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冷葉問出話後,那兩人的臉都不好看,而後默默的坐上了車,啓動了車子。
白冷葉驟起眉頭,他覺得那老闆就是這兩人殺的了,心中有些怒意,連普通人都被殺,這兩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上車把白兄弟,那老闆不是我殺的,而是別人殺的。”生哥對他開口說道,白冷葉眉頭一挑,心中卻是相信了對方的話,彎腰上了車。
車子啓動後,便是離開了這個小鎮,直接是上了高速,一百多邁的速度行駛着,雖然是破桑塔納,但是勝在穩定性好,不怕翻車。
沒多久,車子下了高速,平緩的速度走在一條小路上,那生哥跟小娜都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但是就在這時,天空傳來轟隆隆的聲音,生哥猛地一腳踩下了剎車。
下了車,看到一架直升機在天空盤旋着,最主要的,是上面有一口火神炮,那冰冷的槍口對準他們,陷入了恐慌之中。
“小娜你快走!”生哥拔出槍,對着那直升機扣動扳機,但是小娜卻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不放:“要死我們就死在一起!”
生哥表情複雜,最後鬆口氣,緊緊抱住對方,回頭看向了白冷葉,嘆氣道:“兄弟,這次真是害了你了,沒想到他們既然……”
白冷葉雙臂抱前,問道:“他們是什麼人,居然連直升機都調過來了。”
“他們就是追殺我們的人,我以前是退伍軍人,因爲當時殺了不該殺的人,差點讓我上軍事法庭……雖然首長把我保出來了,但是那些人卻是一直追殺我……”
聽到這簡單的介紹,白冷葉對他另眼相看了,他一直以爲兩人是殺人犯什麼的,卻是沒想到原來有這種故事。
“只是可憐了小娜,跟着我整日就是逃亡,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過。”
“我不後悔,我死都會跟生哥在一起的。”小娜抱緊他,哽咽出聲來。
這時,那天空上的直升機緩緩降落,幾名持槍男子走下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三人。
“你們說,用這直升機逃走的話,速度是不是很快?”白冷葉突然問道。
二人神色一驚,也就是這個時候,那些人開槍了,不過在他們開槍的前一秒,白冷葉已經是消失在了原地。
嗤嗤!
匕首捅進了他們的胸口,在他們死去的時候,直升機的火神炮也是對準他們開炮。
轟!
情急之下,白冷葉顧不得那麼許多了,直接施展了火焰攻擊,迅速的擊中那直升機,在空中發生了爆炸,墜落在了地面,頓時火光沖天。
“可惜了,好好的直升機就沒了。”白冷葉咂咂嘴說道,目光看向兩人,都是驚呆了,久久沒有回過神。
過了良久,生哥深吸口氣,一臉震撼的看着白冷葉,剛纔對方一拳頭打出的火焰,他可是看清楚看,這絕對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
“你,你難道是那傳說中的修法者?”那個小娜似乎見多識廣,一語就道出了他的身份。
白冷葉點點頭,走回去上了車,他知道一會警察就要過來了,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好。
車子飛快的離開了原地,來到道路上行駛着,期間,二人的目光不斷掃向他,都是帶着好奇之色。
大約幾十分鐘後,車子在城市入口停下,三人下車,就此分開,他們兩個有要走的路,而白冷葉也有他自己要走的路。
這個城市算是二線城市,也很大的,不過白冷葉可沒有心情去逛街,他要尋找能恢復實力的辦法,不然那些追殺他的人在過來,他可能就走不了。
憑着經驗,花了一個多小時,他纔是找到了當地的修法者聚集地,不過他在裡面並沒有看到他所需要的東西,準確的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要什麼。
回到城市,找了一個小賓館住下,他拿出那萬法歸宗,想要從上面尋找答案。
