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輝煌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天上掉下個“掃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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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爲什麼路興民同志在這個時候,不合適回到桓作呢?!”李光亮書記聽到吳永成的這句回答,反問他。

儘管吳永成回絕省委的這個提議,並不是那麼很生硬,可他的這種婉拒的態度,還是引起了李光亮書記心中隱隱的不快。

這個吳永成同志是怎麼一回事啊?早在宣佈對他任命的時候,自己就爲了桓畢地區將來工作的順利開展,曾經徵求過他個人的意見,他可是很痛快地把選擇的權力,交給了省委的,當時李成副書記、蘭關新和周寰成同志,也都是在場的呀!可現在省委初步有了一個人選了,他卻提出來路興民不合適,他這是把這種很嚴肅的事情,當成了幹什麼?小孩玩過家家的遊戲嗎?!

不過,李光亮和吳永成的老丈人文老之間,畢竟有着那麼一段淵源,就是不看僧面、也佛面,不是嗎?!

因此,雖然說李光亮對吳永成如此輕率的表態,有點不滿,但臉上卻一點也沒有顯露出來。

這個時候,吳永成心裡也是很爲難的,他又怎麼能不知道、自己在拱手送出去了對桓畢地區行署專員提權的情況下,現在又否定了省委對接任者的提名,那將會在省委領導們的心中,留下什麼影響呢?!

可他也是心裡有苦衷、實在是迫不得已呀!

雖然說,吳永成在前世今生地時候,並沒有主掌過一個地區的決策大權,可經過這麼些年的宦海沉浮,他可並不會認爲只要一個人,在當了一個地方的最高領導,那就可以由自己隨心所欲地。

自從他來到G省地桓畢地區工作之後,割掉了劉茂之那顆不穩定病瘤之後,眼前好像一片是一片安定團結、政通人和的大好局面,但只有他心裡自己清楚:這其實是一種假象而已。

因爲截止到目前爲止,吳永成在桓畢地區實施地兩項行動,無論是裁減超編人員也好,還是開展三講教育也罷,這並沒有牽涉到大多數上位者的利益,或者說,倒黴地也只是處於下層某些幹部職工的利益,還沒有從根本上,侵害到桓畢地區高層領導中小團體的根本利益,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翻臉。

更何況。還有一個重要地原因是。那就是因爲自己目前可是集桓畢地區黨、政、軍大權於一身地獨裁者呀!別人就是有什麼不滿。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流露出來地。

否則地話。別說是地委、行署班子裡地在任領導了。即使是那些退居到二線地人大工委主任、政協聯絡組組長這些人。他們也會糾集一幫子自己地關係戶。和自己起來瞎鬧騰地!

可現在萬一路興民這個心術不正地人。重返桓畢地區——即使只是擔任地委副書記、行署專員這個位於自己之下地二把手。桓畢地區目前貌似穩定地局勢之變數。那也就大了許多。

因爲吳永成清楚。不管再怎麼說。路興民也是在桓畢地區工作了兩年多呀。單單從人脈關係上。他就比自己佔據了許多優勢。而自己要想在一個月地時間內。培養起自己地一個貼心班底來。哪談和容易呢?!

要知道。自己來到桓畢地區之後。所幹地那些事情。對於在位地領導幹部們來說地話。那可是沒有多少好處地。憑藉着他獲利地人。也並沒有幾個。

至於說。他得到了下面老百姓們地支持。說句不中聽地話。到了關鍵時刻。老百姓們地讚譽。那其實是管不了多少用地——因爲上級部門下來考察自己地時候。他們絕對不會跑到下面地基層。去傾聽羣衆地呼聲。參與投票、畫圈地。也只是到了一定級別地領導幹部。這個***地範圍。是相當地小地。

再者說,雖然從自己目前的職位上來講,自己是桓畢地區的老大,掌管着全區幹部的人事調整大權,可這一切的順利實施,也得上下呼應不是?!那也得有個時間的緩衝,不是嗎?!

吳永成在前世和今生,那可是見多了這些被下面聯手起來、架空單位一把手的事情了,這絕對不是什麼稀少的、絕無僅有的。

退一步說,即使路興民真的重新再返回桓畢地區擔任行署專員,吳永成那倒也不是就十分頭疼他、或者因此而帶來的麻煩,只是,如果能在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的前提下,誰又願意真的那麼喜歡去招惹“麻煩”呢?!

