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大梁所有的官員,不管是哪一個黨派的人都是知道,他們現在應該是做些什麼,會遇到些許什麼,這是他們應該做的,也是他們應該做到的。
一座府邸之中
一個年輕人淡淡的屋子裡,他的妻子爲他穿着衣服,他的面前還是有着一面銅鏡,正衣冠,整儀容,他是大梁的官員,所以,他需要這樣子做,他要用最高的要求要求自己,當然,他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是有一個身份,他是趙黨的成員,乃是中堅力量。
有一個很奇怪,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就是趙黨的成員幾乎上都是年輕人,看不到幾個年紀大的人,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人乃是他們趙黨領袖趙榮的父親,趙禎,已經足足四十歲,但是,這個年紀在朝廷之中並不顯得很大,而是處於一箇中等的階層,其餘的人都是年輕人,尤其是今年新開科的年輕人,尤其是大家族之中出來的年輕人。
只見那個年輕人看着面前的鏡子,之後看着遠處的方向輕輕地嘆息一聲,之後說道“婉兒,你說今日他們想要說些什麼?領袖已經是回來了,我也不知道領袖今日會說出來什麼事情,會做出來什麼令人驚訝的舉動,他一向都是很令人驚訝的,但是,他好像總是對的”
他身後的那個女子只是淡淡的走到他的身邊,之後靠在他的身上,緩緩的說道“夫君,既然你已經說了,領袖說過的事情到了最後總是正確的,領袖這麼多年來沒有失誤過,那麼,你爲什麼不放下心來,相信領袖?反正,你已經是趙黨的成員了,不是麼?”
她這樣子說着,臉上也是帶着些許的笑意,她知道她的丈夫口中的領袖是誰,不就是當今的燕親王趙榮殿下麼?那位殿下能夠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是做到這個位子上,誰能夠說他是錯誤的呢?誰能夠說他是不厲害的呢?既然他是厲害的,那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夠跟着他做呢?
沒有什麼事情不能夠跟着他做,所以,她勸解她的夫君放心的相信那位先生就是了,反正那位先生不會失敗,既然如此,不如緊緊地跟着那位先生,讓那位先生知道他們,相信他們,讓她得夫君徹底的成爲一個趙黨的中堅力量。
那個年輕人也是笑了聲,之後纔是淡淡的說道“夫人說的不錯,我這就是去了”
說着,便是收拾了收拾衣服,準備走了,之後看着遠處,朝着那皇宮的方向的走過去,他看着那人,只是笑着。
… …
正大光明殿
朝臣們都是三三兩兩的站在那裡,各自的說着各自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今日便是那位先生回來的時候了,說是那位先生,其實這個時候,真正的覺着趙榮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需要小心的人的,並不多,他們都是覺着,趙榮只是一時好運而已,覺着趙榮並不值得擔心,有了這個想法的人,會在今日,徹底的知道,趙榮,雖然年紀小,但是並不是人能夠欺負的。
就如同一隻小老虎,即便是他的年紀很小,他的牙齒還沒有張全,但是,只要你將它放入一羣羊堆裡面,那麼, 這隻老虎照樣是能夠把這一羣羊羔給是吃了。
趙榮就彷彿是一隻老虎一樣,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他有力量,那些知道的東西就仿若是他的牙齒一樣,這個時代的朝臣就仿若是一隻只的羔羊,任人宰割一樣。
薛寶玉只是站在那裡,之後瞧着身旁的人,淡淡的說道“你說,先生這次回來,會引起什麼樣子的狂潮?”
他身邊的那個人,一臉的俊秀,倒是顯得很是好看,只見他瞧着那薛寶玉,之後才緩緩地說道“你這話說的,我若能夠想到先生要做什麼事情,那麼, 我就不是我了,而是先生本尊了,先生那種實力高強的人,怎麼可能是被我們這種人猜測到內心的想法是?”
薛寶玉倒是一臉的無奈,只是看着那身邊的人緩緩的說道“你這話說了跟沒有說有什麼區別呢?我看你啊,什麼都是不用說了,只是看着先生做事情就行了”
那人倒是一臉的認同,只聽得那人緩緩地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們就是要這樣子做,畢竟,若是不聽從先生的話,我們還是做什麼事情?不正是因爲先生做的事情正是能夠讓國家變得更加的強大,我們纔是聽從先生的話,當了所謂的趙黨麼?”
這般說着,那人眼睛之中也是閃過一絲笑意,這話說的着實是不錯的,他們爲的是什麼人?爲的不就是這個天下,這些天下額百姓麼?
他笑了笑,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你我,都是趙黨,但是,我們的黨派爲的是什麼?爲的只是百姓,我相信,領袖也是這樣子想的,我們或許不能夠理解領袖的想法,但是,只要是對百姓有利的,就是做了就行了”
聽了這話,薛寶玉也是淡淡的笑了笑,之後纔是緩緩地說道“你說的不錯,我差點就是忘了我們的初衷,等着聽先生想要做些什麼吧”
趙榮站在那裡,目不斜視,只是看着遠處的方向,就好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一樣,他看着那臺階上,臺階上等會兒會出現一個人,那是整個大梁最高的掌控者。
不一會兒,隨着那小太監的喊話,他也是跟着那所有的大臣慢慢的行禮,之後什麼都是沒有說,看着遠處的方向,臉上也是淡淡的,什麼都是沒有說。
天啓皇帝看着臺下的諸位大臣,心中也是笑着,什麼都是沒有說,只見天啓皇帝緩緩地看着那臺下的衆人,緩緩地說道“諸位愛卿,有事起奏,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便是儘早退朝就是了”
這話說完之後,他也是淡淡的看着那人,淡淡的看着遠處。
趙榮目不斜視的看着那天啓皇帝,之後緩緩地走出來,看着那天啓皇帝淡淡的說道“啓稟陛下,微臣有事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