性命和文件竟然都想要,也他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如果不是特情處暗中操縱的這些勢力和傀儡組織,我們早就將這份文件搶到手了!”
王魁也咬着牙氣憤的說道。
雖然特情處從沒用自己的名號出現在這裡,但是暗刺大隊的人都知道,這裡很多勢力和組織就是特情處的人,只不過披了一層皮而已!
正是這些勢力的糾纏阻撓,導致他們搜尋這份文件的難度係數呈指數增長!
“這一切都怪我!”
何自臻滿臉頹然的搖搖頭,自責道,“如果我早點將這份文件搶到手,家榮也就不會面臨這種危險了……”
正是因爲他們遲遲沒能將這份文件搶到手,特情處纔敢篤定,最後林羽一定會出手,前來支援。
“何叔叔,您這麼說可折煞家榮了!”
林羽神色一凜,急聲說道,“你和一衆兄弟在邊境駐守這麼多年,飽經腥風血雨,死傷無數,做出了巨大的犧牲,豈是家榮三尺微命所能想比的!只要能換回那份文件,我何家榮就是丟上這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切不可胡說!”
何自臻眉頭一蹙,沉聲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獲知,特情處的首要目標是你,那接下來的行動,自然要將你的安危放在首位……”
“何隊長,我們宗主已經做好了另外的打算!”
奎木狼咬咬牙,沉聲將林羽剛纔跟他和燕子說過的謀劃,向何自臻等人講述了一番。
何自臻等人聽完頓時臉色大變,齊齊出聲勸阻。
“何兄弟,萬萬不可啊,我們怎麼能將所有的危險和壓力都轉移到你身上!”
“就是,我們是戰友,是手足兄弟,不管有什麼事,我們一起扛!”
“特情處想要你的性命,就先從我們的屍體上跨過去!”
……
林羽看着一個個熱血激昂,滿臉懇切的戰友同胞,心中動容不已,笑了笑,說道,“諸位兄弟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大家切記,我們的生死是小事,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纔是最主要的,就算我們所有人都拼上性命,也要將讓那份文件迴歸祖國!”
說着他神色一正,凜然道,“老魯和那些犧牲的戰友可以死得,我何家榮又爲什麼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