自從上次後,他的半個師傅就再也沒出現過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現在他可是遇到了瓶頸,接下來一步不知道該如何去走。
到了晚上後,白冷葉吃過飯回來,繼續的是研究,半夜之後,他還真的是研究出來了,雖然只能恢復到武師的實力,但也比武士好多了。
來到無人的後山,白冷葉動手煉製丹藥跟一些簡單的防禦法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他明天要拿着這些東西去換取東西。
花了三個小時煉製好後後,他已經是疲憊不堪了,拖着勞累的身軀回到賓館,一倒頭便是睡着了。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而他洗漱完畢,把煉製好的東西都裝進一個袋子裡面,吃了一些東西后,來到昨天找到的修法者聚集地。
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擺攤,白冷葉屁股還沒坐熱,便是七八個人站在了他跟前,但不是買東西的。
看着眼前冷笑的幾人,白冷葉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只聽一個長臉男子道:“新來的,懂規矩把,十萬塊,或者是讓我挑選你上面任意一件東西。”
白冷葉心中火了,拳頭緊握,不過想到他現在的實力,心中無奈,嘆口氣,閉上眼,咬着牙,拿出了銀行卡。
那些人還很專業,直接是拿出了刷卡機,不多不少,十萬塊錢沒了,笑着離開了。
還沒怎麼着,就賠了十萬塊錢,白冷葉面無表情的望着他們離開,要不是他現在只有武士的實力,早就把這些人打的滿地找牙了。
“你這東西怎麼賣?”一長袍男子過來,隨手拿起一個藥瓶。
看到有人詢價,白冷葉立馬來了精神,道:“我要換取一顆催命草,你可有?”
催命草,聽名字就知道是一種毒藥了,白冷葉就是想要用毒藥,以毒攻毒,讓他的實力恢復到武師級別。
不過那人聽聞後,卻是搖搖頭,道:“催命草雖然是毒藥,但是誰沒事每天帶在身上的,抱歉,我沒有。”
白冷葉不免有些失望,不過也不氣餒,他相信早晚會有人有的。
拿出一張紙來,他把想要換取的東西都寫在上面,這樣就不用過來一個人詢問價格了。
這修法界聚集地人不少,擺攤的人同樣多,白冷葉發現,凡是實力在武師級別的,那些人都沒有收取什麼費用,反而在武師一下的,都會收取十萬到五萬不等的費用,這一天下來,少說也有百萬進賬了。
半天過去後,他所需要的東西一個都沒有,到是有人願意出不少的錢購買的,不過都被他給拒絕了,因爲他只需要那些東西。
臨近傍晚,看着沒人了,白冷葉正要離開,一個鬍鬚大漢走過來,粗狂的聲音道:“那個防禦法器我要了。”
“你有藥材?”白冷葉眼前一亮。
“你做夢呢。”大漢冷笑一聲道:“我給你一萬塊,兩個法器給我!”
白冷葉臉當即就沉了下來,他拿着東西轉身就走,那大漢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厲聲道:“小子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耳聾了是不?”
“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雙腿!”
白冷葉皺起眉頭,肩膀傳來一陣劇痛,慢慢轉身看向對方,眯着眼睛,冷光不斷閃過。
“在看挖掉你的雙眼,別跟老子磨嘰,一個小小的武士,老子一拳頭打爆你的腦袋!”
大漢揮舞着拳頭威脅他,對方仗着自己武師一級的實力,覺得白冷葉武士一級好欺負,所以就準備動強的強買強賣了。
白冷葉憋着心中的怒火不發出來,當即把東西扔給對方,那大漢哈哈大笑一聲,扔出一萬塊錢出來,拿着東西變離開了。
周圍的人虛吹不宜,都認爲白冷葉是軟捏的柿子好欺負了,一個個露出鄙夷的眼神。
白冷葉不理會周圍的人對他怎麼看,在他離開這裡後,便是順着自己遺留下來的氣息追過去,還沒有人能從他手中搶東西,哪怕兩人相差一個級別!
沒多久,他就追上了那個大漢,對方正騎着一輛摩托慢吞吞的走着,白冷葉快速追上前,手中的石頭嗖的就是飛了過去,那摩托車胎爆裂,差點把大漢給栽倒在地。
對方立馬惱羞成怒,怒吼道:“哪個王八蛋偷襲老子,給我滾出來!”
