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反派之末世險途 4
藉着一梭子子彈打完,火力暫停的短短片刻,語琪動作利落地翻身而起,幾步衝上那兩個三代體作爲掩護的小土丘,微微側身避過其中一人橫掃而來的腿,同時伸手像是鐵鉗一般地抓住他的關節處狠狠一捏。
咔擦一聲,膝蓋骨碎裂,那人痛嚎出聲,語琪卻毫不手軟地藉着慣性握住他的小腿骨猛地一拉,將他整個人都拽得往前倒的瞬間抓住他胸前衣服,同時腰部使力,擡起右膝狠狠地頂上他的腰腹處。
肋骨斷裂的脆響隨之響起,那人慘叫着縮成一團倒向一旁,而語琪則一仰身避過另一個三代體黑洞洞的槍口,腰部和左腿同時用力,瞬間整個人蹬地而起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漂亮後空翻,穿着厚重軍靴的右腳腳尖精準而大力地踢在他的手腕處。
劇痛導致的脫力之下,原本死死攥在那人手中的槍械被她順手一拽便脫手了,這還未完,語琪那硬度幾可媲美鐵塊的左腳鞋跟狠狠在他額頭上一蹬,借力完成了整個後空翻,穩穩落在地上——她的刀甚至都未出鞘,便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便是處在人類進化最頂端的初代體的實力。
她的力道控制地十分完美,雙腳落在地上時甚至沒有濺起一絲塵土。緊裹着身體的黑色作戰服顯得十分乾脆利落,同時將她窈窕有致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性感無比。
語琪冷冷地看了那兩個三代體一眼,並不戀戰地轉身邁步離開。在黑色作戰服襯托下她的身影顯得高挑頎長,尤其是那兩條緊緊裹在作戰服下的雙腿,更是筆直修長如刀裁一般,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然而她轉過身的瞬間,漆黑雙瞳卻在瞬間收縮——原來來的人不止兩個。
剛纔不知藏在何處沒有現身的同樣是個三代體,而在親眼目睹了自己兩個同伴慘狀的時候還敢走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
她挾持了蕭奕。
鋒利的匕首緊緊地抵在他的脖頸上,在陽光下閃爍着森然白光。
她眯起了眼睛,緊緊盯着語琪的一舉一動,絲毫不敢鬆懈,“把槍和刀都放下!不,扔到十米外去!”
語琪默然,她看向蕭奕,即使是最脆弱的部位被人用刀刃抵着的時候,他面上的神情也未見一絲一毫的驚恐,仍然冷靜淡定得不似凡人。
他對上了語琪的視線後沒有表露出分毫乞求她出手救下自己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移開了視線,低聲跟挾持他的女人說了些什麼,看樣子似乎是在談條件。
語琪忍不住在內心微笑,果然不愧是蕭奕,哪怕是這種時候想的也是自救,連依靠他人的想法都沒有。
不過即使完全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語琪也沒有因不被信任而產生半分惱怒,她甚至饒有興趣地站定,看他如何說服那個三代體。
毫無疑問,蕭奕的腦域開發度是目前世界最頂尖的,但是自小被限制在基地,並沒有過多接觸社會使得他只擁有豐富無比的理論,卻毫無實戰經驗,對於人心的把握甚至比不上一些七八歲的小男孩——他們還知道如何撒嬌賣萌騙零花錢,蕭奕卻連如何向別人求救都不懂。
當然,也有可能他並非不懂,只是信任的只有自己。
只是最終他的遊說並未成功,那個三代體只是猶豫了一瞬便重新將匕首抵在他的喉嚨上,冷笑一聲,“誰敢和你合作,九代體?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哪天把我算計得去爲你送死?”
他們都壓低了聲音談話,但是語琪還是依稀能聽到一些,聞言忍不住輕笑。
他們都以爲被組織創造出來的九代體是個多神乎其神的人物,其實他只是個聰明得過了頭的男孩,並非是什麼能夠吃人的妖魔。在某種程度上而言,他甚至可以算得上天真如白紙。
見語琪笑了,那個三代體頗爲緊張地勒着蕭奕往後退了一步,擡高音量威脅道,“我說了,把槍和刀都扔掉!”她一邊揚聲喊,一邊將手中匕首又抵緊了些,瞬間蕭奕白皙的脖頸上便現出一道細細的紅痕。
即使如此,蕭奕也只是微微仰了仰頭,仍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語琪挑了挑眉,一揚手將剛奪來的槍和腰間的刀都拋到了遠處,然後朝她和蕭奕走去。
只是還未走兩步,那三代體就連連叫她停下。
礙於蕭奕在她手上,語琪只得停住腳步,無奈地站在原地,攤開雙手示意自己並無威脅。
只是她剛剛就是在幾秒之內手無寸鐵地撂翻了兩個三代體,這樣的動作顯然毫無可信度,那三代體看她的眼神依舊是像在看一個隨時會爆炸的氫彈,警惕十足。
就這樣緊緊地盯着語琪,她一邊挾持着蕭奕,一邊緩緩地朝被扔在地上的揹包挪動。
語琪一直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動作,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或許是這樣讓她漸漸放鬆了繃緊的神經,彎下腰去拿揹包的時候,她的匕首微微偏離了蕭奕的脖頸。
而這短短的一個瞬間,對於她而言已經足夠。
語琪的移動速度實在太快,幾乎只見殘影。直到她欺近身邊之時,那三代體才猛然發覺。
這個三代體顯然要比剛纔那兩個同伴聰明,即使是在這種時刻,也沒有下意識地將刀尖對準她,而是狠狠地把匕首朝蕭奕捅去。
在這樣近的距離下,其實語琪可以很方便地制服她,但是爲了能使蕭奕多一些心理衝擊,她卻故意直接伸手握住了那匕首鋒利的刀刃。
蕭奕很聰明,但他並非無所不知,所以語琪並不擔心被他看出自己用手去握刀是故意的行爲。
直直刺向他的匕首在語琪的手握上刀刃時猛地頓住,只是即使是再超越常人的體質也不代表刀槍不入,徒手止下匕首去勢的結果就是溫熱的血液濺上三人的臉頰。
