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要這麼說?當然是因爲那個女人此刻就在警察局裡面。
一般來說,醫院和警察局這種地方煞氣都很重,一般的小鬼是不願意來這種地方的。
也許是這個女人剛死不久,又或者是這個警察局平時最多也就是抓抓小偷啥的,反正是那個出車禍的女人此刻就站在我的身邊。
剛剛也是她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
她說,她在急救室裡面接受了手術,她斷了三根肋骨,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手術之後,她的傷勢基本上穩定了下來。於是,護士就推着她回到了病房。
她躺在病房的時候,因爲麻藥勁還還過,她只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她聽到自己丈夫的聲音,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就陪在自己的身邊。
只是,她隱隱約約的聽到,房間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而且,這個女人還在和自己的丈夫大吵大鬧。
原本正處在暈暈乎乎狀態的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只是她繼續裝作睡覺,於是她聽到了很髒心病狂的一件事情。
通過那個女人的爭吵聲中,女人瞭解到,丈夫從半年前開始就挪用了公司的公款去買股票,一開始,他也賺到了一些錢。於是,男人變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他嚐到了甜頭,他拿出來的本錢自然就越來越多,他不僅抵押了自己家的房子,甚至還挪用了公司的工程款去買股票。這一次,股票賠了,不僅是自己家的房子,就連公司挪用了五百萬工程款他都換不上了。
而且馬上就到年底了,公司要查賬。
這時候,他挪用公款的事情就要敗露了。
爲了不讓事情變得更糟,那個女人提議道:“你不是給你的老婆買了高價的保險嗎?如果她現在死了,那麼你能得到很大一筆賠償。到時候,不僅公司的公款你能還上,搞不好最後還能剩下一大筆錢呢。”
男人聽到了之後,自然是搖頭拒絕道:“不可能,我老婆沒事,她只是被撞斷了幾根肋骨,很快她就能康復的。”
於是
,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開始繼續蠱惑男人,說道:“你想想,如果你老婆醒過來了,她很快就會知道你抵押房產的事情,而且你挪用公款的事情也即將敗露。到時候,你老婆一定會選擇和你離婚,到時候你就什麼都沒有了,還要去坐牢。”
“不行,我不能離婚,我也不要去坐牢。”男人痛苦地抓着自己的頭髮,他很後悔自己當初聽信了這個女人的話。
本來,這個男人還是個勤勤懇懇的老實人,在公司裡面從來都沒有耍過什麼壞心思,一心一意地工作着。誰知道,認識了這個女人之後,男人就好像是打開了潘多拉之盒,他的膽子開始變大。
他會瞞着自己的妻子出去和這個女人搞曖昧,看電影,一塊吃飯,逛街,開房上牀。
縱使這些能給這個男人帶來一些快感,可是每次他回家之後,看到自己的老婆做好了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等着自己,他都會感覺到很內疚,很痛苦。他不止一次發誓會和那個女人斷絕關係。
可是,每次他見到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之後,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就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喜歡喝這個女人上牀,那種快感就好像是毒品一樣,讓他上癮了。
他聽信了聽信了這個女人的話,他見到了自己最後的悲慘下場。
他不要,他不想去坐牢。
“你不用親手殺死你的妻子,你只要把這瓶透明的藥水給你的妻子喝下去,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女人就像是惡魔一樣,繼續誘惑着男人。
聽到這裡,男人的妻子再也聽不下去了,她一下子坐了起來,質問着男人:“這個女人是誰?你竟然揹着我有了其他女人?”
男人慌了,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瘋了,男人瘋了,他一把奪過了女人手中的透明藥劑衝到病牀前面,想要讓自己的妻子喝下這個透明的藥劑。
妻子拼命地反抗着,奈何,女人身上的麻醉劑還在奏效着。
女人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她最後還是被男人灌下了那個透明的
藥水。
女人死了,死在了自己的丈夫手上。
事後,男人非常後悔,他覺得剛纔發生的一切都不太現實,他覺得那些都是自己的幻想。
“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了,一條路就是你去自首,承認你的妻子是被你自己殺害的。那麼,到時候不止是你要被判處死刑,就連你年邁的父母也要白髮人送黑髮人,還要受到鄰居們的指指點點,痛苦地度過下半生。而另一條路,則是你堅持認爲,你的妻子是因爲傷勢過重沒被救活,然後你就能得到一大筆錢,還上公司的公款,然後我還能繼續陪在你的身邊,你就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咱們兩個的生活,以後咱們兩個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女人的話就像是一把刀,直接破開了男人的胸膛,看着他的心臟一點點地變黑,變髒。
“你放心,剛剛我給你的藥劑效果很特殊。它會讓你的妻子的內臟全部破裂,別人會以爲你的妻子是因爲重傷不治而死的。到時候,醫院爲了推卸責任,自然不會說出你妻子送來時候還好好的事情。至於警察方明,你放心,外面的那個警察是我的表哥,有他的幫忙,我們等一下就能去找送你老婆來的那兩個倒黴鬼要錢。錢我們不用要太多,他們只要能讓保險公司方面相信,你老婆是車禍意外死亡的就行了。到時候,那兩個人爲了避免麻煩,一定會賠錢的。”
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事已至此,他的妻子已經死了,他再堅持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他不想死,人在這種時候會選擇哪條路,相信你們自己的心中也會有一個答案。
於是,他們三個人一拍即合,警察負責把我和林雪帶到這裡來恐嚇一番。
“要不要讓你的妻子出來和你對質?”我玩味地看着那個白領男人。 Wωω ☢тtkan ☢℃o
男人的臉色變得蒼白,渾身冒着虛汗,大概是因爲他做賊心虛的緣故吧。
“你,你現在說什麼都可以,我妻子已經死了,現在是死無對證了。”男人聲音顫抖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