回答他的,又是幾個尖銳的長刺,那大漢切哇哇大叫,憤怒的目光掃過四周,最後停留在草叢之中,怒吼一聲,揮舞着開山刀就是劈了過去。
一道影子閃過,白冷葉身子落地,呸了一口,反手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是你哥小王八蛋,居然敢偷襲老子!”那大漢獰笑一聲,雙目閃爍嗜血的光芒。
白冷葉沒有廢話,兩人畢竟相差了一個級別,他也是不敢大意,握緊匕首手,腳掌猛踏地面,轉瞬間暴衝過去。
冷光閃過,匕首被開山刀擋住,那大漢不斷的冷笑,巨大的拳頭狠狠砸過來,白冷葉急忙用手臂擋住,砰的一聲響,他被震得後退了數十步。
“今日你必死,老子一定把你碎屍萬段。”大漢手中的開山刀橫掃而來,捲起森冷的倒忙,周圍的樹木都是懶腰斬斷,而在中間的白冷葉更是感覺到壓力很大,胸口的衣衫嗤啦被撕扯開,冷風嗖嗖的灌入進去。
“下一刀,就是破開你的肚子了。”大漢獰笑出聲,手中長刀橫劈過來,這次刀芒捲動周圍的風元素,白冷葉感覺自己身體被限制住一樣,行動緩慢,眼睜睜的看着對方一刀劈過來。
嗤!
整個世界都是安靜了,鮮血滴答滴答順着刀片滴落而下,白冷葉面色慘白,那長刀從他的肩膀刺穿過去,而大漢臉上的笑容卻是漸漸凝固,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咽喉處,那裡,已經被匕首刺穿了。
咕嘟!
鮮血咕嘟咕嘟的噴灑而出,大漢的屍體軟倒在了地上,嘴中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便是死翹翹了。
白冷葉緊咬着牙,把肩膀的長刀拔掉,那一瞬間的疼痛差點讓他叫出聲,額頭細密的汗珠也是隨之流出。
冷風不斷的順着胸口灌入,隨着鮮血流出,渾身都是感覺到冰冷,白冷葉強忍着劇痛起身,拿出丹藥吞進要,看了死氣的大漢,伸手從懷中把東西拿出來,這是屬於他的,沒有能夠搶走。
轉身離開原地,白冷葉先是躲藏在無人地方恢復傷勢,等到傷勢恢復好了後,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四周靜悄悄的,壓抑的可怕。
看着那一輪彎月高掛天空,白冷葉啞然失笑,多久了,他都沒有這麼狼狽過了,自從他晉級武王巔峰,完全不用把人放在眼中,哪怕武尊都是一樣。
但是現在呢,他居然被一個武師打傷了,要不是對方大意,可能那一刀就是削斷他的腦袋了。
回到了城市,吃點晚飯,坐在天橋上,看着西面急促的河流,拿着啤酒,咕嘟咕嘟猛灌了幾口。
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是他媽打來的,接通後,簡單說了幾句,聊了幾句家常後,便是掛斷了電話。
就在他剛把手機放進兜中的時候,又是電話響起,這次是方曉語打來的,白冷葉搖搖頭,也是接通。
半個小時後,他掛斷手機,手中的酒也喝完了,站起身,望着那急促奔騰的河流,他就跟那河流一樣,中間的路程洶涌無比,但是到了末尾處卻是平靜無比,因爲大風大浪走過了,剩下的就是戲如流水的平淡了。
一個人有些孤獨的回到賓館,躺在那大牀上,愣神了半天,直到倦意上來,纔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後,白冷葉揉揉疼痛的腦袋,洗漱好吃點飯,再次來到了昨天那個地方。
他剛坐下,昨天收他十萬塊的人又過來了,這次開口變成了二十萬。
“你他媽的!”白冷葉爆發了,一巴掌就是抽在那人臉上,那幾人頓時就呆住了。
下一刻,殺氣出現,被打的男子憤怒吼叫一聲,揮起拳頭便是砸了過來。
白冷葉單手抓住對方,又是一腳踢在對方腹部上,那人面色慘白,嘔的就是把酸水吐了出來,身子軟軟的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