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林大橋下層是機動車道,上層是人行道。易小刀將銥星手機塞進口袋,然後攀着大橋的防護網,朝上層爬去。
百合回頭一看,警車越來越近,也趕緊效仿易小刀,攀着防護網,爬上了上層。
時值凌晨,人行道上已經看不到多少散步的人,當他們從下一層爬上來時,也沒有被人發現。
“你還能堅持嗎?”百合扶着有些搖晃的易小刀,“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
但易小刀一臉痛苦,擡頭一看橋上的巨大橋墩,立刻攀上了懸吊鋼索。
“上去避一避。”易小刀說。下一層,警笛聲已經近在耳邊了
懸吊鋼索兩側有扶手,供工人檢查維護大橋使用,攀登起來非常輕鬆。易小刀在前開路,百合隨後跟上,兩人貓着腰,藉着夜色掩護,朝橋墩頂部攀去。
半路上防止遊人攀登的鐵門對易小刀不是難事,但他現在感覺有點渾身發抖,幾乎站不住了。只得讓到一邊,讓百合來解決鐵鎖。
懸吊鋼索的寬度有限,兩個人不由得擠在了一起。晚風吹起百合的長髮,在易小刀的臉上撩動,她性感的身材無意中觸碰到易小刀,陣陣幽香撲鼻而來,讓易小刀難以自持。
鐵鎖很快打開了。百合退後,讓易小刀先過去。沒有了接觸,易小刀總算恢復了一些理智,然後踉蹌着朝上攀去。後面的百合都爲他捏了一把汗。
百合依樣鎖好鐵門,跟了上去。
上面的鋼索陡了很多,但在扶手的幫助下,兩人終於爬上了距離水面八十多米高的橋墩頂部。
剛剛馬上橋墩,幾束燈光就朝鋼索上射來。下層的警察只發現空車,追了上來,卻失去了目標。
“在橋上好好搜一搜。通知橋頭的弟兄,檢查每一輛汽車。”下面的警察在發號施令。
橋墩上的兩人常常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長二十餘米、寬七八米的平臺,中間一個兩米見方的石頭臺子,不到半人高,上面一根旗杆,掛着一面美國國旗,正在夜風中嘩啦啦地想着。
以前都是站在橋下仰望橋墩,只覺得無比雄偉,現在站在橋墩上俯視大橋和整座城市,會是什麼感覺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百合走到橋的一側,放眼望去,只見整個城市都籠罩在夜霧中,輝煌的燈火在夜霧中顯得有些飄渺,更是如果仙境一般。離地八十多米,足足有二十好幾層樓高,上面的風很大,百合的長髮隨着夜風飛揚得異常歡快,連衣襟也努力地飄了起來,如果是穿了長裙,那麼飄舞的感覺一定就像是仙女一般。
風裡還夾着海洋的氣息,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新。百合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幾口,心中感到無比自豪。有多少人能有機會站在這個地方俯視紐約?
她自顧自地享受着橋墩頂部的風光,卻不知易小刀正在承受巨大的煎熬。他坐在角落裡,心裡回憶着自己吃錯了什麼東西,同時盼望夜風能將自己身上的熱量帶走,讓自己早點冷靜下來。
突然,他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就是阿嬌給他喝下的那瓶藍色液體。當時阿嬌說,那只是一種解酒藥,並沒有毒,副作用是促進荷爾蒙大量分泌。難道,兩天前喝下的解酒藥還在起作用,自己剛好喝了酒,解酒藥解了酒,讓他一直喝不醉,然後,副作用也跟着起來了,所以才燥熱難當?
