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夏,你叫我幹嘛?”‘花’木晴原以爲是韓逸夏叫得她,表情嚴肅的望向一旁的他。
“什麼呀,木晴,我沒有叫你。”韓逸夏皺眉反駁道,撓了撓頭,一臉的鬱悶。
“逸夏……”一道聲音又出現在兩人的耳旁。
“你幹嘛叫我啊,木晴。”韓逸夏不樂意自己的思緒被打斷,不服氣的看向一旁的‘女’友。
“我沒有。”‘花’木晴辯解道。
“那是誰?”韓逸夏撓了撓頭。
兩人齊齊搖頭,開始在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而後轉頭,望向休憩椅的身後,不由得雙雙瞪大了眼睛。
“是我啊,教授。”喬治教授扶着被打的不成樣子的鏡框以及鼻青臉腫的臉蛋從身後的樹叢中爬了出來。
看着拿到瞬間滄桑了許多的身影,兩人齊齊呼喚道,“教授……”而後連忙上前扶起他的身子往椅子上坐去。
一坐下,教授便有了元氣,瞪着兩人的眼睛有些嚇人,“你們兩個都在耶。”甩開兩人附在他身上的手,由於動作之大,眼睛掉在地上,他眯着眼睛自己彎腰撿了起來,戴上,重新瞪着他們,“咱們必須得好好的談談了。”
事後,教授在聽完兩人講得來龍去脈時,生氣的一把將書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我不是說過了嗎?絕不允許你去做‘女’傭。”而後,氣急的坐在了椅子上。甩頭不再去看兩人。
‘花’木晴有些傷心的望了他一眼,教授從來都是那麼的疼她,從來不會生這麼大的氣。沒想到這次算是對他們放狠話,想必是真的氣急了吧!‘花’木晴望向身後的韓逸夏,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點了點頭,隨即‘花’木晴蹲在教授旁邊,以理服人,“但我來做‘女’傭。也是遵循您的教導啊!”
教授聞言瞪向‘花’木晴,顯然是不服氣她說的話。
“您教導我。”隨即,‘花’木晴起身,雙手叉腰,將當初他說的話表演給他看。“別想當然認爲‘女’傭天生就會端茶,倒水,跪地服務,或是幫‘女’主人扇情-‘婦’的耳光,幫男主人教訓兒媳‘婦’,那些都是電視劇纔有的狗血情節,而你因此杜撰出來的劇本,將會非常的膚淺,毫無深度可言。我說的對吧?”‘花’木晴說完,趴在他身旁等待着他的回話。
“對。”教授點了點頭。
“還有啊,”‘花’木晴站起身。雙拳緊握,“如果你真的想做,你得闖入人家的內心世界,別以爲穿寒酸了就能成文藝青年,對吧?”再次的,‘花’木晴喜笑顏顏的看着教授。
“對。別說,學的還真像我呢!”教授不知道自己被帶進一個坑。而且還是一個黑‘洞’,看着她的表演,覺得真像當初的自己,不禁喜滋滋道。
“所以,我假扮成‘女’傭,我做的對,是吧?”‘花’木晴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
“對……”教授依舊點了點頭,忽然感覺不對勁兒,而後站起身來,語重心長的看着‘花’木晴,“木晴,別說些沒用的。”
“我沒有,這些都是您告訴我的。”‘花’木晴委屈道,見教授雙手環‘胸’,側身轉向一旁不愛搭理她,立馬伸出手指,質疑道,“哦,難道教授你說話不算話?對吧,逸夏。”
“就是耶,教授,對不起對不起,”韓逸夏附和道,而後向前走了幾步,讓‘花’木晴給他讓路,“請允許我說兩句,教授……”
“喬治教授……”教授糾正韓逸夏的敬語。
“是是是,喬治教授,您是教授,大學究,您說過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啊!”韓逸夏趁機推進一把,‘花’木晴站在他身後,連連點頭。
“但我沒說要你們去做傭人啊!”教授依然不鬆口,對於這一點他還是很堅持的。
“如果不親身體驗,那怎麼能做到您說的那些呢?多不對?”‘花’木晴指出問題的關鍵。
教授‘摸’着下巴,深思道,“對……”一個肯定的對字立馬脫口而出,而講完後,他發現自己又被帶進坑裡了。抹了抹自己受傷的嘴角,教授一本正經的望向兩人,“木晴……逸夏……”而後,像是做了個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沉重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口氣,可是那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花’木晴見狀,在他身旁蹲下身子,趁機撒嬌道,“教授,也請您理解一下我們吧,好不好?”
