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主考官
馬名遠離開了一號公寓,徑直去了六水玉殿,來到玉殿之外,守門的一個六水大娘的記名女弟子見到馬名遠,立刻搔首踟躕,表現的嫵媚動人,嬌聲問道:“聖使,來六水玉殿一定是來找師父新收的章天澤師姐吧?我這就給您叫她去。”
馬名遠還是表現的一臉猥瑣的壞笑,看着六水玉殿外這兩個女弟子,一身半透明般的藍色衣紗打扮,真是夠撩人的了。可惜呀,她們不是自己的所愛,比媳婦早入門不知道多少年,但媳婦是六水大娘的關門弟子,而她們只不過是記名弟子而已,還不是要稱呼媳婦一聲章天澤師姐?
“我不是來找她的,我這次是來專程拜見六水大娘的,她剛剛入門不久,還是不要打擾她吧,六水大娘的功課可不是那麼好做的。”馬名遠攔住那個藍色衣紗的女弟子說道。
“聖使原來是來找師父的呀。師父她今天一大早就去大教皇那裡去了,說是要去看看什麼玉骨毛驢。”
“哦,原來如此,那兩位姐姐,我就不打擾你們啦,先走啦。”馬名遠露出一排白牙,衝着兩個女弟子咧嘴一笑。
“恭送聖使。”她們兩個可不會因爲馬名遠稱呼她們兩個一聲姐姐,就是真的把她們當成平等的人來看了,如果她們不這麼恭敬,而是也像馬名遠那樣輕佻,等待她們的,恐怕要是不堪設想的後果。
馬名遠在去大教皇那裡的路上,正巧在中央殿堂遇到了駕馭着九條玉骨毛驢往下一個魔法傳送陣走的六水大娘。
“六水大娘。”馬名遠笑着朝着六水大娘行了一個禮。
“喲,今天遠兒這麼有禮貌啊,不會是又有什麼事情想要求你六水大娘吧?這九條玉骨毛驢還活蹦亂跳呢,距離極品魔法丹藥出爐的時間還遠着呢,遠兒這麼早就表現的這麼好,真好啊!呵呵!”六水大娘掩嘴笑道。
“不是丹藥的事兒。”馬名遠笑着說道。
“不是丹藥的事兒?那難道是你對我給老八安排的活計不滿意?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直接就教她煉製上品丹藥呀,每天供着老八實驗的材料每一點都價值連城呢。而且她也有隨時停下來休息的特許。我可沒敢難爲你的好寶貝。”六水大娘調侃着笑道。
就算是對大教皇,六水大娘也不曾如此和善,唯獨馬名遠,整個通天教廷的高層,無人不寵溺!
馬名遠還是笑着搖了搖頭道:“也不是這事兒。我來找六水大娘,是爲了那個賭約的。”
“賭約?什麼賭約?”
“就是你跟章天朗,你忘了?昨天?”馬名遠提醒道。
六水大娘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章天朗,又生氣起來,道:“沒有忘,哼,那個小子,竟敢跟我頂撞!這次我看他有什麼本事靠着自己的實力通過通天教廷的招新考試。要是通不過,哼哼,他就等着魂飛魄散吧。”
“別別別別呀!呵呵,六水大娘,你是長輩兒,章天朗那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都不懂,見了六水大娘,看你長得年輕,一時間就沒把您當長輩兒,也就沒尊敬起來,昨天回去之後,他就後悔了,這不,我替他來向六水大娘你來賠罪來了嗎。”馬名遠撓了撓腦袋笑道。
“呵呵,他以爲我六水是讓他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鬧着玩兒的嗎?!你也別給他求情,他要是真的有本事,就靠着自己的實力通過通天教廷的招新考試來讓我看看,到時候我六水門下衆多女弟子,不是還等着他來挑呢嗎?呵呵!”六水大娘說着,催動風系魔法元素,加快了速度,離開了馬名遠。
六水大娘走後,馬名遠心想,六水大娘會不會是真的動怒了,要是這樣的話,章天朗如果輸了賭約,豈不是真的要魂飛魄散不成?那樣的話,媳婦……
一想到章天澤傷心流淚的畫面,馬名遠一把捂住胸口,心中像是翻攪一樣難受!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媳婦傷心!
既然自己這樣想,昨天爲什麼還要對章天朗動手?
啊——!!馬名遠似乎是在內心中痛苦的咆哮着,他矛盾,矛盾的讓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在做什麼了。
馬名遠在原地矗立了許久,最後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腳下一蹬,衝着通往大教皇的府邸的魔法傳送陣衝去。
卡達曼夫哆此時正在城堡的最高層,俯視着整個氣勢恢宏的通天教廷,如此浩大的一個魔法教廷,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在因爲身處通天教廷而熱血沸騰,滿心興奮,光榮之感高亢!卡達曼夫哆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又朝着通天教廷以外的遠方望去,心中不知道又在想着什麼?雪山似的白髮中,掛着一個古樸的鐵環兒,鐵環兒鏤刻着許多古怪的圖案和文字,在大殿裡的火光中,隱隱發射出一絲詭異的光華。
“師父。”馬名遠來到了大殿之內,望着大教皇卡達曼夫哆的背影說道。
卡達曼夫哆轉過身來,一看是馬名遠,露出了慈愛般笑容,道:“呵呵,這麼早來找師父,有什麼事兒啊?”
“喵喵喵”伏在大殿的一個長椅上的大貓看到馬名遠的到來,也歡迎的加了幾聲。
“剛纔六水大娘來過吧?呵呵,她在背後還跟我誇你了呢,說你這幾年長得越來越帥啦。”馬名遠調侃道。
卡達曼夫哆白眼一翻,道:“扯淡,那個女人要是能在背後少咒罵我一句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說我帥?再說了,我還能變得更帥嗎?”卡達曼夫哆走到一人多高的鏡子前面自戀的捋了捋鬍子。
“呵呵,遠兒這次來是想要問問,咱們通天教廷這一屆的招新考試,誰是主考官啊?”馬名遠問道。
卡達曼夫哆走到馬名遠面前,說道:“還不就是那個六水嗎。今早她來拿玉骨毛驢,我順便就將今年主持教廷的招新考試的事情交給她了,還真奇怪,平時我求她半點兒什麼事兒,比請個死人還難呢,今天我一說她居然直接就一口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