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花木晴一個激靈,伸出右手就往曾玲臉上揮去,腳一個使勁兒,掙脫被子的束縛把曾玲直接踢下牀去。
“哎喲……”曾玲沒想到佳人那麼大的反應,那麼大的力氣,自己直接被摔下牀,但也自知理虧,沒有說什麼,只是捂住自己的受傷的地方直哀嚎。
這時,牀上的花木晴突然坐了起來,眼睛緊閉,雙拳緊握住,正宗的打架姿勢,嘴上還很囂張的喊道,“別過來,不然讓你嚐嚐本姑娘的老拳。”說完,雙拳在空中亂揮亂舞,直到精疲力盡,疲憊不堪,這才無知覺的倒了下去,重新呼呼大睡。
被踢下牀的曾玲坐在地上,看着牀上花木晴的自言自語,以及自導自演的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只能傻愣愣的看着她,待花木晴又重新躺回牀上時,她一骨碌碌的從地上躍起,向花木晴躺的地方察看,“這是在說夢話嗎?”
但見花木晴沒了反應,曾玲顫巍巍的將頭往枕頭挪動,還是驚嚇的沒有把身子也往牀上挪,只是剛一沾上去,花木晴一個擡手,一個動腳,嚇得曾玲再次摔下牀去。
曾玲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僅沒一親芳澤,還差點把小心臟都被嚇出病來,想想還是算了,就把牀讓給大美人睡好了,自己直接就躺在原本和她一起掉下來的被子上,尋找安慰。
翻過被子,睜開眼睛,全身緊繃,牀上的花木晴長吁了一口氣,“逃過一劫了,花木晴。”不敢再望向背後,深怕曾玲發現她假睡,那不就死定了。
翌日一早,花木晴睡得昏昏沉沉的,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整個房間的靜謐。
“木晴,趕快起牀了,木晴……”曾玲從外面跑路進來,坐在牀上,使勁兒推拉還在牀上睡得正香的花木晴。
“唔……”花木晴咕嚕一聲,掙扎着,就是不願意起牀,朦朦朧朧中以爲是在自己的家裡,花木晴哀求道,“再睡十分鐘啦,樂姨。”
“哪個樂姨?”曾玲一聽,疑惑道,她表示沒有在恭家有聽到哪個樂姨的。不管哪個什麼樂姨的了,現在只要這小祖宗趕緊起牀,她就千謝萬謝了,“木晴,起牀了,快起牀了,起牀……”
因爲距離靠得太近,在花木晴睜開被子的束縛,一眼看到她放大n倍的臉時,花木晴尖叫出聲,曾玲在經過昨晚的暴力事件,現在的曾玲是遇到她發狂,能有閃多遠就有閃多遠,所以她一見花木晴起身拳頭相向,她立馬閃到牆角,避之唯恐不及。
哪知,花木晴憤怒的指向曾玲,質問道,“你誰啊,怎麼進我房間的?”
“木晴,你還做夢啊?”曾玲知道她可能還沒完全睡清醒,於是人慢慢的靠近花木晴。
花木晴在聽見來人的聲音,只覺得有些熟悉,可是眼睛還一片朦朧的,兩人就這樣撞到一起,花木晴看清楚了來人是誰,反射性的伸出拳頭,正要揮拳相向。
曾玲趕緊的求饒,“別再打我了。”
花木晴撓撓頭,到現在還不清楚狀況,“我現在是女傭啊!”緩緩神,花木晴終於明白狀況了。
“你說什麼?”曾玲站在一旁,聽着花木晴的自言自語,不明白她怎麼失常了。
“呃……”聽見曾玲的問話,花木晴趕緊堆起笑臉,“原來是玲姐啊!嚇我一跳。”
曾玲也苦笑,指着自己,委屈道,“被嚇一跳的人是我吧!”
花木晴只能幹傻笑着,曾玲一揮手,“算了,別磨蹭了,趕緊洗漱完去工作吧!省的芳嬸又發飆,快點吧!”
“哦哦哦……”花木晴連忙應聲,揮開被子,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
餐廳裡,芳嬸和張渝欣在端着一盤盤的美味佳餚往餐桌上搬。
“大嬸,你看,這會兒她還沒到,分明是想偷懶來着。”張渝欣繼續在芳嬸面前說花木晴的壞話,及時拉攏管家大嬸跟她站在同一戰線,趁機挑撥離間。
“木晴就來了,大嬸。”這時,曾玲及時從外面趕了進來,站在張渝欣的旁邊。瞪了她一眼,替花木晴解圍。
“處處袒護人家,小心被人利用。”張渝欣左手叉腰,一臉的不屑。
“木晴爲人坦誠,不像某些人是謊話精。”曾玲實話實說。
“玲姐……”張渝欣快要抓狂了,這個玲姐老是聽不進去她說的話,現在還在她面前挑釁。
“還錢。”曾玲直接伸手,‘威脅’張渝欣。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你們倆別站一起”芳嬸指了一旁的張渝欣,“你站到這邊。”又指了一下曾玲,“你就站那兒。”把兩個人分開的遠遠的,教訓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吃同一鍋飯……”
“卻像狗似的窩裡鬥。”張渝欣好曾玲異口同聲道。
“知道就好,還不快點幹活。”在芳嬸的勸架之下,兩人乖乖的個字整理自己手上的盤子和碟子。
忽然,芳嬸捂着肚子,‘噗’的一聲,放了一個響屁。
靠近芳嬸最近的張渝欣最遭殃,她忙捂住鼻子,向着旁邊的芳嬸抱怨道,“大嬸,你放屁啊!”
芳嬸皺着眉頭,臉上痛苦的表情一覽無餘,“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啊!”說完,繼續放置桌上的糕點。
忍忍也就過去了,哪知‘噗’的一聲,芳嬸慌忙蹲下身子,這次的曾玲也直接被波及到了,她屏住呼吸,兩人直接能離芳嬸有多遠就有多遠,毫不客氣。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也太脆弱了吧,”芳嬸自己弄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直接吩咐兩人,“碟子挪挪,正合適。”話還沒說完,‘噗’的一聲,芳嬸連忙後退,這次她可是很自覺的說。
曾玲已經忍無可忍,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而且還是被薰臭薰死的,“大嬸,你幹嘛不去方便一下。”
“我是放屁,完全沒有屎意。”繼續‘噗’的一聲,打斷了芳嬸的話。
既然大嬸都這麼說了,她們兩個也就不再好說什麼,繼續手中未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