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七

李玉巋《最後的党項》上部二十七,如何除惡的事情

隨後,柳莊主和李保山他們幾個人,緊鑼密鼓地將接下來如何防範札薩克阿古拉泰,如何應對突發事件的所有能夠想到的問題,都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探討。

期間關於札薩克阿古拉泰和洪震海,還有圍繞這兩個人的家庭,以及他們身邊那些爪牙所有的情況,李保山儘可能的和柳莊主他們三個人瞭解了一番。

柳擒虎雖然和這個年輕人接觸的時間很短,可是由於有白展雄和陶夢龍之前對這個年輕人和他的4個結義弟兄的大力推薦,而見面以後這個年輕人又給他留下了非同一般的印象,這會兒柳擒虎越來越欣賞和喜歡這個年輕人,包括他的兩個結義弟兄。看到這個年輕人特別想知道關於札薩克阿古拉泰和洪震海兩個人一切一切的情況,所以柳擒虎也就將那些惡人的一切,都儘可能的給李保山敘述了一下。

李保山一邊傾聽着,一邊在迅速的思考着對策。

在探討如何應對札薩克阿古拉泰這些事情的時候,當然都是以柳擒虎爲主的,別人只是不斷的給一些建議。

雖然李保山說話並不多,也沒有喋喋不休喧賓奪主說過多的話語,可是他偶爾的一些建議,讓柳擒虎.白展雄和陶夢龍都是認爲,是非常中肯的,也是非常可取的,爲此他們自然而然就採納了。

李保山說:“柳莊主,您剛纔說的,札薩克阿古拉泰長槍短槍都有,是嗎?”

“是的。俄國產7.62毫米莫辛-納甘步槍,和俄國產M1895納甘轉輪手槍都有。”

李保山說:“那麼,我們這裡有類似這樣的步槍和手槍嗎?不好意思啊,本來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但是您要理解,不管是我問出了什麼樣的話語,根本的一個目的都是爲了對付札薩克阿古拉泰和洪震海。”

柳擒虎與白展雄和陶夢龍同時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彼此的眼神裡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隨即柳擒虎稍微頓了一下說:“有。我們的莊園裡,俄國產7.62毫米莫辛-納甘步槍和俄國產M1895納甘轉輪手槍都有。這都是幾年前我在xxx走鏢的時候,花重金從xxx的一些走私犯手裡買來的。”

李保山對着柳擒虎欣慰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不僅是莊園裡有這兩種長短不一的槍支這會兒讓他高興和放心,更重要的是柳擒虎能對他說這些私密的話語,說明他與白展雄和陶夢龍們都沒有把他當外人看待。

柳擒虎說:“不過不知道你和你的結義弟兄是不是明白,我們漠南草原地區包括整個西北地區,如果不是五爺和王統雄他們兩人名下的正規軍,普通人不管是保家護院也好,走鏢打獵也好,漠南草原地區軍事委員會提倡,只允許持有普通的獵槍和弓箭,而不允許使用這些正規的武器,按照漠南草原地區軍事委員會**五爺的說法,這些武器都是用來對我們國家有威脅的那些xxx的,而不是用來內鬥的。所以至少在我們這一帶,包括西北地區,一般人即使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擁有長槍短槍,也儘可能隱藏不視人,因爲他們知道隱藏這種長槍短槍,是與漠南草原地區軍事委員會的倡議相違背的做法。而就目前這種情況,漠南草原地區民選委員會和下轄的軍事委員會,比xxx在民衆心目中的權威不知道要大多少倍。我們這些地方因爲山高皇帝遠的原因,可以不在意xxx,但是必須要遵循漠南草原地區軍事委員會的任何號令。”

結合之前白展雄對他說的一番話,現在李保山明白了爲什麼聽上去在這一帶這麼豪橫的札薩克阿古拉泰,可是他手下的爪牙洪震海之流,到現在手裡還是拿着弓箭,而不是各種外國進口的長槍短槍。當然也正因爲這個原因,昨天他李保山與弟兄們和這些惡人們對壘的時候,最終他和弟兄們能夠完勝這些惡人,而沒有被人家把他們打成馬蜂窩。

根據李保山知道的一些消息,這邊畢竟距離xxx不是很遠,而通過xxx從xxx獲得各種長槍短槍,相對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李保山說:“可以不可以這樣理解,我們這些地方一些xxx的遺老遺少,豢養大量家丁,私藏這種新式的快槍,在漠南草原地區民選委員會和軍事委員會認爲,就是一種與他們唱反調,甚至是一種犯上作亂的行爲?”

