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第四家的時候已經是戒備森嚴了。好像是等着她來一樣。她擡頭看了看天,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如果現在不下手,那就只能放棄了。
他咬咬牙,竄了進去。還好她輕功不錯,成功的避開了家丁和來來往往的侍女後,總是是找到了目標。等她忙完,太陽都已經起牀了,在離開的時候,很不幸的她又被發現了,“有刺客,抓刺客”,然後就是一大幫人的追堵。
到客棧的時候,早飯時間已經過了。
李廣和歐陽嵐正着急的守在貢院的門口,守門的侍衛看着天上的太陽,打算關門了,“你家少爺到底去哪了,怎麼還沒來”,李廣支吾了一下,“他說要放鬆下,所以就去那條柳香街聽曲了”。“哎,侍衛大哥,請等等,我家少爺還沒到呢”,歐陽嵐滿臉烏雲,考試前夜去喝花酒,太不像話了。
“等等,我來了”東方望用輕功趕來了,快到門口的時候,才用正常速度。她側身過了貢門,“砰”的一聲,厚重的門在身後關閉了,她鬆了口氣,總算趕上了。
在不遠處的一座酒樓上,能從臨窗的位置上清楚的看到貢院門前的情況。此時這個位置上正坐着風華無限的慕容顏清,她邊喝茶,邊微笑着看着那裡的一切。“嗯,他還真趕得及呢,看來他是決定站在爹的對立面了”。臨桌一個揹着把大刀的漢子,眼睛不住的往慕容顏清的身上瞄,現在還沒到中午,進店的人並不多,他的眼神如此的明顯,擾的她不勝其煩。
她輕輕放下杯子,轉過頭
,展顏一笑,瞬間百花開放,男子被驚的就差當場流口水了。“公子,可不可以請我喝杯酒呢”,帶大刀的男子是名刀客,經常抓逃犯,拿官府的賞銀生活的,居無定所的漂泊生活讓他養成了個不好的習慣,喜歡用眼睛去欣賞美女。因爲身材高大,而且拳腳功夫不弱,也不怕出事,通常都是看到他的女子驚嚇着逃走了,他也不會在意,晚上在到哪家的花街柳巷的去釋放自己的激情。可像今天一樣,女子竟然主動約請喝酒的還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所以他立刻就答應了。
兩人連名字都沒問就對喝了起來。慕容顏清量淺,沒喝幾杯,就臉色潮紅,眼睛溼潤。看在刀客的眼裡,簡直就是在邀請他犯罪。“姑娘,你不能喝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他風流,但並不下流,他喜歡女人,但從來也沒侵犯過他們。
“我好睏,我想睡覺”慕容顏清真的醉了,說的話也文不對題了。
刀客沒辦法,只能把她帶到了自己開的房間裡,他在京都沒有家。
慕容顏清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裡,身上傳來的陣陣少女體香,不斷衝擊着他的理智,他的心臟快速的跳動着。
“你的胸膛好寬廣啊”慕容顏清突然伸出自己柔滑細膩的手,扶上了刀客平滑鼓脹的胸膛,剛纔因爲喝酒,他覺的有些熱,衣襟被拉開了些,露出了裡面古銅色的肌膚。她的手滑潤纖細,像是遊蛇一般,帶着涼意,覆上了他滾燙的肌膚。男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更何況慕容顏清如此到位的挑逗,刀客一下就打橫抱起她,向牀上走去。
可是走了幾步後,他就動不了了,高大的身軀像個木樁一樣釘在了地上。他低頭看懷裡的柔軟,慕容顏清的手正覆在他的胸口上,可那雙白皙的手臂上正閃閃發光,有什麼東西正源源不斷的從他體內流出。
“咳,呃,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動不了,全身無力,臉色慘白,像個溺水
的人一樣無法呼吸。
懷中的女子擡起她豔麗的臉龐,“這是你的靈力呢”,說着優雅的跳出了他的雙臂,像只麻雀般輕盈,但她的手還留在他的胸口,刀客的臉色很難看,嘴脣張合着,卻發不出聲音。
“你問我是誰嗎,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誰讓你用這種色情的眼光看我,放心吧,你死不了的”,說着收回了那雙玉琮般的手,刀客頹然倒地。暈了過去。
“哦,對了,你今後可能也用不了武功了”,慕容顏清像剛逛完花市一樣,轉身離開了,刀客的身子還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慕容顏清的靈力在三年前耗損過度,她父親爲了幫助她恢復,輸送了很多的內力和靈力給她,雖然短時間內恢復了,可一旦動用靈力和內力,她就需要補充,吸別人的靈力補充。昨晚爲了拖住東方望,又不能讓他被抓,她可是動了不少的靈力來製造破綻和機會,今天刀客正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只能算他倒黴了。如果是普通男人,被她今天這麼一吸,以後就別想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東方望昨晚的一系列的行動,不單驚動了那幾家人家,也驚動了當今的監國太子。
“什麼,那四個得失心瘋的官員一下子全都復原了”太子王具懷高高在上,下面是站成兩排的文武百官。
“啓稟太子,正是如此,據葛副將的家丁們彙報,是有個黑衣人潛了進去,醫好了他,另外三家的人都沒有看清楚,只是有個黑影出現,一晃就不見了,他們還以爲是自己眼花的”丞相辛井塘站出來,清晰的彙報。他也很欣慰,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外孫如今能坐在那個位置上。
“那,這個人是誰呢,怎麼能連御醫都束手無策的病,舉手間就全給治好了”。
“啓稟太子,微臣覺的,此黑衣人和把他們弄瘋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人,或者是認識”滿臉絡腮鬍子的尚書大人發表自己的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