那可是得多耗費不少的精力,來專門對付它啊!

毛偉人是曾經說過一句名言:“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可這也是指的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否則的話,誰願意沒事找事、專門去找一大堆的麻煩,來鬥着玩呢?!那豈不是成了一段笑話中所說的:“我們共產黨員,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還要上”了嗎?!

他吳永成又不是有病,非要這麼幹!

道理就是這麼簡單、也是很明顯地擺在這裡的!

可吳永成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這些個理由,又哪能在這會兒拿出來,擺到正經的檯面上呢?!

別說眼前的這位李光亮書記,和自己老泰山之間的關係,也只是曾經的上下級關係,並不是什麼過命的交情,即使現在是面對文老爺子本人,他自己的這些理由,也也是站不住腳的。

因爲,你並不是用事實來說話,依據也都是一些模棱兩可的猜測啊!難道說路興民這次不到桓畢地區工作的話,你所擔心的那些麻煩事情,就能一勞永逸地不出現嗎?!

於是,面對李光亮書記地反問,吳永成也只能用另外一種說辭,爲自己辯解了:“李書記,王素珍的案件,在桓畢地區造成的影響是相當惡劣的,不管路興民同志是否牽涉到其中,但這畢竟是他主政桓畢地區行署工作時發生地,而直到現在這個時候,王素珍案件地善後工作,還在進行之中,路興民同志重返桓畢地區工作後,我擔心會造成新的混亂。”

“永成同志,對王素珍地案件,省委前一段時間就有過明確的指示,相必李成書記、關新省長也都和你轉達過吧?!你如果擔心因爲路興民同志地介入,會造成王素珍案件善後工作的複雜化,那可以專門成立一個善後事件領導小組,我會讓關新省長和路興民同志打招呼的:不准他插手王素珍案件地任何事情。”

看來對於路興民的重返桓畢地區,李光亮此時是持贊同意見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連這些細節問題,都考慮到了。

吳永成無語了,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他還能再說些什麼呢?!他總不能胡編亂造說什麼:路興

能接受了王素珍案件中那個大貪污犯張利欽的賄賂吧張利欽一天不落網歸案,這其中地秘密,也只有他們幾個人自己知道。

李光亮見吳永成一副爹死娘嫁人地哭喪神情,耐心地給他解釋道:“永成同志,路興民同志原來是從省經委到桓畢地區擔任行署專員的,對於經濟工作還是有一些經驗的。

當初省委爲了安排你,纔在路興民同志沒有犯任何錯誤的情況下,就把他調回了省城另行安置,這要是換作其他一個同志地話,也可能會找到組織哭天喊淚地,要鬧騰一陣子。

可路興民同志在當時的時候,並沒有說一句抱怨地話,而是以大局爲重,愉快地接受了省委的安排。

永成同志啊,路興民這個同志的黨性、和思想覺悟,在關鍵時刻還是很不錯的啊!”

得,我要是再不表態接受路興民的話,那就成了我的黨性、思想覺悟低了!

吳永成臉上擠出了一絲笑(那笑比哭還難看),想說什麼地時候,李光亮卻一揮手製止了他,繼續接着說道:“省委之所以考慮路興民同志成爲你地搭檔,也並不是出於對他個人補償的角度,這個你不要理解錯了。這是考慮到桓畢地區經濟工作地發展,不僅僅只影響到桓畢地區人民生活地提高和改善,而且也對全省的經濟工作,造成了很大地影響。

路興民同志下去之後,你們兩個懂經濟工作的黨政一把手,就可以形成一種強強聯手地政治、經濟格局,做到雙管齊下、齊心協力,在一至兩年的時間內,使桓畢地區的經濟工作,發生一個質的的飛躍。”

“李書記,路興民同志擔任桓畢地區的行署專員,是不是蘭關新省長提名推薦的呢?!”吳永成明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已然難以更改省委的這個初步意向了,但還是有點不甘心地提了這麼一個問題。

李光亮書記的臉色,馬上就有點動容了:“永成同志,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說,因爲路興民同志曾經給蘭關新同志當過秘書,他就不能推薦路興民了嗎?!

