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光芒讓聖麟族的所有人都陷入了失明狀態,就在這一刻,自天空如閃電一樣降下一道流星,向着北方飄去……
當衆聖麟族的大巫及族人們睜開雙眼的時候,他們能清晰的看到那顆流星劃破天空的白痕,大巫們搶先跪倒在地,一個主戰的大巫虔誠的大聲吶喊道:“神指引我們征伐北方……”
這一刻,他的言語似乎就像神的旨意一樣,聖麟族的族人們開始瘋狂的吶喊起來。
“戰!戰!戰!”
在充斥着戰意的吶喊中,他們感到體內血液在沸騰,一種信仰自降生便有,一個指示就是一生的虔誠!
二十幾個不主張戰的大巫看着祭臺下人羣的喧囂,深深的嘆了口氣,看着說話的那名大巫,搖着頭,之後閉上了雙眼,盤腿用信仰感應着圖騰去向。
圖騰的確去了北方,他們無法與他進行溝通……
在這一刻,不主張戰的大巫心中都同時想到:戰!那就戰吧!
……
生死二氣,召喚爲引。
失落之海,洪荒演義。
在失落之海中陷入沉睡的施逸,在生死冥焰的護持中,被生死二氣以大巫們的召喚爲引,劃破失落之海……
他便是那顆流星,生死相伴,冥焰在後。
急速向北飛馳中的他,在毫無半點意識下降落到了北方青龍族領地中的一片未探索過的遠古森林中。
恰巧在那片森林附近,一個纔有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在水邊玩水,在她的身旁一隻全身金色毛髮的狼正憨厚的趴在地上眼神似睜似閉的看着她,眼神很溫柔。
施逸降落後……
小女孩成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她身旁的金狼毛髮盡皆變作雪白,林木盡皆消失,水依舊是水,只是更加的清澈晶瑩。
緩緩的微風吹過,湖面上起了波浪,浪疊浪,將漂浮在湖面上的施逸推到了她的身前。
她驚異的望着自己粗糙的雙手,再看到水面中蒼老的自己,驚的站了起來!一聲刺心般的痛叫聲隨之響徹,她閃到腰了。望着身旁不遠處的金狼,她有些吃痛的慢慢向她移去……
她到了金狼的身前,深情的抱住她,只見此刻的金狼依舊微笑的看着她,無法動彈身體。
“母親,你沒事吧?”小女孩是個棄嬰,體內奇經八脈都是堵塞的,呼吸不是太順暢,只要一激動就會昏厥。也正是如此從野獸中將她救下的金狼也是費了大力氣,並將她養育到了六歲。金狼教她如何捕食獵物,教她狼語,教她許多東西,並給了她取了個名字,叫闕。
聽到女兒的叫喊,木訥的金狼半天才反應過來,虛弱的說道:“闕兒,母親不行了。”
“不!不會的!母親,你站起來……”闕使勁全身力氣,忍着痛將金狼扶了起來。可是扶起來又趴了下去,闕含着淚水一次次的嘗試,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反而因爲她扶起與落下間,讓金狼母親更加疼痛,只是爲了不讓闕難過,金狼一直忍着疼痛……
闕開始哭了起來,淚水順着她蒼老的臉龐不斷滾落。
“孩子,不要哭。我不還在你的身旁嗎?”
老狼安慰着她,艱難的伸出前肢輕輕的幫闕擦着淚水。
“孩子,你去看看那是什麼?”老狼畢竟是經歷過年月的狼,看着不遠處冒着熒光的施逸,心中想到:自己的變化說不定就和他有關。
“哦……好的。”闕慢慢的向着施逸走去,黑色的瞳孔煞那間變作血紅,黑色的秀髮散亂的漂浮起來。
她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伸手向着施逸摸去,卻發現她蒼老的手碰到施逸的銀光後,她的手開始慢慢的恢復便白皙嫩滑起來……
闕的手上開始有了氣力!歡喜的將施逸從水中拖到了湖邊,隨着氣力的不斷恢復,她又拖着他向着老狼移去。
當到了老狼身邊的時候,她使進氣力的將母親抱了起來放到了施逸的身上,老狼閉上眼恢復着體內的靈力,毛色漸漸的由白向向金變幻,只是這個過程有些慢。
闕看着母親安詳的模樣,笑了起來,血紅色的瞳孔恢復到了黑色,抱着她母親享受着生死冥焰的沐浴,由死生生。
“焚,想不到你在這,而且還受了重傷!哈哈……”闕的母親叫焚,是一隻血狼族中的皇族,但卻獨來獨往,不與任何狼在一起。因爲自身狼皇的實力,一直讓旋水林中其他的狼王忌憚,可是因爲流星的降落,林中的其他飛禽走獸也紛紛趕來看熱鬧,看那顆流星究竟是什麼?
也正是如此一個被叫做敵的狼王說完話,便向着焚和闕撲去……
焚和闕恢復了許多的靈力,身體各器官也得到銀光的調養,都閃了開來。而敵的血羅爪沒有收力,而是向着昏睡中的施逸攻去。
突然,向着施逸撲去的狼王敵在狼爪快接近施逸時,徹底憑空消失了……
闕和焚看到施逸如此,只覺額頭上不覺有些溼了,神色有些惶恐,這還是她倆睡在上面的人嗎?
森林中的大量野獸看到狼王敵的消失,立馬就有一小部分野獸被嚇得匆匆離開了。留下的數千的血狼,鳴豹、截虎好奇的看着已經從地上飄起的施逸,卻無一獸敢靠近……
“傲!”一聲聖麟族祭臺上空聖麟圖騰曾經發出的嘯音響徹整個旋水林,甚至在數百里外聖麟族大巫耳邊。
在施逸不遠處的湖水隨着嘯音直接化爲白霧,漫天的白霧將整個旋水林籠罩,羣獸則是惶恐的趴在地上,有些膽小的直接被嚇死掉,而鳥獸則是直接被嘯音震得屍身全無,只因圖騰之上,不死不休。
“母親……”闕看到周圍漫天的大霧,害怕母親像敵一樣憑空消失,緊緊的將焚抱住。
過了片刻,十里旋水林徹底陷入寂靜中……
當霧散去的那一刻,闕和焚驚恐的看向四周……
“母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