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們回過神,整臺行走者又再次發生強烈震動,高強度的裝甲不住的搖晃,可以斷定的是,震源來自機體內部。
只見李施慧的踐踏再次形成大面積打擊。壓倒性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一個族羣,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她的腳步。
“往生去吧!賤蟲們!哈哈哈哈!”
狂妄傲慢無情鞭撻着腳下的蟲子。
破壞!破壞!還是破壞!
毀滅!毀滅!還是毀滅!
主宰殺伐的感覺如同毒品深深刺激着大腦,李施慧的連舞一發不可收拾。她言語刻薄,動作張狂,方式殘暴。但無可否定的是,她很強大。或者說自己很強大。那種急劇爆破性的攻擊,從靈魂深處震撼人的神經。
一邊倒的趨勢如同雪山崩塌,身處其中者,必死無疑。與其說蟲是怪物,倒不如形容這時的李施慧更爲貼切。
一雙細白的小手猛的**腦蟲的軀殼,硬生生的將它撕裂成兩半。
飛濺起的汁液如同暴雨澆灌而下,連抵抗都沒有就消亡了。
李施慧則舒展身體盡情的享受這場沐浴,此刻她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
意識中,方天佑陷入長久的沉默。
“……”
而控制**的夢夏卻興奮異常“哈哈哈!太弱了,太弱了,除了數量外完全沒有看頭嘛。”輕蔑中帶着難以言喻的快感。
“!”
正說着,眼前出現無數的細線。
藕斷絲連,被撕開的腦蟲伸延出柳絮一樣的絲,相互纏繞糾結在一起,似乎要進行自我修復。
不等李施慧做出下一步動作,兩片巨大的**合了起來,將她囊括在滑膩的組織裡。
蟲的修復能力強悍,僅一瞬又恢復了原裝,張大的副眼彷彿在表達它的憤怒,好像在說‘少看不起蟲’之類的。
李施慧一被軟組織包圍,頓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之前附着在肌膚上的‘暴雨’滲透進**,形成神經絲,成網狀擴張。
視線頓時變得一片漆黑,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身體的控制權似乎正在失去,精神和**的剝離感越來越強。
心中的李施慧不禁緊張道:“夢夏!”
“別吵!我知道!”口上這麼說,卻沒有下一步舉動。
黑暗之中身體漸漸僵硬。
“喂!夢夏!”不安感急劇加強。
“我都說我知道了!別吵吵嚷嚷!吵吵嚷嚷的!給我好好的呆在一旁看着就好了!”這個夢夏依舊強勢,不允許有一絲忤逆,一點質疑。
可是越是這個時候,被控制的李施慧越是不安,這樣的咆哮怎麼聽都像是困獸的哀鳴。完全不能從言語中找到一點信任感。
身體在持續僵硬,軟組織從各個空洞漸漸透入體內,對於腦蟲來說這可是一次絕地反擊。
李施慧死咬牙關,掂量了下,還是將心中的疑問提出,小心翼翼道:“夢夏……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煩死了!我在想辦法。”語掉不自覺的顫抖。
李施慧大急,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悠然升起,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怎麼辦這樣下去不妙呀,早知道不應該如此的魯莽,不過說什麼都沒用了。夢夏那傢伙是怎麼了?她想幹什麼?爲什麼還不行動。如果……如果……”
就在胡思亂想的同時,不自覺發現,自己不再受夢夏的奴役,似乎恢復了自主權。
大驚:“這算什麼?丟爛攤子給我?”
不過下一刻她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身體的控制權一點也沒有回來。
無窮的意識空間中,夢夏蜷縮在一起,一點也沒有之前的摸樣。
形勢變得太快了,快的李施慧有些接受不了。
“喂!你這傢伙是怎麼了?”
沒有反應
“喂!夢夏!夢夏!醒醒!你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吧!”
還是沒反應。
唯一還能確定夢夏存在的,恐怕就是她的低吟。
“你說什麼?”以爲找到突破點的李施慧將耳朵籌前。
失望的聽到:“別……我還不想死……”
又是這樣的臺詞,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夢夏的口中說出。
後退三步,李施慧重新打量此時的夢夏,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小,彷彿小貓一樣,讓人憐憫。
“這……究竟算什麼……”李施慧不敢自信的喃喃說道。
另一方面,作爲蟲子巢**的艙室一片狼藉,蟲屍和報廢的儀器混合在一起,但依舊有很多爬蟲安然無恙,正在往腦蟲處聚集。
突然所有的蟲自動分成兩片,請出一條過道,連腦蟲也謙卑的地下了頭,彷彿在參拜什麼。
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空間如同油漆掉色,正一點點的飛散,一個高胖的小丑一蹦一蹦的跳了出來。
“啊哈!似乎成功了呢。肥**的作戰計劃果然是無敵的。霍霍霍霍。”雖然是小丑,可是一點也沒有讓人滑稽的感覺,臃腫的臉上摸着濃厚的油彩,寬大的笑臉直拉到耳根,近三米的身軀穿着特大號小丑服,顯得格外詭異。
“小**,這個女人也真厲害呀,居然可以把這個爬蟲大軍毀壞成這個樣子,難得肥**我好運收了它們,這點數量恐怕很難生存那。”他提着扯線木偶,彷彿在和某個好友交流。
走到腦蟲前,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
……
意識中,似乎又有了變化。
一片漆黑的環境變成了一片漆黑,然而不同的是,這裡的場景似乎是在叢林。
風雲移位,遮擋在後的明珠再次閃耀出溫和的光芒。
李施慧瞳孔不禁驟縮。
一棵大樹上倒吊着一個少女,白色的武功服染上心驚的鮮血。
——夢夏!?
旁觀的李施慧急忙上前,可是沒走出幾步,數個男子穿透了自己,來到樹旁。自己就像是靈魂一樣被人無視。
——又是記憶!?
看場景似乎是上次窺視的延續。
男子A查看了下夢夏,點了點頭道:“恩,不錯,是薙的女兒。”他的聲音沙啞,感覺有50歲上下的樣子。
“哈哈,那小子說的果然沒錯,每天晚上她都在這裡練習。嘿嘿。”男子b貪婪的吧唧這嘴巴。
“喂!我們要儘快把她處理掉。”魁梧的男子c呵斥道。
“有什麼嘛,反正都要死了,給我玩玩也不會怎麼樣。”舔了舔嘴脣“真是極品呀。”
聽着他們的對話,李施慧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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