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育丹府,化身修羅。
—《血羅經》引言
血池“咕嚕~咕嚕~”的冒着白色的氣泡,龍玉赤身平躺其中,他全身赤紅色的脈絡暴露在空氣中,一段段金色的咒文順着他的經脈中游走着,清晰可見。
若你靠近他,用心去傾聽咒文,你便能從咒文中聽到哀號聲,哀號聲來源於龍玉。
被龍嘯廢掉了他的丹府,重新以血重新鑄成丹府,這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試想一棟百層高樓垮了,要想重新建造成功一個一摸一樣的,而且不能是豆腐渣工程的。需要的是大量的時間,當他再次修成丹府後,龍嘯早已化嬰了,那時他還會將他打回原形,他不甘!他憤怒!他嫉妒!
因此他用所有的負面情緒來支持着鑄就血羅丹府中產生的巨大的痛楚……
識海變血海,成修羅,怎麼可能太過容易。
血浴識海,善惡從先。
血無正邪,心由其選。
也正是他用負面情緒抵擋疼痛。到後面,間接的負面情緒憤恨、嫉妒、殺戮等等成爲了血羅丹府的毒品,只要他不產生負面情緒,他便會痛不欲生!
血羅經一共分爲六重境界,分別是善了根、識天、脈行、氣衍、血府、修羅。
此時的龍玉正修到識天境界。
龍玉記憶中善的一面會漸漸被血羅氣魔化而產生改變,而之所以產生如此改變,完全是因爲他抵禦痛楚時用的是自身的無盡憎恨!
“啊!”
他開始痛苦的發出一陣陣驚叫聲,雙眼泛白,痛楚的在血池中掙扎着。
其實在他發出第一聲痛叫聲後,就已經陷入昏迷。
現在的他,僅僅憑着自身的本能在宣泄着痛楚……
……
“兒啊,你這是何苦啊……”
就在龍玉修煉血羅經痛不欲生的時候,離他數百米的龍少宇屋內,龍少宇放下了手中的書本,深深的嘆了口氣後,眼睛輕輕一閉,在他的屋中消失了。
……
“龍郎……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但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在屋後蕩着鞦韆的蘇艾,突然對着身後推着她的龍嘯低聲說道。
龍嘯推出的力漸漸變小了……
“是不是想說……嫁給我以後感覺如何如何的幸福?呵呵~~”龍嘯習慣性的對着蘇艾挑了挑眉毛。
蘇艾看着身後的老公,鄭重的說道:“是啊,我很幸福~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因爲你真的很好。”
聽到蘇艾的的讚許,龍嘯將在鞦韆上坐着的她輕輕抱住,握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有多好呢?”
說完話,只見龍嘯深情的在蘇艾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背對着龍嘯的蘇艾幸福的笑了起來。
笑聲是便是幸福的鐘聲,龍嘯的心在傾聽。
隨後,依偎的兩人同時閉上了雙眼。
這一刻,他們感覺真的很好……
記憶若流沙,愛在吹動,隨着幸福在彼此的世界中無憂無慮的搖曳起來……
風聲,鶴鳴。
葉子隨風推動而動……
“說吧,有什麼事要告訴我,我的親親老婆~~你的親親親老公洗耳恭聽,心情好好啊~呵呵~還有記住:以後有什麼話就告訴我,我是你的男人!”
龍嘯淘氣的將頭枕在蘇艾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溫柔的抱着她細腰。
蘇艾柔柔的拍了拍龍嘯的腦袋,對着他輕輕說道:“其實你和你父親還有你那大哥不用關係弄得那麼僵的……”
“艾艾,我們今晚吃什麼呢?等我想想……”龍嘯很討厭這個話題,但他還是忍着心口的不舒服,笑着對蘇艾問道。
“龍郎,你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蘇艾認真的盯着龍嘯的眼睛,龍嘯雖然還是眼睛看着她,瞳孔卻早已收縮起來。
“我們不談他們,行嗎?”
“不行啦~”說完蘇艾嘟起了小嘴,接着說道:“都是一家人,搞得冷冷清清的,我可不想將來我們有了孩子後,無法恰當的形容你的父親和大哥,我想給我們孩子一個溫馨的家,而不是……一個無法融合的家。”
“嘿嘿……你想的好深遠啊,我們的孩子~~是不是有了,我聽聽~~”龍嘯跑到蘇艾的身前跪了下來將頭輕輕的放在她的腹部。
“討厭……每次都這樣……”蘇艾揪着龍嘯的耳朵,嬌聲的說道:“別岔開話題……”
“我沒岔開啊,艾艾~老婆~親親老婆~快放手,你親親老公的耳朵快被揪掉了……”
聽到龍嘯吃痛的聲音,蘇艾趕忙鬆手,溫柔的問道:“沒事吧,我很輕的。”
哪知龍嘯捏着鼻子,學着蘇艾說道:“沒事吧,我很輕的。”
“討厭~~~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來……”蘇艾聽到他的話,裡面面色羞紅的站起身來,狠狠的揪着龍嘯的耳朵,並且左手在他的身上探索着……龍嘯因此身上多了一塊塊紫青……
“老婆……我錯了,你放手,耳朵真的要掉了……掉了。”
“哼~~叫你惹我。”
“老婆大人,我……我不敢了。”
龍嘯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耳朵,幽怨的看着蘇艾……
就這樣,龍嘯再一次被蘇艾整的服服帖帖,而那個話題又被他給敷衍過去……
……
旋水林,焚開始給闕上生理課,當然是先從她自身講起……
“闕,這叫*。”說着焚將自己脫得渾身赤裸,用手指了指自己豐滿白淨的胸部,闕似懂非懂的指了指焚的**,用鼻子輕輕嗅了嗅,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疑惑的向着母親焚問道:“那爲什麼我沒有呢?”
“你還小,當然就沒有了,等你以後長大了就有了……”
“哦~她會長大啊……”闕看着自己的**,對着它輕聲說道:“放心,你會長大的。”
焚只覺倆狼眼一黑,差點昏倒過去,對着闕溫柔的說道:“闕兒,它是屬於你的。你長大了,它就長大了……不對……它……”
焚發現自己怎麼越解釋,漸漸地,連她自己都給自己講糊塗了,而闕也是越聽越模糊……
兩人就此,發生了討論……
一討論就是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