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留一層

王波雖然是張曉雨早年前的同學,也是同村,但對他的感覺並不好,所以也很少來往,後來有所來往,是因爲王梓潼,對於王波對王梓潼的死纏爛打是相當討厭,包括現在他也是喜歡王梓潼,不可否認,是有些吃醋感覺,吃醋就吃醋,有什麼不能有。

還好最後王梓潼表明跟張曉雨的關係,王波才收斂很多,但不能澆滅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有一個人曾經不是說過一句話,喜歡你與你何關,王波的死脾氣就是喜歡王梓潼,因此他的態度是,我喜歡你王梓潼,跟你王梓潼有什麼關係。這不是耍流氓嗎?

但是,王梓潼她認爲王波喜歡她歸喜歡她,他還是她的朋友,有時說戀愛的女人是會變單一,就是喜歡一個人,她的世界彷彿就那一個人存在,朋友也會忽略,而王梓潼她沒有這樣,還是會跟追求過她的人,還是要好的朋友。

“你在想什麼?”王梓潼勾着他的脖子。

“王波回了,他發達了嗎?”張曉雨還記得王波對他父親說過,不混出名堂不回來,現在來了,他是什麼情況。

“他回來了,很多人都看見,你猜他帶什麼回來了?”王梓潼說着,他都很開心。

“開豪車來了?”張曉雨說。

“是帶了一個女孩回來了。”王梓潼說。

“那就好。”張曉雨安慰說。

“我們今晚聚聚。好嗎?”

“應該的。”張曉雨放心了,這個必須聚會,多年沒見了。

王波回來了,很多人都看見了他帶了一個女孩回來,女孩長得怎樣呢?大家都在用奇藝目光來看待,生活在農村嘛!那種思想是傳統中的傳統,所以看到了王波身邊女孩後,都在議論着。

“藍色的頭髮,是外國人嗎?”一個女的說。

“不是吧!你看她的皮膚跟我們一樣。”有人回答旁邊女的。

“你看她的眼睛,很細,還有眼圈邊緣,有點黑,惡魔那種樣子。還有她的嘴脣,這麼粉紅色的,好像電視上的那種人。”

“什麼人。”

“模特。”

“這人的裝束,好像在一本雜誌上看見過,小賣部裡面不是經常有雜誌嗎?就是那種時尚的,很奇怪的妝容。”

“時代不同咯。”

大家都在這樣議論,沒有多人是在村化着奇藝文化的裝束出現,還是挺好奇,成爲了大家的議論話題。

王波家裡是開小商店的,就在村上的路邊,人流量也多,張曉雨和王梓潼來到他家時候就看見了那位他帶來的女孩,女孩的妝容很時尚,跟上時代。

藍色短頭髮,畫着眼眉眼線,嘴脣粉紅閃亮,很熱火的女孩,女孩的妝容張曉雨很熟悉,是他家裡雜誌見過,說實話有人試着時尚雜誌模特的模樣,覺對是勇敢追求的人。

王波變了,他的口味變了,人也變了。

張曉雨來到他的家裡,他媽在商店看鋪,他爸出去了,就兩人在家裡。

“哎,張曉雨。好久不見。”王波很熱情。

“王波,好久不見,你變成熟多了。”張曉雨說。

“梓潼也來了。你們都坐。”王波很開心。

張曉雨說,“王波,你也不跟我介紹你的女朋友?”

王波說,“藍恬園,學美術的,所以打扮呢就有藝術。”

張曉雨挺他高興,自己介紹說,“我呢是王波的同學,朋友,村友。張曉雨。”

“你好,有聽說你,王波跟我說了他以前還是你的情敵呢!”

果然是時代女孩,並沒有那種辣味,還是挺好的女孩,不過在村上可能就比較出縱。

但是,王波既然跟她說了以前的事,就是說王波放棄繼續對王梓潼的留戀,這是懂得放棄,張曉雨喜歡。

“你是王梓潼吧!”藍恬園微笑着。

“我是,你很美。”王梓潼。

王波很快從商店裡拿來啤酒,王波的母親陳碧芳跟其他人目光不同,很多人議論她不在乎,覺得這女孩很特別,這也是個人生活的自由嚮往的灑脫。她是喜歡藍恬園這樣的性格,夠藝術,很潮流,這也難怪她商店裡面有那麼多的時尚雜誌。

王波出去,是跟陳碧芳回來,商店交給他父親王文錦看理,他的父親像一個男人一樣沉穩,對於他兒子帶來的女朋友沒有所說話,你說他認同也可以,不認同也可以理解,最後還是他兒子做主,又不是他在找媳婦。

陳碧芳來到家裡一直跟藍恬園在聊着,兩人看上就很合拍,喜歡自然靠近,不喜歡靠近也不會有感覺,王波看來找了一個大家認爲奇特的女孩,實質找對了了吧!

“曉雨,很久不見,我先三杯,你隨意。”王波的海量,看得出他是**湖。

你隨意,三字有它魅力,一般酒場上這三個字看上去客氣,但,都是關乎面子,他的意思是你隨意,你可以不給面子,那是你的不是,不給面子,對方肯定得乾杯了。

張曉雨也咚咚咚,三杯入肚,很久沒有喝酒了,那酒氣馬上升起,有一股臭氣,誰說看着別人開心喝酒,酒像喝糖水一樣甜。

“梓潼,你要不也來一杯。”王波說。

盡慶歸盡慶,梓潼擔心等會張曉雨待會醉了誰送他回去,但又不好意思拒絕,說,“就半杯。”

“我跟梓潼姐來碰一個。”藍恬園端起酒杯。

“好。”王波。

張曉雨海量不及王波,不一會就有點臉紅起來,酒氣打嗝噴出來,上了幾次廁所。

“王波你小子這幾天喝了多少酒啊!肯定發了不少吧!”張曉雨說。

哪裡。哪裡。”王波倒是客氣。人啊!難耐還是面子。

“你家聽說重新裝修,五層的樓房,你一人住,有點浪費。”王波說。

張曉雨笑笑,本來就是拋下樓房問題來給他喝上幾杯,問題又給他提及,那記憶思考有回來了,真是難言了。。

“我本來就打算出租的。”張曉雨。

“就出租吧!不要打算,你就要當包租公,這年頭出租可舒服。翹着二郎腿也能收錢,多好。”

“短期內不會出租的,還要等時機。”張曉雨不是不想盡快,而是樓房衆多遺漏問題還沒有解決。總之他有他的想法,他有他的難言之隱,不想說出去給更多人知道。

“好吧!你可要留一層給我哦!”

王波要他的一層樓房?對於王波有什麼用處,他家有商店可以住,也有一棟兩層樓房,他家裡人也不多,就四口人。

“你要租我的一層樓?”張曉雨摸不着北,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