他一直不知道怎麼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現在總算明白了。想到這裡,不由得看了一眼百合,百合正長髮飄飄地獨自陶醉,完全忘記了他這邊的狀況。他的心中有一種狼性的衝動,正在與自己的理智做最後的鬥爭。
這不能全怪解酒藥的副作用,還有百合對他的刺激。一個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女人,現在卻將要投進別人的懷裡,他還沒有大方到沒有一點感覺的地步,何況他現在身體正在受到煎熬,不自覺地就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佔有慾。而眼前這個女人,就是最佳的目標。
百合還沉浸在夜風中,突然覺得身邊風力大增,還沒有回頭,就發現自己被人整個抱住了。事出突然,她本能地想呵斥易小刀,但臉被易小刀扭了過來,噴着酒氣的嘴脣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這種有生以來次的觸碰讓她一下子慌了手腳,雖然腦海中命令自己要抵抗,但身體似乎對這種觸碰非常敏感,短暫的不適之後,竟迎合起來。
她象徵性地推了兩下,沒有推開,整個人便跌進了失控的深淵。呼呼的夜風似乎頃刻間變成了颱風,讓她無能爲力。
她承受着、配合着、學習着,然後,嘴脣被撬開,兩條舌頭猶如兩條溼滑的小蛇,瘋狂地扭曲在一起。
夜風中,安靜的橋墩頂部,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
她感覺一雙大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上下前後,每一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撫摸、擠壓、,這些令人羞愧的動作一一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嘗試去抵抗,但被粗魯地打開了。她的手臂估計都青了幾塊,但易小刀毫無知覺。
一旦獵物失去了反抗能力,獵人就會爲所欲爲。
狂亂而無序地撫摸之後,獵人開始享用獵物了。她的蕾絲小外套被扯掉了,露出了緊身的內衣。獵人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亂抓亂摸,另一隻手甚至伸進了裙底。
臉上的侵犯也不再停留與嘴脣,而是蔓延到了臉頰、眼睛、耳朵、脖子,每蔓延到一處,她就覺得那一處的皮膚在唱歌、在顫抖、在熱烈歡迎。酥麻的感覺緊跟着遍及全身,使她失去了力量,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了,身體的各個器官也在跟着發生相應的反應。
狂風突然加大,她的緊身內衣、文胸被解除了,的上身讓她感到羞愧。雖然作爲紅花會的殺手,有在任何一個男人勉強赤身而面不改色的基本功,自己的身體被易小刀看過也不止一回,但現在的情況今非昔比,而且那些重要的敏感部位還不斷遭到侵犯,她覺得有必要維持一下自己的矜持。雖在橋墩頂部,但光線還是很亮,着身體當然難爲情。
“起碼,起碼也要在關了燈的房間才行……”她對自己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感到羞恥。於是清醒了一點,擋開了易小刀正在她胸前侵犯的雙手,並把易小刀推得後退了一步。
很好。但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更猛烈的報復就來了。
易小刀像一頭髮情的雄獅,兇猛地撲過來,抱着她的纖腰,任憑她拳打腳踢,還是把她摁到了橋墩頂部中央的石臺邊上。
她不敢大叫,大叫不會有人來救她,只會招來警察,所以她無聲地反抗,氣喘吁吁。易小刀的衣服被她扯破了一些,但這隻能讓雄獅性致更濃。
毀滅性的一刻比她預料的還要來得迅速,來得粗魯。
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背部,使她無法直起身來,另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短裙之下,扯掉了她最後的防線。
“不!不!不!”她腦海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在大聲抗議,但沒有人聽得到。
她扭動身體,搖晃腦袋,表示抗議,但事實上着更像是一種誘惑性動作。短裙被撩起,膝蓋處被絲襪纏住,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啊”猶如颱風中不堪承受風力的大樹終於被颳倒了,粗大的樹幹攔腰折斷。
她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被撕裂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極力壓制的悽慘叫喊。
獅子不會因爲在獵物身上咬了口而停止撕咬,鮮血和肉的香味只會讓它獸性大發,從而更加瘋狂、更加殘忍地撕咬。
她現在就是獵物,被瘋狂地撕咬着。她已經叫不出聲,只能咬牙承受,等待獵人自己停止撕咬。粗糙的巨石摩擦着她胸口的肌膚,留下了一道道血印,但獵人並未因此停歇。
她已經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一番撕咬之後,被翻了個身,撲到在地上,然後繼續撕咬。
這次,換成了的背部和臀部與巨石親密接觸,在撕咬的巨大沖擊力下,火辣辣的疼痛從背後傳來,彷彿正躺在燒紅的烙鐵上。
她咬緊牙關,幾乎將嘴脣咬破,再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不知過了多久,狂風似乎慢慢停歇了,而撕咬的獅子也失去了蹤影。
橋墩頂部暫時充當了一下伊甸園,待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也恢復了平靜。
夜風依然呼呼地吹,夜霧漸濃,帶來陣陣涼意。
她輕輕地挪動了一下痠痛的身子,靠近了易小刀,將腦袋枕在他的胸口,藉着那微微的熱量,竟然睡了過去。
天光之下,兩具的身體緊緊依靠着,躺在布魯克林大橋橋墩頂部的平臺上。
半夜,她被凍醒了,原本昏脹的腦袋也恢復了一點清醒,此前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閃過。
很奇怪,她竟然沒有因爲受到侮辱而流淚哭泣,沒有因爲受到侵犯而心懷恨意,她看着熟睡的易小刀,心中只感到安定和甜蜜,哪怕身上傷痕累累。
幾乎出乎她自己的意料,她竟然冒出了大膽的想法,撫摸着易小刀的軀體。
待到易小刀被弄醒之後,她的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採取了主動的態度迎接新的挑戰。
主動迎接和被動承受所發生的事實是一樣的,但心裡和身體的感受卻是截然相反的,這次,她沒有覺得刺骨的疼痛,沒有感覺到石塊的摩擦,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原來,人生中還有這樣美好的時刻。命運讓她遇到易小刀,經歷重重磨難,現在,算是對她的回報與獎賞吧,她終於體會到了另一種人生。
再一次風平浪靜之後,她帶着滿足的笑容趴在易小刀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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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純潔的百合姐終於被小刀哥終結了純潔的前半生,晚節不保,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