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的另一頭是一間小小的房間,裡面捆滿了人,從嘍囉到組織幹部都被李施慧俘虜了,正垂頭喪氣的坐在房內。
其中要數呂範和韋朔最爲萎靡。
呂範一臉失神落魄的樣子,口中沉吟着某人的名字,不時的嘆氣搖頭,眼中時而精光大作,時而可惜萬分。
比起呂範的一臉癡態,韋朔卻顯得有些懊悔,他突然記起那個叫方瑣的女孩不叫方瑣,而是內部通緝單裡的神秘女子,營救出前黑月女王林薇薇,並和她一同行動,數日裡神態親暱,應該是新被選用的幹部。失策的是沒想到她也是強化人,而且**強度盡然達到刀槍不入的狀態。
“真是糟糕……”韋朔心中暗暗盤算着。
然而下一刻他看到李施慧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嚇得魂飛魄散,忍不住大喊一聲:“鬼呀!!!”淒厲的喊聲叫人忍不住替他可憐,看來之前李施慧鬼魅的身影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你好呀,好心的安檢官。”李施慧似笑非笑望着韋朔。
那陰沉的笑容,叫所有俘虜都不自覺退縮和遠離韋朔,以免受到牽連,那奇快的攻擊叫人心有餘辜。
“等等等等!!!我我我……”韋朔努力向後挪動身體“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一個替人辦事的小嘍囉而已,我也是迫不得已。”
李施慧不溫不火,笑道:“是麼?真叫我有些意外。”故作思考“恩……對了!安檢官大人,既然你說的那麼無辜,不如和我說說你是爲誰辦事吧。我一定不會難爲你的。”
韋朔的臉一下刷的變白,爲難道:“這個……”
李施慧臉色一板,冷聲道:“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不不……這不是問題。”
“那你就說說。”
“只是不太方便。”他訕訕的笑着。
“在和我耍花招麼?”眼神飄向他的身後,所有嘍囉都死死壓低着頭顱。李施慧眼睛一轉,昂頭道:“我有一個提議,如果誰知道,並且又說了,我答應饒他不死,不然我也只好將你們留在這荒野裡,怎麼樣?有人願意說麼?”
韋朔眼皮跳動,大聲向身邊意動的手下呵斥道:“你們誰要敢說了,都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他一掃之前的懦弱,展現出強硬的姿態。
李施慧一點也不在意他的鼓舞,她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動搖,抓出幕後的組織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表現出動搖的姿態,對死的要挾他們並不在乎。
這倒叫李施慧有些意外,蹲在韋朔的身邊,打量道:“很有自信的鼓舞,莫非你還有什麼手段聯繫援軍麼?”
韋朔滿頭是汗,在李施慧無形的壓迫下,他的勇氣也僅僅維持了那麼一小段時間而已,賠笑道:“怎……怎麼可能……組織如果真派人來,你什麼也得不到。”
“組織?確實是讓人討厭的詞語。”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你知道麼?門外可是有一羣對你們恨之入骨的人,只要一開門。”李施慧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叫人不寒而慄。雖然室內的場景是封閉的,可是通過監視器還是能夠清晰瞭解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在荒野行走者駕駛室中,約七八個少女圍在監控器前,正興奮的觀看這齣好戲。不少人眼中露出解恨的釋然,更有甚者崇拜的說道:“好厲害!那羣人嚇得臉都青了。”臉上不自覺露出傾慕的神態。
當然一切都在李施慧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眼前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叫人生厭。她又試着威脅其他的人,然而都陷入了緘默,雖然表現的怕的要死,結果卻還是不說。
就在李施慧快要放棄的時候,呂範突然擡起了頭,一臉做出重大決定的樣子,朗聲說道:“大姐頭!我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個呂範大爺身上。
韋朔驚怒道:“呂馬面!你敢!”
“你大爺的!我呂範大爺什麼不敢,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說着一口唾液啐向韋朔,濃厚的痰濺得韋朔滿臉都是,也不知道呂範怎麼做到的,韋朔就這麼暈了過去。
李施慧雙眉不由鎖緊,問道:“什麼條件?”
之前還得意洋洋的呂範立時變得扭捏起來,吞吞吐吐道:“其實……其實嘛,也不是什麼,我呂範一生少有仰慕,我答應什麼都說,有問必答,只是想說……那個……也就是請你允許我跟着你混。我願意在你手下幹活,分文不取。”
李施慧凝視呂範的雙目,並不像是說謊,但她沒有答應,冷聲道:“你究竟有什麼企圖?”
“我說過了,真的!只是出於對大姐頭的敬仰。”臉上出現奇異的表情。
望着他一臉諂媚的樣子,心生厭惡,可是又有些捏拿不定,一抓他的衣領將這個男人提了起來,就像是提菜一樣輕鬆,單獨關到另一個房間,先讓他與其餘人隔離。
傍晚時分,這個未知地域上依舊停着一臺荒野行走者,夕陽西下顯得有些孤單,有些寂寞,很快那拉長的影子也被黑暗所吞沒。
今晚正是無月之夜,也沒有繁星指引,白晝的熱量正迅速從地表剝離,夜行性物種呼出厚重的白霧,漆黑的皮毛讓它完美與夜結合,這樣的天氣是捕獵的最佳時期,它已經看到美味的獵物,那些在鋼甲裡用雙腳走路的小動物,它鬼魅的跟臺隨那小型行走者,靜靜的等候時機,要知道它的夥伴不止一個。
突然行走者的高度防護罩亮了起來,探照燈四處探照,是了,這就是兇獸等待的結果,它無法突破人類的科技,但是那些沒有智慧的蟲會幫它個小忙,不過在結束前它也只能等待。
很幸運的是,那臺被攻擊的行走者並不是李施慧所在地,她正和金髮少女趙婧文一同安置那些一同被綁架而來的難友。因爲是一臺運輸型的行走者,上邊的物質十分豐富,足夠他們在荒野生存數個月。
“實在太好喝了!”趙婧文驚喜的張大了眼睛。
“是吧,對烹飪我還是有些信心。請問我可以留下來幫忙麼?”李施慧自己端着勺子也嚐了口。
趙婧文猛然醒悟,認真道:“請不要誤會,原本被你救了已經不知道如何報答了,這時候還讓你爲我們烹飪,實在是……”
在這期間,李施慧已經和這些女孩建立了一定的基礎信任,望了望窗外,她有些後悔起來,雖然並沒有親身經歷,但他從父親的部下朱從化口中聽聞過荒野的事蹟。現在她把所有人都抓了起來,沒有人懂駕駛,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停在這裡過夜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可是對這些俘虜她實在不放心,這裡的女孩除了極個別外其他要麼身體虛弱,要麼精神不穩定,要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是這麼想的。”趙婧文還在解釋。
李施慧打斷道:“沒關係的,反正我也做得來。”
於是一晚也就在忙綠中過去了,而同時與他最初的想法也偏離很很多,先不要說到達父親的身邊,恐怕要找到回去的路還要費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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