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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平靜的過去,這年的冬季就顯得沒有去年那般蕭索無趣。
蘇家院中堆着所有人的雪人雕像,最中間的就是可愛的小妹,扎着美麗的小辮子,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這些雪人可全都是我們可愛的蘇小妹花了一整夜堆積而成的。
衆人第二天看着院中的“全家福“,都很高興,心間暖意流動,這一天註定在記憶中永駐!
而再過一段時間,大家都將迎來一件大喜事,蘇軾的婚禮。
蘇軾已經是十九歲的英俊書生,在冬季過後,將要娶青神貢士王方之女王弗爲妻,而王弗年十六。
在衆人爲他的婚禮準備的同時,他的心卻越來越徘徊,祝福聲中,他笑得越燦爛,心底越發的苦澀難耐。
“軾兒,那弗兒生的年輕美貌,淑惠賢能,你娶了她之後,你也長大了,母親不能時時照料你了,你要懂得和弗兒兩人好好生活,互相照料。”
程氏幫蘇軾理了理衣領,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的孩兒蘇軾。
冬去春來時,便是孩兒娶妻日,作爲一個母親,她爲自己的兒子感到由衷的高興。
蘇軾看着依舊年輕的母親,心中不禁爲母親健康而感到由衷的自豪,心想若不是得習道法,又得師傅他們的丹藥幫助,也許母親的秀髮也已經斑白了。心中更是感激自己的三弟以及無涯師傅、始居長老。
“母親,我結婚時,堂妹她回來嗎?”蘇軾彷彿不經意間說道。
“哎……聽說你堂妹最近身體不好,茶飯不思,也不知是不是沾了晦氣了。你舅舅他們正打算請個毛家清乾淨屋內臟東西。”
“哦,母親我想去看看堂妹,可以嗎?我修習了道術,可以去幫忙看看。萬一毛家沒法對付怎麼辦?萬一毛家只是騙人的,我也好去指正下!”蘇軾眼中盡是擔憂,堂妹身體不好,他眉毛皺了起來。
“你啊,知道你心好,可是……你都快要結婚的人了,還是不要去沾染那晦氣了。”程氏輕輕拍了拍自己寶貝兒子蘇軾的頭,心中滿是關懷,同時也有些擔心,蘇軾和他堂妹的事情,她其實也有耳聞,只是她相信自己的兒子能夠看開,畢竟近親是不能結婚的,祖壇規矩。
“就讓軾兒去吧。”這時蘇洵走進屋內,旁邊站着李玄。
“若是蘇軾去,我可以跟着去,夫人儘管放心。”
李玄柔聲說完,看向蘇軾的眼中也是愛護與疼愛。蘇軾、蘇轍、蘇小妹可謂都是他和蘇洵的得意門生,他在兩年中與三人都建立了深厚的師徒友誼。兩年中,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蘇家的事情,蘇軾與他堂妹之間,讓他既憐惜又無奈,他們之間的愛隔着世俗這座難以攀越的大山。
緣分如水,若不珍惜,終將流去。
可是有緣有情,卻無份,這種無奈是相當的難受的。
心如刀割,操刀的是自己,割除來的傷口便是無奈的訣別,流淌的血,是心間最真摯的思念。
品會其中道理的李玄上前拍了拍蘇軾的肩膀,看着老師李玄眼中的理解與無奈,蘇軾感激的向李玄點了點頭。
“那,軾兒,你就去吧。”程氏憐惜的看着蘇軾,看着得到答覆的他臉上洋溢的笑容,一陣心疼。
“多謝母親、父親了。”
“對了,我打算等你成親後,就和你祖父、三妹蘇小妹、始居長老,先搬到蜀山去住,你父親還有李玄、柯文、辰龍留下來照顧你。”
“額……知道了,我和父親他們有時間會去看你們的。”
蘇軾也知道母親和祖父爲什麼要搬上蜀山,因爲祖父和她顯得越來越年輕,街坊雖然口中沒說什麼,但閒言閒語還是不少。
“那母親,我現在就去了。”蘇軾說完,便匆忙的奔出屋外,李玄跟了上去。
程氏看着蘇洵,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對着蘇洵說道:“瞧這孩子着急的,哎……”
蘇洵在旁聽完老婆的話,輕輕的將程氏摟入懷中,看着蘇軾的背影,眼中也是擔憂。
……
“去堂妹家,怎麼能少得了我。”
施逸在房中修煉完畢,聽到哥哥蘇軾的話,心中也是滿是悲涼。
畢竟他也從千年後來,曾經沒事就研究歷史,可謂後知五百年,怎麼不知道自己這個哥哥的事情。
想到因爲自己的到來,蘇家的改變,心中也是歡喜。
但他也知道,也許他的到來,會影響自己這個哥哥的發展。
如果王弗也修道,除非遇到意外,否則如何能寫出《江城子》這篇千古名篇吊念詞來!
在屋中不禁低聲唸叨起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待聽到哥哥蘇軾要去看堂妹,便已經化爲一道白光飛到蘇家門口,等待着他的哥哥,他也想去看看哥哥喜歡的堂妹。
“多謝弟弟!”蘇軾眼中充滿感動,施逸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擁抱在一起。
三人離開漸漸離開蘇家,施逸腦中不禁想到“毛家”,不知能否遇到馬家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