我告訴你,也就是蘭關新省長一個人認爲、路興民最不合適重返桓畢地區!這是我們省委的幾個領導,經過一番仔細的討論、研究之後,才慎重地提出來路興民同志這個人選的。

你以爲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省委就不慎重嗎?!如果我們隨隨便便地提拔一個同志,到桓畢地區工作的話,那也就不用在行署專員人選的這個問題上,拖這麼長的時間了。

永成同志,你要清楚,在G省來說,或者是我經過的事情當中,長達半個多月的時間,一個四百多萬人口的一個地區,沒有行署專員的例子,簡直是從來沒有過的!這也可見省委在這件事情上的慎重態度,那就是寧缺勿濫!”

“李書記,我感謝省委對我們桓畢地區的關心和重視。”

到了這個時候,吳永成再不開口說點什麼的話,那連他自己也覺得太有點過分了,只好勉強打起精神、強作笑臉:“我在剛纔也說到過,我和路興民同志之間,之前並沒有共同工作過一天,也並存在這一點個人地情感糾葛。

既然省委現在有讓路興民同志重返桓畢地區工作的意向,那我保證在今後的工作中,與路興民同志在工作中,齊心協力、同心同德,帶着桓畢地區四百多萬人民向前發展。”

此時,李光亮書記才放心地把身子往椅背上一仰,微笑着說道:“永成同志,對於這一點,無論是省委地那一位領導,都相信你會這麼做的。

呵呵,你吳永成同志的黨性原則、和思想覺悟,在我們G省所有地幹部之中,那也是相當高的嘛!”

哼,這話說得有意思:我要是不接受這個路興民的話,那不光是黨性原則、思想覺悟有問題了,恐怕這個人品也要讓人大大地打個問號了吧?!

吳永成心裡暗自腹非道,臉上卻不敢再顯露出一點的不高興了,只能是自己心裡暗暗叫苦。

“永成同志,你到桓畢地區工作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吧,應該說,對下面幹部地情況,,也都有了一些瞭解。這次省委準備把桓畢地區的領導班子整個配齊,你手上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呢?!”李光亮望着吳永成,淡淡地笑着說道。

嗯,這是省委給自己硬塞了一個行署專員之後,要給自己一個安慰獎了。

這算什麼?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嗎?!這不是把我當小孩子哄了嗎?!

不管吳永成心裡怎麼鄙視李光亮書記的這種做法,但此時他可不敢再故作姿態、玩什麼高風亮節了!

要是自己再不識眼色、稍一猶豫的話,省委再空降幾個人到桓畢地區、填充了那幾個空位的話,那自己可真是哭蒼天也沒淚了。

想到這裡,吳永成毫不客氣地說道:“李書記,自從上次您和我談話徵求過意見之後,這半個月地時間,我也認真地和地委其他地老同志們交換過意見。

目前,行署班子中由於劉茂之被免去了現任的職務,這就空缺出了一個常務副專員的位子,我們認爲劉海濤同志作爲資歷較深的副專員,完全可以勝任這個崗位。

按照以往地慣例,丹陽市地市委書記,也是應該進地委委員的,現任地市委書記劉慶國同志,因爲到任時出現了一些特殊的情況,致使一直未能成爲地委委員,這使得我們桓畢地委的地委委員數爲十個同志,這也有點不符合黨委委員應該是奇數的規定,我們地委建議能在這次的調整中,爲劉慶國同志落實這個待遇問題。”

李光亮點了點頭:“丹陽市劉慶國同志的情況,我清楚一點,那是因爲撤縣設市所造成地,屬於歷史遺留問題,這個待遇應該落實。

永成同志,你還有什麼建議?”

