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機器軍團和談限制時間只有五天了,上午九時在市中心一根防禦柱旁,一個小型警察所:七號警所,它在這個區域除執行一般的維護城市次序任務外,就是對這根能量柱子進行保護,這個城市每根能量都有**警務機關或是有警力保護人員長期護衛。
今天這裡氣氛異常,警所內的工作人員大多象往常一樣工作,抽菸,閒聊,似乎沒發覺這附近的變化,其實仔細觀察就以看到這個警察所外,四周多比平時了很多生面孔,他們是這個城市安全部的秘密行動人員。
在不遠拐角處一隊全副武裝的安全局特別行動人員也是整裝帶發,這個警察所附近很多至高點,也都埋伏下了能精確打擊的阻擊手,附近所有的交通要道也被大量的警力封鎖起來。
這片區域已經被完全監視控制起來了,只等着在遠處大樓內,指揮這次行動的安全部劉持,和警察總局的張正親自下達的行動命令了。
十一時,一隊身着白色醫務人員,從醫務車上下來開始進入這個小警察所,他們的任務是接送這裡工作人員到車上做一次普通的檢查,但這只是安全部門的一個安排,這一切異常,在警所裡的一個人早就注意到了,他雖然低着頭看着文件,但眼角餘光不時的瞥向窗外,他便是這裡的副所長周羽,一個年輕高大的小夥子。這附近的異象他早已看在眼裡了,看來自己暴露無疑。
當醫務人員剛進入警所,裡面便響起了一陣槍聲,同時在一附近一座高樓內監聽這一切的劉持部長,立即向所有行動人員下達了命令的聲音:“行動”
半小時後,在辦公室裡正安靜閱讀着電子文件的懷柔,突然聽到一聲震天的爆炸聲響,把他從入神的閱讀中驚醒,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到了城市的中央處正冒着一股黑煙。
一個小時後,**會議廳裡懷柔,林風,啊桑,科技部長來恩斯開始聽取安全部長劉持的報告。
“這次損失大嗎?”懷柔問。
“很大,張正和三位醫護人員,五名警所人員犧牲,好在中央能量柱子沒有倒下,但損壞嚴重。”
張持心情很沉重的報告着。
“怎麼會這樣?能量柱修復要多少時間?對我們的防禦體系有什麼影響嗎?”
懷柔繼續問。
“恩--,這個我來回答吧。”
來恩斯在一邊清了下嗓子說,懷柔點了點頭。
“能量柱修復最多要五天,可以趕在機器軍團和談限期內完成,即便有個萬一,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我們每根支柱下還有兩根備用的能量柱埋在了地下的。”
懷柔點了點頭:“張正作爲一個警察部隊的總指揮,怎麼會因爲這件事犧牲呢?談談事情的經過吧。”
“這都怪我的失職,自從警報部追蹤的那次普羅米修斯號滲入事件後,安全部和警察局對逃亡者進行了大搜捕,和大追蹤。
在離醫院不遠處我們發現了一塊墓地內有強烈的腐臭,追蹤到那裡後發現有遺棄的腐爛肉體,我們做了DNA鑑定,發現是船長達分奇的DNA,並且不久前,在一家化工倉庫發生了被盜事件,被盜的化學用品包括製造第二代機器人肉體的原料。
這時我們知道了滲入的間諜外表,很可能會變化爲他看到的我們城市裡的每一個人的樣子,但他如果要變化成其中一個人類,那麼那個人類必須消失,對此我們只有對每一件日常可疑的案件,都進行仔細偵破,包括謀殺,失蹤,和行爲異常的案件,最終我們找到線索了。
守護這三千個能量柱,除了警察就是我們安全部的責任。每天我們安全部安插在能量柱附近的密探,雖然總會有些錯誤的報告,但在當前局勢下,我親自檢查每一件發生在能量柱附近的事件報告,其中七號警所中密探報告其副所長行周羽行爲,最近有些異常。
異常行爲包括:最近很獨來獨往,不在跟同事一起喝酒,聚餐,也很少說話,很少吃東西,不上廁所,忘記大門密碼,忘記同事的名字,等等。
這些雖是安全部密探日常報告中的小事,但在這時,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點,馬上與警察總局的張正聯繫,查了一下最近周羽的情況。
也許是上天的幫助,在警察部門查到了最近兩日,周羽家曾遭變故,三天前他們家裡發生過謀殺案,家裡有被強行突入的痕跡,張羽的妻子被殺,家中遺失大量的首飾現金,案發時周羽不在場,回家時很傷心,警察調查部門做了一般的入室搶劫案處理。
但我覺的很奇巧,組織了安全人員對幾日前的案發現場,在做了一次檢驗,在屋外的一個乾枯的血斑上,我們做了DNA檢驗,結果我們發現了問題,這個DNA就是周羽的DNA,但是周羽的口供中記錄,是沒有在案發現場的,如果作爲間諜滲入案來想,深入猜測推理,結果大家都是想得到,真正的周羽很可能被消失了,現在的周羽很可能是達分奇的機器軀體。”
說到這裡張持感覺口乾了,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後來呢?張正又怎麼犧牲了?”
懷柔和大家都聽得入神,趁劉持喝水的時候便問道。
“後來發生的大家可能都猜得到,周羽和在情報部自暴的兩個機器間諜一樣,身體裡安有威力巨大的自暴系統,當時他是挾持了人質,跑到了能量柱附近,武裝人員無法接近,局面陷入僵局。
張正是文職出生,素來是以談判高手自居,當了總局局張後,還忘不了以前的事情,總以爲憑自己心理學,和辦案能力,能化解這些事情,周羽要求談判他就去談判。
當時我就覺得有問題,他不過在爭取時間,爲什麼?我不知道,後來知道了,他不過在爭取一點點時間,安裝一顆微型**,最後的結果大家是知道的。
對於張正的犧牲,我也有些責任,唉—,我當時也勸過他,但沒用,他說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過,他又不想一想,機器人與人能比嗎?他那心理學的一套有用嗎?唉——。”
劉持說着又嘆了口氣。
聽完劉持的報告大家沉默了,特別是林風,他此時心中很迷亂,最高層之一張正死了,可以解除他的懷疑,而現在的安全部長劉持,也是盡心盡力下才找出線索,此案的最後的一個懷疑對象也可以解除懷疑了,但這樣不就沒有高層間諜一說了嗎?不可能,那裡出了差錯了?
第六次運輸艦隊的毀滅是假的,而且假得很,因爲那裡根本沒有運輸艦隊,有的只是大型三維運輸船隊的幻影,只是作爲檢測玻璃城,最高層的情況設的局。
“運輸艦隊”的被攻擊,只能說明當天開會的高層有間諜,從時間上來看,只有那次會議是泄密的時間,如果一個個都排除了嫌疑,那麼誰是最後的間諜呢?
懷柔?只有他沒有被驗證過了,而且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如果他是間諜--......。不可能,不可能。
林風低着頭想到這裡,都不敢在往下想象下去了,當他擡起頭時,正好碰到了懷柔看着他的目光,從他的目光中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此時心裡在想些什麼了,林風心中暗自打了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