柳擒虎說:“這個問題有一個前提,如果是忠於漠南草原地區民選委員會和軍事委員會,和**五爺,或者五爺的那幾個鐵桿比如河套地區聯軍司令兼漠南草原地區聯軍副總司令王統雄,漠南草原城聯軍司令兼漠南草原地區聯軍總司令李拓邊,漠南草原城聯軍副司令姚鎮疆和胡萬明有一定的交情,至少讓這幾位大英雄知道某人是一個忠於他們的人,那就根本不存在私藏槍支這一說。你就是私藏大炮,我相信他們也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甚至還會主動給你打賞槍支彈藥呢。”

李保山說:“柳莊主,我和我的4個結義弟兄之前在我們老家李家渠的時候,還是小毛孩子,什麼也不懂,來到野駝山這裡的4年時間,我們差不多就沒有走出這座大山,所有的吃喝拉撒都是在野駝山裡解決的。前後總數加起來無非也是去前山後山走了五六次。真的,對外面的世界我們一點不懂,可是就是我們這麼一個個孤陋寡聞,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懂的小毛孩子,我們偶爾偶爾還從大人的嘴裡,聽到好幾次柳莊主您的那些英雄壯舉。我相信,就您之前大量接濟過各種窮人,結交八方英豪,給大中華和漠南草原城官府一次次大手筆的捐贈,不用說,您絕對有一個非同一般的好名聲。漠南草原城那些大員,肯定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對您這種壯舉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待柳莊主說什麼,白展雄接過李保山的話茬說:“那當然了。不說我們老爺給大中華好多地方捐贈了那麼多牛羊駱駝馬和龍洋,僅僅是給漠南草原城捐贈的那些牛羊駱駝馬包括龍洋,就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這其中有一部分的捐贈,就是由我去親自交割的。過去通過和這些官員的接觸,通過他們話裡說的一些情況,我判斷我們這邊捐贈的情況,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漠南草原城的那些大員們當然應該是知道的。因爲這個捐贈不是三次五次,每一次的數量也不是一個小數字,所以我認爲這些情況上面那些大員不應該不知道。”

李保山中肯地說:“我通過大人們之前接觸二狼山裡那些英雄好漢,回到我們野駝山說的一些情況,那些英雄好漢們可不是普通人,我們這些地界上發生的任何事情,他們都應該是心知肚明的。那麼在這件事情上,柳莊主在大的方面就不要有什麼擔心害怕的了,我們只要做好我們手頭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幾個人又一陣緊鑼密鼓的合計之後,他們就制定好了一套又一套接下來如何應對札薩克阿古拉泰的策略。

他們把這件事情的詳情徹底的合計好之後,範龍和方大虎倆人就被喊到了這個蒙古包裡。

範龍和方大虎都是中等個子,都是那種類似柳莊主的不胖不瘦的模樣。他們分別都是三十四五歲的年紀,一看就是那種精力充沛,精明強幹的人。這兩個人都是柳擒虎的徒弟,也是他的老家人,都是那種知根知底鄉里鄉親的人。過去他們跟着柳擒虎學徒,出徒之後,他們就留在柳擒虎身邊,幫着他在塞外打天下了。後來他們倆個人娶妻生子等一系列事情,都沒有離開柳擒虎的親手操辦。他們兩個人的家小,都留在了老家邯鄲,只是隔一年半載,柳擒虎都要安排專人,把他們的家小接過來這邊小住一段時間。偶爾他們兩個人也要在柳擒虎的督促下,回老家探望一下家小。

按照柳擒虎的意思,早就讓他們兩個人把家小接過來在莊園裡和他一起居住,他們兩個人也想這樣做,但是他們各自的妻兒都說從小在老家住慣了,長期來塞外這邊住不慣。爲此柳擒虎也就打消了讓他們把家小接過來的念頭。

