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也驚奇起來,這柄魔刀,幾乎可以屬於吹髮極斷的寶刀,那股強大的煞氣,也是罕有,竟然被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紅色網子給困住了。△,
那柄魔刀被困住後,直接掉在地上,而困住這柄魔刀的那個道士拱手對程虎說:“程先生,別來無恙,這東西是邪物,我奉命帶它回師門鎮壓。”
“呸,不要臉,看上寶貝就要帶回去鎮壓?老子還是邪物呢,你孫杰是不是也要把老子拉回去鎮壓了?”程虎罵道。
這個被叫做孫杰的道士微微一笑:“既然程先生這樣說,想要洗心革面,接受我嶗山的洗禮,重新做人,那麼我也不得不從,拿下!”
孫杰說完,另外六人便把程虎圍了起來,程虎聳了聳肩:“當老子嚇大的?老子殺人練屍的時候,你們這羣小屁孩還在什麼地方玩泥巴,想解決我,動手試試?”
我越發感覺今天來得真的挺對的,能免費看一場戲,可惜就是沒有爆米花和可樂,稍微有些遺憾。
這個時候,大門外涌入一股磅礴的妖氣,這股妖氣異常強大。
一股穿着黑袍,鷹鉤鼻的老者走了進來。
這個傢伙不是之前遇到過的那個,被貓大財叫做吞天的傢伙嗎?
之前貓大財和老大逃跑,也是因爲遇到了他的緣故。
吞天走進來後,身上的那股威懾力全部釋放了出來。
我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它看了我一眼,我頓時感覺兩腿有些發軟。
這不是我慫,我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渾身就是發顫,發軟,這估計就是遇到太強大的東西,或者遇到生命威脅的時候,身體傳出的本能反應。
比如一個人被一頭獅子盯上後,身體會忍不住顫抖一樣。
吞天擡起手,那困住魔刀的紅網便被撕破,魔刀飛到了它的手中。
魔刀此時拼命顫抖起來,可吞天就是死死的抓住它。
而嶗山七子,以及程虎這邊,沒一個敢吱聲的,兩邊的人臉色都是煞白,難看得很。
此時的吞天不像在重慶遇到時候那樣,只是一些妖氣凝聚成的,而是本體纔對。
“東西我拿走了,沒意見吧?”吞天環視了我們一圈。
我心裡也有些害怕,這傢伙記憶力應該沒那麼差,看到我,知道是我殺的他乾女兒,會不會順手也把我幹掉?
果然,擔心什麼來什麼,之前估計吞天並沒有注意到我,可此時一看到我,臉上露出冷笑,衝着我一伸手,我感覺周圍好像有股無名的力量託着我,讓我朝吞天飛去。
“阿彌陀佛。”
就在我要到吞天面前時,一個老和尚的聲音響起。
頓時,纏繞住我的那些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
門外又走進來一人。
這人我也認識,正是龍隱寺的玄虛大師,雲海老大的師父。
玄虛大師此時穿着一身金色袈裟,手上拿着一根除魔杖,臉色掛着笑容對吞天道:“施主,這東西乃是邪物,請交給我,讓我帶回龍隱寺超度如何?”
我去,玄虛大師的臺詞和剛纔那孫杰一模一樣。
吞天道:“老不死的東西,你還沒死?”
“你們這些邪祟微除,貧僧也放不下心去極樂世界伺候佛祖。”玄虛大師說:“吞天,你還是不要想這些了,你一個妖孽,拿這魔物又有何用?”
“這東西跟我有淵源,我拿了又如何?”吞天不客氣的道。
“哦,好巧,這件魔物和貧僧也有一些淵源。”玄虛大師臉色淡然的道。
“你能有什麼淵源?老不死的東西,你們和尚不是出家人不打妄語嗎?這麼睜眼說瞎話,不怕佛祖一道雷劈死你?”吞天道。
“佛祖需要人伺候,召喚我去,也無可厚非,不過現在,我得先把這件跟我有淵源的魔物超度再說。”玄虛大師道。
“東西到我手上了?難不成你還想搶?你們和尚也會搶東西了?”吞天說。
“搶你們邪祟手上的東西,不算搶。”玄虛大師說完,拿着除魔杖就朝着吞天打去。
吞天擡手一掌拍在除魔杖上。
玄虛大師被打得後退兩步,吞天眯起眼睛:“老不死的東西,我活了上千年,就憑你也想殺我?”
玄虛大師不說話,而是把除魔杖往天上一拋,隨後盤腿坐下,口唸經文,那根除魔杖在它頭頂漂浮,而他的身上漸漸浮現起金色佛光。
臥槽,這纔是高手對決啊。
俗話說得好,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和燕北尋以及韓風嬌趕忙後退一段距離,其他人也抱着同樣的想法,等會要是被誤傷了,可找不到人說理。
“金身佛陀?當我怕你?”吞天隨手把魔刀丟在地上,然後大吼一聲,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蹦爛,變成了一隻奇怪的妖獸。
這應該就是吞天的原型了,它羊身人面,雙眼目在腋下,虎齒人爪,看起來怪異無比。
而我身旁的燕北尋卻是忍不住驚呼:“臥槽,饕餮。”
饕鬄?聽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仔細一想,臥槽,饕餮不就是傳說中的四大凶獸嗎?
傳說饕餮貪吃,看到什麼都吃,有一天,把天都吃了一塊,所以又有吞天獸的別名,難怪這傢伙叫吞天呢。
“我去,搞大了,要是玄虛大師輸了,說不定我們全得死在這。”燕北尋道。
吞天變回饕餮後,衝着玄虛大師就撲去,張開大口,想要一口吞了玄虛大師一般。
可剛靠近,玄虛大師外面卻出現了一個虛擬的金色佛陀,這佛陀高兩米,盤腿坐着,而玄虛大師便是坐在它裡面。
玄虛大師睜開雙眼,然後擡手一掌,那金色佛陀便是一掌朝饕餮拍去。
饕餮往旁邊一躲,佛陀的手掌拍在地上,頓時,一陣地動山搖,跟地震一樣,我們差點摔倒在地上。
特麼的,人可以厲害到這種地步嗎?
我驚訝的看着玄虛大師,以前我還認爲自己已經算是半個高手,可今天一看玄虛大師這一招,頓時感覺自己以前太天真,目光有些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