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任何事情一旦涉及到國家利益,這個事情就會變得非常棘手。因爲打小我們就被教導着,個人要服從集體,少數要服從多數,當個人利益與國家利益相沖突的時候,個人利益永遠要服從國家利益。
一直到我走上社會,我才切身的體會到,自己居然被騙了這麼多年。什麼少數服從多數,什麼小集體服從大集體,去他媽了個逼,說一千道一萬,人性本就是自私的,正如《潛伏》裡站長說的那句話,“我爲黨國服務那麼多年,就總結出來八個字,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這話說得太好了,將人性最原始的貪慾體現得淋漓盡致。而且真相往往是掌握在極少數人的手中。
在我的三觀裡(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簡稱三觀),不論任何宗教,任何信仰,任何利益,都是不能與人的生命相比較的,因此,我特別喜歡溫總理的那句“以人爲本!”
但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今天居然跟國家利益扯上關係了。套用《銀河英雄傳說》裡楊威利的話來說就是,“命運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話,它也會抗議上帝的安排竟然如此的不公,但往往抗議是無效的。因爲命運不過是偶然積習了無數人的個人意識所產生的結果,並非一種超越的存在。”
看我半天不說話,大偉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知道讓你迅速的做出決定很難,但我希望你最終做出的決定,能夠顧全大局。”
我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叫賈樹,我是中國人,能力目前會一些祝由術,今天剛學習的符咒術,目前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師傅。”
對方聽完非常驚訝,我說這話的意思他懂,他知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了兩個決定。第一就是完全相信他,因爲同行之間只有彼此信任的人,才能將自己的能力告知給對方;第二就是我的那句“我是中國人”,僅僅五個字,就告訴對方我選擇顧全大局,以國家利益爲重。
我一直以來都很糾結,可能我天性就是個矛盾的混合體吧。平日裡我總是一副吊兒郎當沒正行的樣子,套用當下最流行的說法就是無節操無下限,給人不穩重的感覺。可一旦遇到重大問題的時候,我絕對會第一時間做出選擇,而且大多數的選擇都是以犧牲個人利益爲代價的,並且我的選擇能給身邊的人帶來安全感,這次也不例外。
對方聽我說完,加快了車速並對我說道:“我叫周學偉,能力玄武術,師從玄武派。”這貨說完還衝我笑了笑,尼瑪,不得不說,這貨笑得真難看,跟哭似的。
既然盡釋前嫌,目前屬於彼此信任互相合作的階段,我的話匣子可就打開咯,“後面跟着的都有哪些人?人數能有多少?”
問這話我是有目的的,至少我得知道對方的身份來歷,評估以後,看看該如何應付。
大偉依舊是想了一會兒纔對我說道:“就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後面跟來的人數大概能有五、六十人。大概分爲以下幾夥兒勢力:
美國五十一區情報局的特工,隸屬於CIA(中情局),卻又不歸CIA管理的獨立部門。能力多以特異功能爲主,人數衆多,分散在全世界各個角落,勢力龐大,其中不乏賞金行者。
俄羅斯的對外情報局的探員,前身爲克格勃,也就是КГБ,總部設在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宮附近,奇人異士衆多,不好具體區分是哪種能力。沒交過手,不瞭解對方實力,據說跟他們交過手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存活下來,當然只是據說。勢力龐大,其中有賞金行者,但我們沒接觸過。
歐洲幾大皇族的庇護者,隸屬於北約的軍事委員會,總部設在歐盟最高司令部。能力多以變異的人類爲主,人數稀少,戰鬥力卻很強悍,勢力也很龐大,跟梵蒂岡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其中沒有賞金行者。
日本某邪教組織的妖僧,隸屬於日本自衛隊的涉外情報科,與裡高野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名稱。以日光和月讀爲領袖,能力大多是雜密,但也有會使用東密的高手存在。多在信仰佛教的東南亞地區行走,勢力不詳,其中沒有賞金行者。
以色列情報和特殊使命局的特種兵,簡稱摩薩德。能力不詳,人數不詳,勢力相當龐大,存在於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而且最初的賞金行者就出自摩薩德里面的靈能力者,可以說是賞金行者的開山鼻祖了。
餘下的衆人,大多都是各國駐華的間諜,而且全部都是靈能力者,能力參差不齊,是否有賞金使者不詳。”
大偉說到第一夥兒勢力的時候,我就開始肝兒顫了,等丫全部說完,我知道我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這尼瑪劇情太狗血啦!我就一普通人,我就想踏踏實實的過我的小日子,賺點兒錢,每日跟身邊的狐朋狗友們喝點小酒,擼點肉串,吹吹牛逼,將來找個差不多的女人,結婚生子,了此一生。
當然,如果我夠勤奮,運氣夠好的話,當我存夠一定數額的金錢後,我會去實現老三和自己的夢想,不過那是我的理想,而我過的卻是日子。
現在倒好,世界四大間諜組織齊聚我身後的車隊之內,還有其他未知國家的間諜也加入進來,更爲糾結的就是這些人都特麼是靈能力者,而且所有人的目的又都是龍穴,我又是尋找龍穴的關鍵人物,這尼瑪是要鬧哪般啊?
不過,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大偉的話除了把我嚇得半死以外,也將王麗麗嚇得花容失色。這丫頭再次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看樣子是尋求保護。
可問題是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兒有多餘的能力來保護您啊?幸虧剛剛大偉以生命起誓來保護她,否則就我這小身板,外加剛剛學了幾個小時的符咒術以及只能治病的祝由術,想保護王麗麗的周全?我只能說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
別看小太爺本事不咋地,但裝逼還是很在行的,我伸出左手攬住對方的肩頭,不住的安慰着王麗麗,什麼“沒事兒啊,有我在啊,放心吧”之類的語言一個勁兒的往外丟,其實安慰對方的同時,我也在安慰着自己。
也許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也許是對方抖得太久了,反正等我停止安慰以後,王麗麗乖乖的趴在我的懷中,跟受傷的小貓遇到主人一樣,異常的聽話。這讓我有了一種莫名的衝動,真想把丫抓過來狠狠的親上一頓,因爲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活到明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