吳永成見李光亮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愉地神情,一咬牙乾脆來了個得寸進尺:“李書記,情哦觀察過別的兄弟地市行署班子地配置情況,不少地市都是配置了四位副職,可我們桓畢地區只有三位。

您也知道,我們桓畢地區在我們G省,是人口最多、貧困人數也最多地一個地區,理所應該再增加一個副專員的職數,這也更有利於我們地區經濟工作地發展。”

“呵呵呵,說說看,你是不是也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李書記,門源縣地縣委書記邱國勝同志,你有印象沒有?!門源縣這幾年經濟工作的快速發展,也與這個同志清晰的工作思路密不可分的,我建議,把邱國勝同志從下面的縣裡,調整

副專員的崗位上,更能充分發揮他這方面的才能。”

對於邱國勝這個人,其實吳永成也沒有太多的瞭解,也只是因爲那次“麻將事件”之後,邱國勝深夜上門檢討,他又從劉曉峰那裡,瞭解到了邱國勝之前的一些情況。

他認爲,邱國勝以及邱國勝之前的門源縣縣委書記,之所以十幾年中,沒有一個人被提拔到副廳局級的崗位上,這與他們地處三不管的地界有關,更與前幾任桓畢地區的領導們有着直接的關係。

而路興民也曾經擔任過兩年地地委副書記、行署專員,可以說,邱國勝的不得志,也與他路興民脫不了干係。

一位偉人不是講過嘛:敵人地敵人,那就是我們的朋友。

吳永成也瞭解到。這位門源縣的縣委書記邱國勝,也是一位比較強勢的幹部,只要他利用這次地機會,把邱國勝拉到行署副專員的位置,那邱國勝豈不是對他吳永成感激涕零、一輩子效忠嗎?!

這樣一來,雖然說,邱國勝還不能進入地委委員地這個陣營中,可在行署那邊,有劉海濤這位新晉的常務副專員,再加上在吳永成手中得到重用的武國勝、劉來平這三個人,他路興民即使是行署專員,那也不會落到什麼好處!

吳永成的目的,就是要把這個從天而降的“掃帚星”,給想方設法地孤立起來,以便最低限度地、減少因路興民隨之而來的麻煩。

李光亮聽到這裡,沉吟着說道:“嗯,永成同志,你說地這個也有一定的道理。門源縣嘛,我倒還是有一點印象的,這幾年在你們桓畢地區來說,那個縣地經濟工作的確發展得不錯。

這樣吧,你把你剛纔說地這些,也和李成書記、寰成部長談一談,到了省委常委會議上,讓大家討論、討論吧。”

吳永成見此架勢,也明白是到自己告辭的時候了,順勢站起身來:“李書記,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地區近期攤開了不少工作,這幾天把我也忙得有點疲於奔命!”

“呵呵呵,別急着走啊。這也馬上就到了下班地時間了。”李光亮望了望對面牆上的掛鐘,也就到了下午地五點五十五分了,便笑着對吳永成說道:“這工作忙,也不在乎一個晚上的,我看你今天就住到省裡吧,我請你吃頓飯,順便和你瞭解一下、你們地區搞的那個人事制度改革的事情。”

吳永成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說人家李光亮書記,今天強塞給了他一個“掃帚星”路興民,可在接下來地討價還價中,他也沒有吃到多少虧,再叨擾人家一頓飯的話,那可真有點不知道進退了——要知道,吃飯不是什麼大事,可省委書記的時間,那是一般人所能輕易佔用地嗎?!

“李書記,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家休息吧。

我們幾個人,在外面隨便吃點就可以了。改日到了北京,我請您吃飯。

如果您想聽我們人事制度改革地進展情況,我明天的時候,特意向您來彙報。”

“呵呵,這吃飯不就是最好地休息嗎?!你到了我們G省之後,我還沒有請你吃過一頓飯,要是回到北京,讓文老知道了的話,那還不得批評我呀!”李光亮書記到了這個時候,方在吳永成地面前,露出一個長者慈祥的笑容來:“怎麼樣,文老地身體還好吧?!”

吳永成笑着點了點頭:“他老人家身子骨還可以,就是飯量少了一點。”

李光亮長長嘆息了一聲:“人老了都會是這個樣子的,我再過幾年的時候,這身體啊,還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老領導的身體呢!”

