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的問:“爲什麼呢?我們只需要進入白玉京,保住性命不就行了?何必拼命?”
鍾長樹皺眉看了我一眼,說道:“不能跟你們說太多,畢竟這次我和師妹來白玉京的目的,也是衝着那個東西來的。”
琦正笑道:“是長生不老藥?”
鍾長樹看了琦正一眼,臉上稍微露出些許的遲疑,好像在考慮什麼一樣,隨後才微微點頭:“恩,沒錯,就是長生藥。”
“那你之前還一副猶豫的樣子,直接說出來不就行了嘛。”我笑道。
鍾長樹道:“各位來白玉京,都是爲了保命,把保命當成了最重要的事情,反而忽略了,白玉京中的長生藥。”
“此時我們攜手共度難關沒有錯,可等進入塔中,真真切切的看到長生藥了呢?”鍾長樹道:“恐怕大家都不會這麼客客氣氣了,反而會互相廝殺。”
“長生藥有你說的這麼重要麼。”孫小鵬撇嘴道。
孫小鵬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們也不感覺奇怪,鍾長樹笑道:“你貴爲嶗山掌門,死後直接到地府做陰司正神,不必再受輪迴轉世之苦,自然覺得沒有大礙。”
“而你們無論是陰陽先生,獵妖師,道士,還是佛家弟子,死後,只要地府認識一些熟人,死後到地府,轉成陰差,日子想必過得也不會太差。”
“可我們邪教中人呢?且不說那些犯過大惡之事,需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人,即便是我,也想得到長生藥,不受輪迴轉世之苦。”鍾長樹說。
雲海老大皺眉看着鍾長樹問:“那你爲何又把這些告訴我們?”
鍾長樹自從來到塔下後,對我們的態度就客氣了不少,他拱手說:“我是希望各位不要和我爭奪長生藥,畢竟,各位死後,也能不受輪迴之苦,可我們邪教衆人,則不行。”
“就你吃?趙雅紫呢?”我看着趙雅紫問。
特麼,憑啥就便宜這鐘長樹一個人,趙雅紫好歹是羅方的心上人,作爲兄弟,我必須得給她爭取點利益才行。
趙雅紫卻搖頭:“不必了,我對這長生藥其實興趣也不大。”
說完,她笑道:“即便我死了,羅方也能到地府,帶走我的魂魄到魔界。”
我皺眉的看了鍾長樹一眼,心想,趙雅紫怎麼不避諱一下?
趙雅紫卻笑着對我說:“放心吧,其實我們通天教的人,從羅方在魔界,以魔君的身份,打下荒州城時,師父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跟他的關係。”
“那你爲什麼不去找他。”我說。
“師父不肯放人的,說羅方真正成爲魔族至尊,才肯放人。”趙雅紫無奈的說。
孫小鵬撇嘴道:“什麼嘛,搞得這麼牛哄哄的,兄弟媳婦,我告訴你,羅方現在厲害得不得了,當時一個有綠色煞氣的邪魔,直接讓羅方一招就擒住了。”
“讓羅方打上門,帶你走就行了,多浪漫啊。”孫小鵬說。
鍾長樹臉色卻不好看了起來,惡狠狠的看着孫小鵬:“你當我們師門是缺月那樣的小組織,即便是萬魔之王,親自到我通天教,也是客客氣氣,不敢張揚跋涉,憑他現在區區一個魔君?”
“呸。”孫小鵬撇了他一眼。
琦正這應該算是躺着也中槍,原本好好的在旁邊聽我們聊天,結果無辜的就被拖進來了。
不過他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卻也沒有說什麼。
鍾長樹他這麼囂張,自然有他囂張的道理,並且通天教這個組織,也確實很神秘,即便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個教的名字。
至於他們的規模之類,我更是絲毫不得知。
雲海老大出來打圓場:“好了,等會還得進入白玉京中,別傷了和氣,鍾長樹,我先代表我們這些人答應你,只要你有能力拿到長生藥,我們就不搶奪。”
“可如果你自己能力不足,讓其他人搶到,那我們可不客氣了。”雲海老大說。
我們這一羣人,對這所謂的長生藥的確不感什麼興趣。
反正我是感覺,長生不老絕對沒有磕個藥這麼簡單,畢竟長生不老,這乃是逆天而行了,哪有這麼美的事?
而其他人,從眼神中就看出,對那所謂的長生藥並不感興趣,進入這裡,能保住性命,活着厲害便已經是萬幸的事了,誰奢求什麼長生不老啊。
當然,老大說的話還是留有餘地的,如果長生藥被鍾長樹搶到,那麼我們便不搶,但鍾長樹沒本事,被我們以外的人拿到,那可就不用客氣了。
此時,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大概二十多個人。
這二十多個人氣質都不平凡,大多數三三兩兩的一起,也有少數單獨在的。
我認識的也有,東方博,東方博看到我後,也沒靠近過來,一個人在角落待着。
而其他人,我基本上都不認識。
雲海老大在我耳邊說:“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我們中國年輕一代的道術天才,當然,和安薇,繼寧這四大天才不能比,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厲害角色。”
我聽着點點頭,來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二十多歲,三十歲的就很少了,而像老大這樣,四十歲的,更是鳳毛麟角,找都很難找到。
鍾長樹此時走到人羣中間,大聲的說道:“來的各位,大家好,我是通天教的鐘長樹!”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鍾長樹,我們也是一樣,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而趙雅紫則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
“今天來的,都是中國,無論是道術上,還是邪術,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可就在進來不久,我們這一代中的四大天才之一,胡明,已經死了。”
說到胡明死了,除了我們以外的人羣頓時沸騰起來,我偷偷觀察着東方博的表情,東方博也是露出震驚的神色。
的確,這四大天才屬於很多人追趕的目標,沒想到竟然已經死去一個。
“這白玉京中的危險,比大家想象的還要厲害。”鍾長樹大聲道:“想必大家從外面進來,就已經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