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闡述的就是一個東西方文化之間的差異,在國人的認知中,雖然現在有相當大的一部分人,他們已經相信了科學,但是五千年的文化流傳,在每個人的骨子裡,對那種玄而又玄的東西都是有着一種無法訴說的執念,所以會在面對很多的“奇怪事情”上,會自然而然的把這一切都想到玄學上去。但是西方的很多人,他們沒有一個固定的神話體系,他們中會有一大部分的人,選擇去用科學來解釋這些東西。
“你想表達什麼?”我問查理道,因爲我感覺,這個研究超自然現象的人,他說的話,似乎跟我的經歷有那麼一點關係。
“神力,到底是怎麼來的,我們研究的重點,就是用科技來解釋神,分析這種力量的源泉,而且之前很多的人,比如說大力士,類似於中國的千里眼順風耳等等的人,我們都發現了,這其實是他們基因出現了變異,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也就是說,是基因變異的力量,讓他們這一小部分人,擁有了一種在外人看來神秘的力量,我想表達的,你應該可以聽明白一部分,也就是說,我不管是那些天生的能人異士,還是說類似於你,類似於我見過的林八千,你們所擁有的這個力量,是一樣的,是因爲你們的基因出現了異變。”查理說道。
“基因?”我說道,這幾個外國人,帶給我的確有足夠的震撼,因爲他們說的很多東西,的確是爲了我而解惑了。
“對,基因,天生的異能人,超自然的力量,是他們在出生的時候,基因先天的變異,產生的力量。這個非常好理解,人身體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也可以比作是一個機器,其中一個部件壞掉了,這個機器卻發揮出了其他神奇的作用,當然,你們道教的體系,也是我們之前就已經研究的範疇,我們一直相信,人體的基因密碼的破解是一項曠日持久的工作,等真正破解的時候,人類纔會真正的瞭解自己,那麼,還把話題回到道教,我記得,你們中國的古老宗門收徒有一件事兒,特別的普遍,那就是看資質,有一句話怎麼來說呢?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修道奇才,我希望我沒有記錯。”
“現在我們去假設,那些武功秘籍,或者說修煉的典籍,可以讓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一個類似你這樣的擁有奇異能力的異能人,是因爲那些典籍中蘊含着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讓基因產生異變,從而產生一種奇怪的力量,那麼,什麼是天資聰穎,聰穎可以理解爲聰明,那麼天資呢?我們普遍認爲,所謂的天資,只是這些宗門,是基因異變者之間一種微妙的感應,查理,中國的那一句話怎麼說來着?物什麼什麼,人什麼什麼?”查理問道。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大衛說道。
“對,就是這句話,已經修煉成功的人,在選徒弟的時候,他因爲基因已經異變,人與羣分的含義很廣,用在這方面來說就是,他能感覺到這個人,或者說,他們基因的共鳴,讓他知道了這個人適合他修煉的這種辦法,其實說白了,就是他可以感覺到,這個人,適合成爲跟他一樣的基因變異人,這就是所謂的感覺到的天資,其實還是基因的力量,只是,當時的人包括現在的人,還認爲這只是一種“感覺的方法。”他們從沒有想過,用科學來解釋這個東西。”查理說道。
他說的話,一下子讓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用純科學的話告訴,很籠統的告訴了我這個東西,聽起來非常的平淡,卻是細思極恐的存在。我感覺,在智慧上,或許這些研究“神”的人,已經超過了神,這是智慧的精神,跟爺爺的佈局不同,我看這三個外國佬,起碼我尊重他們,不管他們的研究是對還是錯,起碼,他們敢想,敢說。
“那麼,怎麼解釋,有那麼多的宗門?比如道教會有很多的門派?”黑三問道,他這麼一問,其實就表明,查理之前的話,已經說服了他。起碼讓他認爲非常的有道理。
“秘籍的不同,修煉產生的基因變異也不同,不同的基因變異,讓他們產生了截然不同的力量,從而他們分裂成不同的門派,這個,我想,並不難理解。”查理說道。
黑三和我對視了一眼,都不再說話。
包括查理和耶穌,他們也不再說話,查理的話,帶給我們的,是心靈的震撼。
“好了,夥計們,我能對你們說這麼多,是因爲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而且我的這些話,並不一定是正確的,因爲沒有正式的文件研究表明這是對的,也沒有得到學術界的承認和認可,只是一種推測。”查理難得的謙虛了一下。
“不,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你全部知道了我的經歷的話,你會發現,或許,你是對的。”我說道,大衛的話,絕對比查理的帶給我的震撼要大,日本人的研究,黃色的針劑,用屍體做養料可以製造出金丹的機器,這一切,似乎都在說明了查理的話的正確性,甚至我認爲,那些機器的面世,會成爲大衛他們研究成果的一項鐵證。
“那麼,我們把話題回到剛纔我的夥計大衛的話中來,他說,是因爲中國的道教,傳入了西方,然後有了佛教,我相信大衛是一個嚴謹的學者,他說的話,都可以或多或少的找到佐證,但是問題的矛盾點在於,那些道教人去西方創教,是爲了傳播道教,讓道教發揚光大,可是,他們爲什麼會把道教演變爲佛教?甚至佛教之後和道教還屢次有抗爭,就說中國的歷史,佛道相爭的事情也不少見,對吧,大衛我的朋友?”查理說道。
“對,有多次的滅佛運動,當然,也有滅道運動,他們向是兩個門派一樣,一直在都爭着。”大衛說道。
“現在我要說的,可能會解釋這個,那就是基因的密碼,人類從物種和身體的構造方面來說,沒有差別,但是就比如中國人和美國人他們的飲食和對藥物的作用方面會有差異一樣,這是基因的差別,很微小,在我們的組織裡,我們稱這個爲基因密碼,從膚色上來分人種是最錯誤的一種方法,基因密碼纔是,道教的一些典籍和功法,他適合於中國人這種獨特的基因密碼,但是他不一定適合國外,我認爲,這纔是外傳的道教傳入西方後卻演變爲了另外一種宗教的真正原因,打一個比方來說,中國的道法,傳到了印度之後,印度的基因密碼和中國的不同,導致了修煉了這個之後產生的神力也不同,感悟更不同,所以,印度人認爲自己創立了一個新的‘道’,有了一個新的宗教,而當時的那些神,他們也無法去解釋這一現象,所以纔會有了佛道之爭,其實說到底,還是基因密碼的關係。我當然知道那個能產生‘金丹’的機器,所以我認爲,只能用中國人的屍體做爲原料,其實就是我最好的證據,因爲中國人基因密碼的特殊性。”大衛說道。
“對,或許日本人跟你想的一樣。”我滿嘴的苦澀。
現在的我,很想找到我二叔,把查理的話,轉告給那麼一批人。我相信這也足以讓他們去修改研究的方向。
張道陵說的都錯了。
意思是,查理說的,纔是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