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年華是一家比較高檔的迪吧兼TV,其豪華程度在東山縣所有的娛樂場所裡都算是首屈一指的,而這裡也被龍江選爲西門的總部跟基地。
走進去金色年華,大廳中立即就有一羣挽着袖子露着肌肉結實的胳膊的青年走上去打招呼:“浩哥,江哥,華哥,強哥,豪哥,星哥已經在裡面等你們了。”
“好,你們玩去吧。”史浩和顏悅色的笑道,雖然平常時候他這個人看上去很和善,好像對任何人都是一幅笑臉,似乎沒有絲毫威嚴可言,但卻從來沒有人敢對他不敬,也從來沒有人會認爲他是沉默的羔羊沒有一點兒脾氣,在手下這羣小弟心目中,史浩就是一個笑面虎,那副笑容的背後,處處隱藏着危機。
所有人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史浩發話了,便紛紛忙活自個的事情去了。
史浩走進一個包廂,那個獅子頭和黃毛渾身鮮血淋漓的有如一隻死狗一般躺在地上,雨星和另外幾個弟兄正在嚴刑逼供,史浩走過去問道:“問的怎麼樣了?”
上身七匹狼,下身美特斯邦威,腳上安踏,頗有一些上位者氣派的雨星搖頭道:“沒有,他們一直咬着說是西門的人,可是我查過了,弟兄們根本不認識他們,而且之前我就讓加入西門的弟兄們每個人都必須在胸口紋一個紅色狼頭,這羣傢伙胸口卻光的連一根毛都沒有,另外我讓他們說一條我們西門的門規,他們吱吱嗚嗚了半天,沒有一個說的出來,所以我敢肯定他們不是西門的人,但是至於是誰手下的,卻沒有問出來。”
史浩滿意的拍了拍雨星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越來越有當老大的氣勢了,很好。”
“都是浩哥領導有方。”雨星像似已經掐住了史浩的命門,一記馬屁拍的史浩笑的跟花一樣燦爛。
史浩蹲下身一手抓起被打的慘不忍睹的獅子頭,寒着臉問:“你真不打算說?”
“浩哥,我說,我真的是西門的人啊,我可以用我的人格發誓。”獅子頭有氣無力的哭訴道,神色倒一點都不像作假。
“殺了。”史浩冷漠的說了一句,旁邊一名哥們立即掏出一把消音手槍朝是那顆獅子頭開了一槍,下手毫不猶豫,一蓬鮮血像花兒一般在空中盛開,旋即又灑回到獅子頭佈滿驚恐表情的臉龐上。
“把其他人給我一起帶過來。”史浩對旁邊的雨星說。
雨星指了指旁邊一位青年,然後朝包廂外努努嘴,那青年當即會意,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片刻時間,史浩還沒有在沙發上坐熱,煙只吸了半根,那幾十個冒牌貨就被十幾個拿槍的正牌貨壓了進來。
見到坐在沙發上臉上掛着人畜無害笑容吸着煙的史浩,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但是被槍口抵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史浩的冷血無情在道上可是出了名的,當看到躺在地上多了一個血窟窿的獅子頭,頓時嚇的臉都白了,有些膽小點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的打着擺子。
“啥也別說了,先給我打一頓。”龍江看這羣兔崽子就一肚子氣,二話不說就衝進去一陣拳打腳踢,旋即門外也衝進來幾十個混混對大包廂裡的幾十個被槍指着不敢輕舉妄動冒牌貨一頓海扁。
菸灰缸,鐵棍,話筒,能用的上的傢伙都被用了一遍,十分鐘後,幾十個冒牌貨都躺在地上哀嚎了,從受傷的程度上來看,很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史浩笑着說:“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我也不想爲難你們,只要你們誰說出到底是誰會指使你們的,我就放過你們,甚至還可以考慮讓你們加入西門。”史浩指着心臟已經‘罷工’的獅子頭,冷酷的說:“如果不說,那麼你們的下場將會和他一樣,甚至更慘。”
“浩哥,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是西門的,只是手頭上有點緊,這纔會去別的地盤弄點小錢花,都是一時糊塗啊。”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被人一腳踢中還隱隱作痛的肚子,哭喪着臉說。
“看來你們都很不識相,我很不開心,所以你們必須爲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史浩神色冷漠的轉頭看向雨星道:“給我去拿幾箱啤酒過來,我要請我的敵人喝酒。”
雨星不知道史浩到底要幹嘛,但卻還是吩咐了下去,他知道史浩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這幾十個冒牌貨也都一個個愕然起來,這樣還請自己喝酒,是自己腦袋進水了,還是他腦袋殘了?