“李書記,現在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時候,李光亮的秘書秦談順走了進來,請示道。

吳永成知道,其實這也是人家變相地、在給他下了逐客令。

“小秦,你給李成書記、寰成部長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今天晚上我請永成同志吃個便飯,請他們二位作陪。永成同志在桓畢地區搞的那個人事制度改革,很有特點,請他們一塊聽一聽。”李光亮囑咐秦談順:“告訴賓館的同志,菜不要搞得太多,精緻一點就可以了。”

吳永成這才知道,敢情人家李光亮不僅僅是爲了請他吃一頓飯、來塞住他的嘴,主要的目的還是想多瞭解一下他近期的工作情況。

不過,李光亮此舉則還有另外一層更深的含義,這一點,吳永成也並不是不清楚。

如果說,人家省委書記要找自己瞭解有關工作上的情況的話,完全可以另約時間——這對於一個地委書記來說,那也是極有面子的事情,這可是向省委領導展示自己地輝煌業績呀!

他知道,人家李光亮書記在這個時候,把省委分管黨務的副書記李成、和省委組織部部長周寰成,也約到一起,那就是向他們做出一種姿態:這個吳永成可是我李光亮看重地幹部,你們以後對他可要適當地多照應一點。

用老百姓們通俗的一句話講:這個小弟是我老大罩着的,他又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你們也得先掂量、掂量,不是有句老話叫:“打狗還得看主人”嗎?!

想到這裡,吳永成地心裡,就更對李光亮充滿了一些感激了——作爲李光亮這種級別的高級領導幹部們,像這種小兒科地事情,人家通常哪屑於擺弄呀?!這也就是爲了給他吳永成這個面子了,不,或許應該準確地說,是給他吳永成背後站着的那座老“泰山”的面子!

“永成啊,你的家現在還在北京吧?!難道沒有想過,讓你愛人小麗到G省來工作嗎?”

秦談順出去之後,李光亮和吳永成啦呱起了家常瑣事。

吳永成恭敬地回答道:“李書記,這個事情我也考慮過。只是想到自己來到G省之後,還沒有打開工作局面,帶來家屬難免會影響工作,因此才擱置了下來。”

“呵呵,你這個年輕人不說實話了吧?!你是擔心G省的生活條件太差,小麗和孩子到了這裡吃苦吧!”李光亮笑着指着吳永成說道:“你看到我把家也帶過來了,並沒有覺得怎麼對工作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呀!

哈哈,永成同志啊,我倒是認爲,你在這裡不紮下根來,那纔會影響到工作呢!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吳永成的謊言,被李光亮識破,訕笑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李光亮書記說地也的確是很有道理的,這一點吳永成也不得不承認。

因爲文麗遠在北京,距離這裡有一千多公里地路程,不要說別的事情不方

就他這個年齡,光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那也難以得到

當然了,這也並不是說,像吳永成這種級別地官員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想送“貨”上門的人,那可是大有人在。

但在這方面吃過虧的吳永成,那是絕對不敢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了。而要是像在J省那樣,半個月飛回北京一次的話,那也是很不現實地——畢竟此時的吳永成,可不像當初那麼清閒自在了啊!

哎,看來是到了動員文麗來G省工作地時候了,要不時間長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得不到解決倒是小事(實在不行,可以請自己地五個小弟幫忙啊),可萬一因之而惹出一些閒言碎語的話,那可就實在是太虧了——要知道,到了這個位置上之後,那可是成了衆矢之地了啊!那也難免不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盯上,要是鬧得自己“狐狸”沒沾着,光惹了一身騷的話,那才叫冤死了呢!

“呵呵,永成同志,你想好了沒有?要是你能做通小麗的思想工作的話,這邊單位的事情,我可以讓秦談順同志幫你聯繫。

嗯,這個你的家嘛,也不一定非要定到桓畢地區嘛,省城的生活條件雖然說比不上北京,可比你們的丹陽市,還是強不少的嘛!

至於說她的工作,如果她想進行政單位的話,也可以;還是想繼續搞學術、教書育人,那也成啊,我們G省大學正需要她這種經濟學家嘛!”

嗨,就衝着李光亮書記的這份熱情,看來自己的這個家,那是從北京搬也、不搬還得搬了,要不然怎麼能對得起李書記的這份關心呢?!

吳永成汗顏不已:自己原來準備在G省呆上兩、三年的時間、就重新考慮變換工作單位的打算,那是很難一時實現了,就衝李光亮書記的這意思,桓畢地區自己呆的時間,也短不了啊!

……

“永成同志啊,我和寰成部長今天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啊,光亮書記自從來到了我們G省一年多的時間,可也沒有見他請誰吃過飯呀!”

