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曼曼,你在哪,我錯了,快出來……”我大喊着。
“劉嬸,劉嬸,呼叫劉嬸……”劉嬸手裡的對講機傳來急促的呼叫聲,劉嬸趕緊回話,對講機裡的人接着說了一件驚天大事!
“我是劉嬸,出什麼事了?快說……”劉嬸急切的拿着對講機問對方。
“出大事了,皮三刀帶人來把小童綁走了,還出了人命,李大娘被打死了……”我們聽了後都驚呆了,也不顧不上找林曼曼,張敏猛踩油門直奔大本營開去。
回到大本營裡,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哭聲一片,做飯的李大娘被一槍爆頭,躺在了血泊中,“皮三刀,我草你媽……”我憤怒的罵着,轉身就要衝出去找皮三刀拼命,張敏趕緊攔住了我,嚴肅的說:“一切聽劉嬸的,別亂來……”,屋子裡的人見我們回來了,紛紛從各個角落出來,家裡最小的露露看見我們回來,哭着就跑了過來,抱住劉嬸聲淚俱下,劉嬸一邊摟着露露一邊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露露哽咽着回答劉嬸說:“嬸,你們走後不久,皮三刀他們就跳牆進來了,我們當時擔心你們都沒有睡覺,皮三刀他們衝進來時我們跑都來不及,李大娘拿着刀就要跟他們拼命,還喊着我們快跑,皮三刀給李大娘踹倒後,那些男的就開始四處抓我們,我跑的慢就被抓住了,童童姐衝過來死死的抱住抓我的人,我才跑開,李大娘拿着刀追出來,被皮三刀一槍打死了,嗚嗚嗚……”
我氣的咬牙切齒,“操他媽,我非得殺了他不可……”
“嗚嗚……信哥,童童姐是爲了救我纔給他們帶走的,你們可得把童童姐救回來啊……嗚嗚……”
劉嬸聽完露露的講訴,氣的頭一暈,差點暈倒,我趕緊架住劉嬸,張敏趕緊搬個椅子給劉嬸坐,待劉嬸穩定了一下後,兩行老淚流了下來“造孽啊,這是造孽啊……”說着氣的直跺腳。
冷靜下來後,大家動手給李大娘的屍體擡到一間空房裡,然後都回到屋子裡緊急開會,所有人員都到場,清點了一下人數後,只少林曼曼,童童和已經去世的李大娘,大家開始商討對策,劉嬸說:“皮三刀他們這是蓄謀已久的報復,可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藏在這裡的?現在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這裡已經不安全了,連夜搬家……”搬家容易,但是去哪很難,最後我提議說:“我家是市內的,對市內地形也很瞭解,可以搬去市內,而且一旦皮三刀他們打來,也可以更好的防禦,而且在市內我還找到一個武器庫,可以隨時隨地的補充彈藥……”劉嬸他們當即同意,連夜動身。
“張敏,你帶着大家收拾東西,然後繞遠路去市內,在師範學院後院有個實驗室,很隱蔽,你們先去那,我去救童童……”劉嬸見我主動要求去救童童,連忙說:“你一個人不行,讓張敏陪你去,我帶着大家先轉移,然後回來找你們……”我看了眼張敏,張敏看見我盯着她看說:“怎麼?不相信我?我可是跆拳道世家出身……”好吧,只能這樣了,把劉嬸留下,一是她年紀大了,二是她是大家的主心骨,留下來陪更多的人,穩定軍心。
一切商量妥當後,我和張敏簡單拿了一些必需品,然後就出發了,路上我問張敏“你知道皮三刀在哪?”張敏和我說:“之前一次收集食物時,無意間看見皮三刀他們在街上帶走好幾個漂亮姑娘,往縣公安局那邊走了,我估計他們的老窩在那附近……”我反問道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張敏停頓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着說:“他們那些人,大約有十幾號男的,年紀從二十多到四十多,一羣男的在一起難免會有肉慾,雖然是亂世,但總不能在大街上搞那事吧,所以我當時就懷疑他們把那些女孩帶到了他們的據點……”
我聽了後故意用話氣她說:“看你文文靜靜的,既然思想這麼複雜,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說完後我不禁又想起林曼曼,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不過現在也只能把她先放一邊了,張敏見我說完後又陷入沉思,猜出我在想林曼曼,安慰我說到“彆着急,這段時間據我們觀察,這縣城內只有我們和皮三刀這兩夥活人,等我們找到皮三刀就一切都清楚了,如果林曼曼不在皮三刀那更好,說明她還安全……”想想也是這麼回事,只好先委屈林曼曼了。
沒想到張敏的開車技術那麼好,不一會就到了離縣城公安局不遠了,停好車,我倆拎着槍貓着腰直奔公安局,公安局門口果然停着好幾臺車,而且車身上還有明顯的彈孔,張敏指了指那些車低聲說:“皮三刀果然就在這裡,我認識這些車,那彈孔是和我們交戰時留下的……”
藏在暗處看公安局,並沒有明顯的皮三刀他們活動的跡象,張敏招呼我,指了指公安局西南方向,說樓體側面有個梯子,可以爬到樓頂,咱倆上到高處看看,然後就跑了過去,我緊跟其後。
跆拳道出身的張敏身手真不賴,蹭蹭幾下就爬到樓頂,我在後面緊緊跟着,突然有種我是她的小跟班的趕腳,剛上到樓頂張敏就揮手示意我停下,躲在樓頂一個太陽能熱水器下看見公安局的食堂裡亮着燈,裡面有一些人,我摘下背上的M40狙擊步槍,透過瞄準鏡往裡面看,果然是一羣男的,張敏也掏出望遠鏡觀瞧,罵了句“操他媽,他們在禍害童童,乾死他們……”說着就摘槍射擊,我連忙按下她的手,“事已至此,什麼都晚了,不要猛撞,再說你那槍遠距離精準度不夠……”
“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童童?你還是不是人?”她沒好氣的罵我。
我轉身把自己的狙擊步槍遞給她,然後拿過她的八一槓,斜挎在背上,對她說:“這種亂世,有些事情只能聽天由命,要想把他們都弄死,最好聽我的……”張敏咬着牙,狠狠的對着皮三刀他們吐了口唾沫。
我見她沒有跟我爭辯就接着說:“一會我繞到他們窗戶下面,口袋裡有個煙霧彈,你見機行事,記住,擒賊先擒王……”說完我從原路撤下去,從另一側的房子後繞到食堂附近,已經很近了,清晰的聽見裡面的人說話聲和童童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些男人肆無忌憚的在童童身上發泄着獸慾,一個接着一個,而童童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赤身的躺在食堂的桌子上,任由這些男人在她的身體上抽動,不停地哭喊,不停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