蕭奕微翹的睫毛綴上了一滴血珠,他下意識地垂下眼睫,卻只是讓它順着眼角蜿蜒而下,在近乎蒼白的臉頰上蔓延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色痕跡。
他單薄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然後下意識地擡起眼來看她。
兩人視線交匯的一瞬間,語琪安撫地朝他笑了笑,然後猛地反轉手腕,藉着巧力將匕首輕鬆地自她手中奪過,另一隻手迅速而準確地攥住她的手腕固定住她整條手臂,然後狠狠地對準她的關節處一個肘擊,只聽喀拉一聲脆響之後,痛叫聲猛地響起。
語琪微微一笑,仍是拽過她同一條手臂,狠絕無比地卸去了她的肩膀處關節,又猛地擡腿對準最脆弱的側腰處一個重踢。側面一排肋骨的斷裂聲隨之響起,與此同時她整個人都被踹得飛了出去,重重撞上基地的大門後才緩緩滑下。
見她氣息奄奄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語琪才轉回身去看蕭奕,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幫他輕輕抹去臉上的一行血痕。
蕭奕面無表情地任她動作,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垂於身旁的右手,以及那順着指尖緩緩往下滴落的血珠。
片刻之後,他緩緩托起她的右手拉到眼前,聲音平靜地問,“爲什麼你願意和我合作?”頓了頓,他異常認真地擡眼看她,“你難道不怕我算計你?”
語琪緩緩俯□,半跪着同他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看着他的眼睛輕聲道,“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並不在乎你是否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算出什麼或是怎樣,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傷。同樣,我跟你合作,並非是我看中了什麼你能給我的利益,而只是因爲你想要一個合作的關係,而我尊重你的意願。”
她擡手輕撫他的黑髮,像是一個溫柔的姐姐,“那麼,告訴我——你曾經算計過我麼?”
蕭奕別開臉,輕輕抿起薄脣。
或許是錯覺,語琪竟覺得他似乎是有些委屈,她愣了愣之後忍不住笑起來,將他擁進懷中,用未受傷的左手輕輕拍他的後背,“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
蕭奕從小在基地長大,自有記憶以來,工作人員對他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不過是握他的手,即使是那樣也只是爲了抽他的血去化驗。所以他從未同人擁抱過,一時之間身體僵硬得像是不久之前剛伏上她背上時一般。
等他慢慢放鬆下來後,語琪聽到他平靜的聲音悶悶地響起,“……沒有。”
語琪險些爲他這樣的反應而笑出聲來,好不容易壓下想笑的衝動,她繼續輕聲問他,“那你以後會算計我麼?”
蕭奕從她懷中退出來,清秀的雙眉緊緊皺起,似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語琪明白,他自小受的教育就是爲了達到最大利益而無所不用其極,還沒有做過和以後不做完全是兩回事。單單按照他所接收的價值觀來看,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算計利用他人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她並沒有期望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讓他就此改變自己堅持了十多年的價值觀,所以看他這幅模樣只是理解地笑笑,並不強求。
就在她毫不抱希望之時,蕭奕卻看了看她仍在滴血的右手,緩緩垂下眼睫,“我儘量不那麼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一如既往慷慨的妹紙們!你們太體貼了竟然正正好好排成十個人!跪舔你們褲襠~舔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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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了【妹紙在復旦】這個欄目,你們這些小妖精留言的熱情就不高漲了!
真是愁煞我也!
好吧我勉強能想出一個笑話,也是在專業課上聽到的。
這麼說吧,有個教授他特別喜歡講冷笑話,而且他自己還不覺得他在講笑話,臉上超級嚴肅認真地跟我們講猿人,說他們四肢着地是看不到太遠的地方的。
一般老師說到這裡就結束了,他不幹,他非得讓我們體驗一下這個感覺,“這樣,你們可以到邯鄲路(復旦大學旁邊的馬路)上試一試,趴在地上爬上一段路就可以感覺得出來,這樣是看不見遠方的情況的。”天知道我這個腦補帝瞬間就想象出了自己跟個猿猴似的四腳着地在邯鄲路上爬的畫面,頓時差點笑噴出來,沒想到這教授還不放過我們,他繼續講,“不過這個方法有些危險(他還知道危險),這樣吧,我教你們一個安全點兒的方法(真心不用我們誰也不想嘗試)。你們回到宿舍樓以後就可以立刻趴下來,然後這樣子爬回你們的寢室,這樣比較安全。”
——————噗!我是真心忍不住了!!!哪有這樣的啊!在宿舍樓裡趴下來爬着走,人家不得當我們神經病啊!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