一進入賓館的大包間,李成書記就開始打趣吳永成了。

有幸省委書記李光亮宴請地客人,包括他本人在內,也只有四位——省委副書記李成、省委組織部部長周寰成、剩下的一個人,就是今天宴請的主角吳永成同志了。

“這是省委領導們,對我們這種基層幹部的關懷,永成我心裡也是激動不已呀!”吳永成也和李成書記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他知道,李成書記近幾天對他有點不太“感冒”,如果能借這個機會,一笑泯恩怨的話,那可是最好地效果了。

“來、來、來,大家都請坐。”李光亮書記大手一揮:“今天請二位陪客,那也不是光帶着嘴來的,我和永成同志說過了,要讓他把桓畢地區近一段時間、搞的那個人事制度改革進展情況,具體地給大家彙報、彙報,所以今天晚上,咱們這也算是一個工作餐吧。

呵呵,吃飯也是革命工作,革命工作也是吃飯嘛!”

周寰成盯着吳永成問道:“永成同志,人事制度改革,並不是一件簡單的裁減人員的事情,這其中牽涉到了許多的程序和步驟,只要這其中的哪一個環節,出了一點問題,都可能會導致前功盡棄的。你們是怎麼進行的呢?!”

吳永成老老實實地彙報道:“各位領導,我們現在的這項人事改革,只是完成了在全區清理臨時用工人員地第一步,接下來按照‘三定’開展的具體工作,纔是涉及到人事制度改革的重頭戲,這正如周部長所言:其中之艱難,難於上青天!”

“呵呵,不錯,起碼你吳永成還知道有一個‘難’字當頭嘛!”李光亮書記笑着對吳永成說:“不管怎麼艱難,你桓畢地區如果能在這項改革上取得一定的成效地話,這也是爲全省各地市開了一個好頭嘛,成也可喜,敗也可喜!因爲這可以爲我們以後的人事制度改革,提供更好地經驗教訓嘛。”

李成副書記見勢,馬上接着李光亮書記的話題:“對、對,永成同志,在這件事情上你們不要有什麼太多的顧慮,即使失敗了,那也沒有什麼嘛!

建國以來,我們國家就這個精簡機構、解決人浮於事的老大難問題,已經大規模地搞過幾次,但每一次之後,卻總是會引發更大的反彈,這就造成了一種越精簡、人員超編反倒越嚴重的怪狀。

如果你們地這次改革,的確能收到良好效果地話,那不僅僅是我們G省全省範圍內,要推廣你們的這個改革經驗了,這在全國來說,那也是一個值得關注地典型事例。”

“永成同志,請你說一說,你們下一步具體的打算有哪些?!”作爲省委組織部長地周寰成,更關心吳永成所要實施的具體步驟。

吳永成望着三位省委領導臉上急切的神情,謹慎地回答到:“下一步我們進行的這個方案,也只是一個草案,準備在報請省委同意後、開始執行。因爲這裡面牽涉到了許多幹部使用、聘用的原則性政策問題。”

“嗯,你可以先說一說其中的一些主要內容。至於說,能不能得到省委的同意,今天這裡不是就有這方面的兩位專家嗎!”李光亮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鼓勵吳永成繼續說下去。

“首先,我們準備嚴格按照各單位的編制數,在全區實行進行由上至下的、‘定崗位、定職數、定職責’的‘三定’工作。

然後,根據崗位情況和超編人數,通過一定的專業考試和組織考覈、民主測驗等形式,對這些崗位,進行全員競爭上崗,採取優勝劣汰的原則……”

周寰成急切地打斷了吳永成的話問道:“那麼落選之後的那些幹部們,你們又將如何處理呢?是不是再壓倒下一級基層單位呢?!”

吳永成不慌不忙地回答:“這只是其中分流乾部的一種措施。也就是說,你從上一級部門競崗失敗之後,還可以有一次機會,參加下一級基層部門同類型崗位的競爭,這是一種分流形式。

還有一種分流形式,就是鼓勵這些幹部們,帶薪離職出外創業。在此期間,他們享有原來幹部的所有待遇,包括他們的工資、級別、以及其他的福利待遇等等。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國家在這方面的政策,是鼓勵幹部們停薪留職,你們怎麼和國家政策,恰恰地打了個顛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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