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你誰呀咱兩不認識,你可別錯殺好人”陳濤謹慎道。
“喂,哥們,說話呀,喂,我說,喂,別動手”
陳濤身子一閃,跳到了另一邊,卻直接被一腳踹到胸口,整個人往後撞到了牆壁上,直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
“靠,欺負老子好欺負不是,老子從小打架打到大”陳濤咬了咬牙,看準時機,一下就撲了上去,一拳就往那人臉上去。
那人臉一閃,一下耗低了頭,一拳就打到陳濤的腋下。
陳濤整個人直接佝僂着背,痛苦不堪,那人一個掃腿又狠狠的將陳濤掃到了地上,一下就撲上來,一膝蓋頂在陳濤胸口,那匕首直接就橫在了陳濤脖子上。
陳濤跟眼前男子的身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陳濤連他的身體都碰不到,不過這個身手讓陳濤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
“你是誰,就算殺人也得讓我死的明白”陳濤無奈的說道,恐懼感席捲了全身。
“好,我讓你死個明白”那人冰冷的聲音從嘴裡響起。
“前天晚上,若不是你妨礙了我,我如何能引得全程警察出動搜索我,要不是撞倒了你,我就不會被你們纏住,要不是你最後拉我,我早跑了,腳也不會被子彈擦傷,就因爲這,我被組織剔除了,還成了我們組織的恥辱,你可知道我可是從來沒有失過手”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
陳濤微微一愣:“是你”
“沒錯,很抱歉,我不爽所以我想殺了你”男子嘴角一撇。
“喂喂,哥們,別衝動,怎麼你不爽就得殺人呢,這是犯法的”陳濤大吼起來。
“我知道,可是。。。”
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陳濤的眼前出現,直接對着陳濤勃頸刺來,同時響起了男子冰冷的聲音:“可是我不在乎”
“啊!”陳濤叫了起來,一瞬間他腦子裡晃過了很多人,母親,張偉,李虎,孫哲,一瞬間他感覺死亡已經降臨,那種死亡的恐懼徹底瀰漫全身。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把明晃晃的匕首上爆起了火花,緊跟着直接被打飛到了地上。
男子微微一愣,朝着樓梯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黑色襯衫,黑西褲皮鞋的男子正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下來,手裡踹着一把裝着消聲器的手槍。
他約有四十多歲的中年,小平頭人很精神,顯得很有氣勢,眼神平靜的望着陳濤和那男子,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陳濤已經滿頭大汗,踹着粗氣,全身一股脫力感。
“你是誰”那男子依舊用膝蓋頂着陳濤,不過卻是一臉謹慎的看着樓梯口。
樓梯口的男子停下了腳步,他擦拭着手槍擡頭看了眼道:“你又是誰,爲何在我這殺人”
“我在哪殺人與你何干,我要殺人誰也攔不了”
樓梯口的男子微微一笑:“身手不錯,你是個殺手”
“你廢話太多了”
“呵呵,那麼我們打個賭,看看你能不能在我手裡殺了他,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子彈快”樓梯口的男子笑着指了指陳濤。
空蕩的房間放佛很是寂靜,只有微微的喘息聲,陳濤看到那男子臉色一臉的平靜,他突然一把拉過陳濤的身子一下就耗了起來,緊跟着就往樓梯口推去,同時他的身子以一個不規則的後彎,整個人雙手往後撐到地上一個後翻,直接翻到了匕首處。
樓梯口的中年男子飛快的將槍口對準了那殺手,就在他扣動手槍的那一剎那,那男子也將匕首朝他擲了過來,他心裡很清楚就衝他剛剛精準的一槍就能打到自己手裡匕首的槍法,想當着他的面殺了陳濤再在他手槍下逃脫希望太小。
幾乎在匕首被飛擲出來的一刻,子彈也從槍口裡飛了出去,兩人同時往邊上閃躲。
那殺手身子一閃,在地上一滾直接往門口衝了過去,整個人如同一頭獵豹從門口跳了出去,而樓梯口的中年男子直接手往樓梯欄杆上一撐,整個人從樓梯上就跳了下來。
中年男子看着從門口逃出去的殺手,微微一笑,放佛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上被匕首劃開了一條痕跡,鮮血已經浸透了他的袖子。
“看來年紀大了”他苦笑着搖了搖頭。
陳濤擦了擦頭頂的汗看向中年男子:“這位大哥,剛剛謝謝您,要不然我估計小命都沒了,這下連累您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無妨,小夥子,那人爲何追殺你”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爲啥,就前天我把他給撞倒了,說我害的他被警察追”陳濤搖了搖頭。
“呵呵,你爲何要來這房子裡”中年男子盯着陳濤的眼睛問道。
被這雙眼睛一盯,陳濤放佛感到全身都被他鎖定了一般,放佛自己在這個中年男子面前,一眼就被看到了底,這人自身的氣勢有些太強烈了,這種感覺自己曾經只在炮爺身上上一次時見過。
“我就是好奇,感覺這房子很奇特,心裡就想來看看”陳濤說道,感覺全身有些發熱。
中年男子盯着陳濤看了好一會,他點了點頭:“你看到我有槍你不怕?你難道不好奇我是誰麼,我爲什麼出現在這裡”
“我剛剛差點死了,是你救的我,沒有你的槍我或許已經死了,既然如此我又爲什麼怕,你要殺我我也逃不了”陳濤聳了聳肩。
“你在愁什麼”中年男子看着陳濤皺着眉頭的臉問道。
陳濤嘆了口氣:“剛來城裡幾天,這就在死亡邊緣遊蕩了好幾回,能不愁麼,剛剛那傢伙是纏上我了”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他以後纏不了你了”
“爲什麼”陳濤微微一愣。
在樓房外,一道黑色的身影飛快的越過了圍牆,速度快的根本無法捕捉,然而就在他剛從牆上落下時,一把手槍直接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不要動,你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頭,你不信可以試試,你看看你能不能逃”
黑色的身影眼神的餘光微微撇過了四周,臉上閃過了前所未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