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在荒地見過的,雙手觸摸到別人的身體,就可以讓對方爆炸的國外妹子。
你別說,這妹子長得還真夠漂亮的,大眼睛,高鼻樑,亞麻色的頭髮,貌似身高比我還要高出來一些,這樣說吧,芭比娃娃什麼樣,這妮子就長什麼樣,漂亮吧,羨慕我吧,只不過我沒那感覺罷了,跟芭比娃娃最大的區別就是,這妮子將頭髮剪得非常短,應該是爲了打架方便吧,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
不過說良心話,我是真心打不過這妮子的,一看到丫那戴着手套的雙手,我就肝兒顫。
就見對方緩緩的朝我走來,並用非常生硬的漢語大聲說道:“跟我走。”
我迅速的將地上的蛇皮撿了起來並抖摟開,衝着對方搖了搖頭,媽了個擦,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這熊娘們了,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對方的嘴角露出不屑的神色,看她那樣子,我的實力與人家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面上,隨後這妮子快步的衝向我所在的位置,而且在前進的途中,我看到丫把手套摘了下來。
我次奧,你大爺的,你絕對是想把我炸成重傷後再帶走,小太爺偏偏就不讓你得逞,想到此處,我掐着蛇皮的尾巴就掄了起來。
你還別說,這蟲子還挺夠意思,蛇頭部位貌似還剩點骨頭,掄起來手感還不錯,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至少可以讓對方不能輕易的進入到我的防禦圈內。
可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就看到對方衝到蛇頭附近後,只是用手輕輕的碰了蛇頭下,蛇頭嘭的一下,就被炸斷了,隨後,這妮子繼續前進,當蛇皮第二次甩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又碰了一下,結果蛇皮又特麼炸成兩截。
你媽大花褲衩的,原本四米來長的蛇皮,現在就剩下一米多長了,這絕對不是好事兒,想到這裡,我將手中的蛇皮直接丟向對方,心中默唸:對不起了,蛇妖,下輩子投胎做個好娘們吧。
丟掉蛇皮後,我撒腿便跑,你妹啊,我又不像刺蝟精那樣,可以發動遠程攻擊,現在要是不跑,估計一會兒想跑都跑不了了。
對方沒想到我居然會逃跑,將我丟過去的蛇皮在身前炸得粉碎後,才發現我特麼都跑出去老遠了,給這妮子氣的,擡起腿來就開始追我。
因爲我的靈力是爆發狀態,因此不用回頭,我都知道對方離我到底有多遠,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那隻蟲子居然賴乎乎的抱着我的大腿,看樣子是要與我不離不棄,生死相依了。
我將靈力集中在雙腳玩命似的逃跑,這妮子在後面居然跟得上我,擦,這不科學啊,一直跑到大叔告訴我的那條大路上,我特麼終於跑不動了。
也許讀者會問,你跟單前輩出去那次,不是沒感到累嗎,怎麼才跑了那麼遠一點,就跑不動了呢,我的回答是,那次是走,這次是跑,劇烈程度不一樣的。
我當時肺管子就跟要爆炸一樣,呼吸不順暢,說不出來的難受,這還不說,那隻倒黴的蟲子居然爬到我的肩膀上,雖說沒什麼重量,可尼瑪不要這麼黏人好不好。
這也怪我,平日裡基本不鍛鍊,山哥早就告誡過我,如果想要練好九字真言的話,一定要加強自身的修煉,什麼俯臥撐啊,仰臥起坐啊,引體向上啊,跳繩啊,晨跑什麼的,都是必修的功課,最好再把煙給戒了,我倒好,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吸菸無數,更別提鍛鍊了,平日裡遛個狗就算鍛鍊了,這下好了吧,才跑了這麼遠一點兒,我特麼就跑不動了。
眼見着那妮子離我越來越近,我只好大聲喊道:“別過來,有話好好說。”
可尼瑪對方貌似跟沒聽到一樣,徑直的殺向我所在的位置,我內心無數種假設飄過,什麼結印與丫同歸於盡,什麼以不變應萬變,什麼對話不對抗,反正沒一種假設是靠譜的。
忽然間,我看到肩膀上的蟲子,尼瑪,靈光一現啊,委屈你了,想到這裡我抓住肩膀上的蟲子就準備丟向對方。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蟲子居然死死的纏在我的右手臂上,就跟粘上了一樣,任由我怎麼朝着對方甩,丫就是死活不下來啊,這給我急的啊,尼瑪,對方至多還有十幾米就衝到我的面前了,這可如何是好。
媽了個擦,這節骨眼上要是有把手槍,我立馬乾死對方,我心中大罵道,然後耳中就聽到“逼u”的一聲,一道金黃色的光束劃破黑夜,再看衝過來那妮子的肩膀上居然出現了一個槍眼。
由於慣性,那妮子沒有馬上停下來,而是趴倒在地上滑出去老遠,才停了下來。
啊,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尼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再看我的右手,那隻蟲子居然將我的右手全部包裹了起來,而且露出一根吸管直指那妮子的方向,怎麼看,怎麼像——手槍。
我靠,這蟲子還能這麼用啊,難怪剛剛在山上的時候,白廣元一個勁兒的問我要這蟲子,而蛇妖柳如眉卻極力的阻止,原來這蟲子還是個法寶,哇咔咔。
想到這裡,我不禁暗暗竊喜,因爲邋遢道人有捆仙繩,四姑有一庫房的寶貝,山哥有降魔金剛杵,老曹有八卦風水羅盤,就我什麼都沒有,這次好了,小太爺有蟲子。
尼瑪,這名字不好聽,叫手槍,也特麼不好聽,尋思來尋思去,我想到了一個非常牛逼而且有內涵的名稱,就叫丫:狂拽帥氣吊炸天吧。
就在我沒事兒偷着樂的工夫,那個倒在雪地上的妮子忽然用胳膊肘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當丫看到我手上那狂拽帥氣吊炸天的時候,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隨後一扭身,丫居然逃跑了。
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特麼一槍,形勢就發生逆轉啦,這尼瑪也太牛逼了吧,不過我馬上清醒過來,朝着對方大喊道:“站住,不許動,再跑就開槍啦。”
對方就跟沒聽到一樣,依舊晃晃悠悠的逃命,這給我氣的,你丫聽不懂中國話是吧,於是我再次喊了一遍,發現並沒有效果後,我瞄準對方的腿部又射了一發。
媽了個擦,記得我小時候經常扛個氣槍出去打鳥的,雖然談不上百發百中,但至少準頭還是有的,爲毛現在的手感這麼差啊。
就看一道金光激射出去,不過卻打到了不遠處的地面上,崩得地上的砂石濺起多高來,只不過偏離了我要打的目標,擦,莫非這就是傳說的“特麼的,打歪了”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