很快,幾個人就一人搬着一箱啤酒走了進來,整齊的擺放在地上,史浩指着剛纔說話的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笑着說:“過來,喝完一箱我會考慮放過你。”
“你說真的?”剛纔那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顯然不相信會有這種事。
史浩道:“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是假的,我史浩向來都是說一不二。”
“好,我喝。”尖嘴猴腮的年輕人看來也是一個‘酒桶’,爲了活命,也顧不了什麼了,拆開酒箱,便拿起一瓶酒直接用牙齒咬開瓶蓋,就着瓶口就往肚子裡灌,沒有下酒菜,一瓶接着一瓶,很快的一箱酒就少了一半,而這年輕人也撐的肚子鼓鼓的,臉上紅的跟非主流塗得腮紅一樣。
待他喝了三分之二,史浩突然笑道:“怎麼樣了?”
“能不能先上個廁所再喝?”年輕人打了個酒嗝。
“很好。”史浩露出一絲邪笑,旋即一揮手,道:“把他抓起來。”
“你剛纔不是說喝完酒就放過我嗎,操,你不講信用。”年輕人驚怒的大叫道。
“我很講信用,但很可惜,我只對朋友講信用。”史浩冷笑道:“對於敵人,我絕不會手軟。”
“你到底想幹什麼?”年輕人驚恐的問道。
年輕人話好沒說完,就已經被按倒在地上,瞬間被五花大綁起來,動手綁人的青年看着史浩笑問道:“浩哥,接下來怎麼做?”
史浩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道:“把他的JJ也綁起來,老子讓他嚐嚐活人被尿憋死的滋味。”
衆人不禁一陣惡寒,渾身不禁毛骨悚然,那幾十個被打的怕不起來的混混更是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胯部,神色驚恐的望着史浩,綁人的幾個青年卻興奮的不得了,這種事還真沒見過,這個大哥大也太陰毒了,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
幸虧尖嘴猴腮的青年的包皮沒有被割掉,幾個青年很容易的用一根繩子綁住了青年的JJ,爲了防止因爲JJ勃起把繩子掙脫,綁人的幾個傢伙連吃奶的力道都用上了,疼的那青年一陣呲牙咧嘴,刺耳的尖叫不絕於耳。
尖嘴猴腮的青年破口大罵道:“史浩,你他媽好歹是個人物,竟然用這麼無恥的手段,你這個禽獸。”
史浩笑道:“手段無所謂無恥與正義,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就是成功的手段。”頓了頓,笑道:“你慢慢享受那種快感,弟兄們,唱歌。。。馬勒格壁,剛纔是誰用話筒打人的,都唱不出聲音了,給我換幾個來,我給大夥演唱幾首。”
十分鐘後。。。
“我忍不住了。。。”尖嘴猴腮的青年大聲嚷叫道,小JJ明顯已經嚴重充血了。
史浩玩味的笑道:“想說了?”
“求你別唱了,實在太難聽了,老子受不了。”青年嘴硬道。
“操,那你繼續忍着,什麼時候想說了什麼時候給你解開。”史浩說了一句,便又繼續虐待大家的耳朵了,而聽完一羣混混還不得不昧着良心大聲叫好,掌聲如雷。
又過去了十分鐘,因爲喝了半箱多酒,儘管小青年極力忍着,但時不時自己奔出來的尿液也將他的小JJ撐的鼓鼓脹脹的,都快跟一個小氣泡一樣了。
尖嘴猴腮青年憋得在地上打滾,臉色跟豬肝的顏色差不多,大聲求饒道:“浩哥,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放了我吧。”
“那你說不說?”史浩道。
青年道:“我說,我說,是農民街的老大指使我們這麼幹的。”
“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史浩冷笑道:“看來你還可以在憋一會兒,那就等會兒再告訴我吧。”
十分鐘後。。。
“怎麼樣,想好了怎麼說嗎?”
青年一副心如死灰的神態,道:“史浩,我服了,你確實如傳聞中的那般,我招,我們是龍山的人。”
史浩詫異問道:“龍山?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青年冷笑道:“幹什麼?龍山老大付軍想聯合其他幾個地頭一起打垮你,所以已經派出很多人用西門的名號去幹一些不道義的事,最後讓你西門變的臭名遠揚,孤立無援。”
史浩說:“我很滿意你的答案,所以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史浩對敵人,從來都是冷血的,他轉身走出去包廂,心裡暗恨,龍山,老子沒去找你們,你們倒想先將老子扳倒,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