“就是啊,教授,現在劉宇桐那貨……哦,不,我說的是劉宇桐那童鞋已經領先木晴一大截了。”韓逸夏也在‘花’木晴的身後蹲下身子,趁機說服他。
“沒錯,如果我不入虎‘穴’,就永遠贏不了劉宇桐了。”‘花’木晴嘟着嘴巴,繼續實行賣萌撒嬌政策,“誰讓您給出的獎品實在太‘誘’人呢!那是我的夢想,是我的希望是我的一切啊!如果這次我贏不了,恐怕我會……”‘花’木晴眨了眨眼睛,硬是想把眼淚擠出兩滴,好用來打動,感動教授,“我怕我是會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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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逸夏也很配合的顫動着嘴角,那種想說不能說出的痛苦被兩人表演的淋漓盡致,繞是教授也被兩人的演技給騙了。‘花’木晴和韓逸夏雙雙‘交’換了個眼神,知道自己離說服教授的成功之路不遠了。
教授不忍心見兩人這樣,把頭側向一旁,微微的嘆了口氣。
最後,‘花’木晴決定來個痛快一擊,閉上眼睛,狠下決心道,“如果您真的堅持要我退出,好,那麼我退出便是。”而後,又傷心的趴在韓逸夏的肩膀上哭訴,“我的夢想……”
“木晴……”韓逸夏拍拍她的頭,自己也跟着哭訴。
“沒事的,我沒事。”‘花’木晴搖了搖頭,而後氣憤道,“我的希望就是那浮雲,我會扛過去的,無論多麼傷心‘欲’絕也罷。”
“木晴……”兩人雙雙捂着眼睛痛哭流涕。
“逸夏,沒事的,走吧!”‘花’木晴蹲着身子,望向一旁的一下語重心長道,“教授不再疼愛我們了,走吧!”
韓逸夏點了點頭,扶着‘花’木晴的肩膀起身,轉身‘欲’走。
“啊……”見教授還沒有留住他們的打算,兩人哭得更大聲了。
教授喘着氣,深皺着眉頭,最終還是站起了身,叫住他們,“慢着……”
兩人齊齊立馬轉身,認真的看着教授。
“我同意你們做傭人了。”嘆了口氣,教授鄭重其事道。終於,他還是被兩人折服了。
兩人齊齊歡呼的擁着教授,情難自禁。
“放開我,夠了,別再演戲了。”受不了兩人的熱情攻勢,教授連連喊停,而後警告道,“但你們兩個得答應我,要好好照顧自己,而且絕不能讓你們的家長知道。”
“好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不然我死定了。”不管是哪一方的家長,一站出來就得讓他點頭哈腰,要是發現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那還不得直接讓他去死。
“但您也得保證,保證不告訴美雯夫人,我和逸夏的身份,明白?”‘花’木晴指着兩人,告誡教授。
見兩人齊齊指着自己,只有威‘逼’沒有利‘誘’,他就覺得有點虧大發了,“咋就賴上我了呢?”隨即,兩人傻笑開來,這個約定算是得遵守了。
大廳裡的衆人見老師已經離去,也紛紛散去,可是走到一般,江靜琪忽然叫住母親,委屈道,“等等,媽媽,”衆人齊齊回頭看她,“我想沒有必要去看沈木晴了吧?有什麼必要的,她好得很,死不了的。”
“不要這樣,寶貝,”江美雯轉身看着自己的‘女’兒,希望她能以寬大爲懷,“同住一個屋檐下就應該互相照應,就算木晴只是個‘女’傭,我們也應該照顧好她。”
“金‘玉’良言!”曾玲伸出大拇指,點贊。
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主人原來這麼的善良,曾玲撓撓頭,原本的她刻薄,從來不會爲別人考慮,沒想到現在……好好想想,好像是自從木晴幫助美雯夫人那次之後就開始這樣,都是因爲她的功勞吧!
“那我也一起去。”左辰安出聲道,卻引起衆人的關注,他急忙解釋道,“如果她病得嚴重,或許我能幫的上忙。”
衆人齊齊點頭,而後離開,只留下一臉不甘心的江靜琪在原地跺腳。
衆人回到‘花’木晴和曾玲的宿舍,卻見本應該躺在‘牀’上的人兒,此刻卻並不在‘牀’上。
曾玲走進去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牀’上疊的完整好的被子,說道,“木晴不在啊!”
“看見沒,我都說了她沒什麼的。”跟上來的江靜琪嘟着嘴巴,不滿道,“我看這會兒啊,她一定是溜出去嗨皮去了,我早料到她就是在裝,沒想到還真被我說中了,哼。”
正當衆人不明所以然時,‘花’木晴從外面走了進來,“有事麼?”看見一大屋子的人疑‘惑’道。
“木晴,你去哪兒了?”一見到沈木晴,江美雯立刻擔心道。
“出‘門’買‘藥’去了。”‘花’木晴指了指‘門’外。
“木晴,幹嘛不找我呢?我可以幫你去買‘藥’啊!”曾玲皺着眉頭,擔心道。
“不用了,不好意思麻煩你。”‘花’木晴搖了搖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