柳擒虎多次給範龍和方大虎說,他並不是一個看重錢財的人,他們兩個人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況且他柳擒虎在這邊打下的這片家業,與他們兩個人兢兢業業,打裡照外的幫襯是分不開的,離開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他今天這麼紅紅火火的事業。所以只要老家那邊需要金銀財寶,讓他們儘管從賬上支取就可以了,最多也就是和他吱一聲。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事實上範龍和方大虎也是那種看淡錢財,只爲意氣相投才和柳擒虎走到一起,這麼多年不願意分開的原因。所以他們兩個人過去從賬面上支取的那些錢財,真的相比過去柳擒虎帶着他們走鏢,和後來在金雕嶺這一帶放牧牛羊駱駝馬獲得的那些無以計數的財寶,就少得有些不值一提了。爲此,柳擒虎還多次督促他們兩個人不要這樣,也沒有必要這樣,因爲莊園裡不缺這點錢財。

可是範龍和方大虎對柳擒虎說,對於老家來說生活的成本很低,有他們給拿回去的那些錢財,其實已經綽綽有餘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在老家呆着,並不是只有等着塞外這邊給他們拿回錢財才能過活,他們手頭各有各的乾的,至少也能養活自己,所以根本就不需要這邊過多的給拿回去錢財。

有感於範龍和方大虎的忠誠和不計名利的追隨他,柳擒虎多次特別給這兩個人強調說:“反正金雕嶺這個莊園所有的財產也好,咱們周圍的那些牧場和那麼多的牛羊駱駝馬也好,不是我一個人的,是屬於包括你們兩個人在內,所有圍繞在我身邊的這些人的共同財產,我只不過是掛了一個名而已,這一點從始至終我的心裡是非常清楚的,該怎麼做我當然也是有數的。那麼咱們就共同好好的把咱們的莊園和牧場經營好吧。”

過去柳擒虎需要辦的許多重大而機密的事情,或是他沒有時間,或是他出面不方便的時候,都是由範龍和方大虎代他去見某些人,辦某些事情的。

今天也不例外。

範龍和方大虎剛進入蒙古包,兩個人就對柳擒虎說,餐廳裡的酒肉已經準備好了,請師傅和幾位小英雄趕緊去赴宴吧。

柳擒虎望着這兩個好徒弟加好哥們,心裡一陣感慨,真是兩個忠心耿耿的好徒弟和好哥們啊。掐指算來,這兩個人已經跟着他柳擒虎有二十幾個年頭了,是他再好沒有的得力干將,現在大冬天的,又要安排這兩個人分頭去給他辦兩件要緊的事情了,他的心裡真有一些不忍啊。

望着這兩個人,柳擒虎用另外一種莊嚴肅穆的口氣說:“辛苦你們倆人了,現在有兩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們兩個人趕緊分頭去辦一下。恐怕你們就連今天中午這個宴席也不能參加,就得匆匆地跑一趟了。這件事情非常當緊,需要立刻動身,所以要麼你們趕緊去廚房隨便泡點炒米,要麼就在路上一邊吃乾肉,一邊趕緊去辦這件事情。”

聞聽此言,範龍和方大虎都是一怔。不過隨即這兩個人就說,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只要需要,請師傅趕緊給他們吩咐好了,吃不吃都是小事,反正天天都在肉堆裡泡着呢,不管去哪裡辦事兒一邊走一邊路上吃乾肉沒有一點問題。

隨即,柳擒虎就將剛纔他們幾個人談論的那些事情,高度概括地給這兩個人說了一遍,尤其是強調接下來需要他們分頭去辦的事情的重要性。最後他補充說:“洪震海帶着手下的那幫人回到札薩克阿古拉泰身邊,不知道要如何給札薩克阿古拉泰告我們的黑賬。接下來這幫惡人不知道要如何對付我們,都是很難預料到的。趁他們沒有來給我們找麻煩之前,我們剛纔合計分兩撥人,你們兩個人分頭一個人帶一撥人,到達板爾旗面見旗長大人,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彙報一下,爭取他的理解和支持,即便下一步因此發生了任何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們也會爭取旗長大人給我們作證,甚至支持。而另一撥人在你們其中的一個人的帶領下,去一趟漠南草原城,拜見一下我們認識的那些官員,最好能通過他們的引薦,與上面的那些大員見面,將整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上面彙報一下。目的呢,是和去達板爾旗見旗長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們呢,留在莊園需要趕緊想對策,考慮萬一洪震海突然打上門來的事情。”

範龍和方大虎趕緊嘰嘰喳喳的說,沒問題,他們立刻就各帶幾個人分別去辦這兩件事情!

最後柳擒虎就將相關的一些事情,給範龍和方大虎詳細的交代了一遍,隨即這兩個人就下去分頭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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