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鳳橋只是笑了笑,然後纔是看着那朱鳳陽說道“不過是一個小遊戲而已“緊接着,他拿着自己手中的那個銅錢,笑着看着朱鳳陽說道”鳳陽,我們就用這個銅錢決定那個事情如何?若是銅錢正面朝上,那麼,我們就攻打這中牟,若是這銅錢反面朝上,我們就先解決掉這運河的事情,如何?”
朱鳳陽看着那朱鳳橋手上小小的銅錢,心中有些許的無奈,他瞧着那小小的銅錢,之後對着那朱鳳陽說道“原來兄長也是願意把命運交給這小小的銅錢解決的人麼?”
朱鳳橋沒有生氣,哪怕這朱鳳陽的語氣之中充斥着嘲笑也是一樣的,他看着那朱鳳陽慢慢的說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銅錢而已,怎麼就是把命運交給了他呢?“說着,他把那個銅錢往上一扔,之後看着那朱鳳陽說道“鳳陽,你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能夠掌控我們命運的,必須是我們自己”
那銅錢滴溜溜的往下墜落者,朱鳳陽的心臟也好像是跟着這個銅錢一同的轉悠着,他在心中拼命的想要這銅錢正面朝上,只見那銅錢滴溜溜的轉着,然後,他落在了那朱鳳橋的手裡面,朱鳳橋用手蓋住那個銅錢的模樣,沒有人知道,這銅錢到底是朝上還是朝下。
這時候,那朱鳳橋看着那朱鳳陽慢慢的說道“鳳陽,你說這銅錢是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
朱鳳陽有些許無奈,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有這麼緊張過了,他看着那朱鳳橋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怎麼能夠知道這銅錢是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呢?我又不是神仙,有透視眼”
朱鳳橋笑了,他看着那朱鳳陽說道“我不是問你這銅錢是正面朝上還是反面朝上,我只是想問你,就在方纔,這銅錢落到我的手中那一刻,你想要這銅錢朝上還是想讓這銅錢朝下呢?”
朱鳳陽有些許明白了,他看着那朱鳳橋說道“兄長是想要告訴我,最想要的,便是最正確的選擇麼?我有些許明白了”
朱鳳橋嘴角一挑,他看着那朱鳳陽慢慢的說道“不,我並不是想要告訴你這個,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種事情很簡單,永遠不要讓其他的人或者東西掌控你的命運,那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不是麼?”他都了都肩膀,之後走了。
那銅錢被他隨手的扔在了地上,在地上滴溜溜的轉着。朱鳳陽已經是下定了決心。先把中牟打下來,之後,把挨着中牟的那幾個從城鎮給打下來,把河南拿到手之後,那首都便是唾手可得,這整個天下,便是有一半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燭光昏暗,那一枚方纔被朱鳳橋扔到地上的銅錢丟溜溜的轉着,片刻後,他停了下來,之後那銅錢的反面朝上。
看來,上天替朱鳳陽的選擇與朱鳳陽自己的選擇恰恰相反。
朱鳳陽站起身子來,之後慢慢的朝着外面走去,路過那枚銅錢的時候,一看也沒有看,甚至,一個不小心就是把那個銅錢給踢到了更加角落的地方里面,他瞧着那個方向,之後慢慢的走遠了,他想要去見一見趙榮,然後,與趙榮一起商談這個事情。
… …
趙榮的屋子裡面
趙榮坐在那裡,沒有絲毫的動容,他在等待着這朱鳳陽,因爲他知道,朱鳳陽一定會來到這個地方的,這是沒有選擇的事情,畢竟,若是這朱鳳陽真的有野心想要得到整個天下的話,那麼他就是隻有這樣子的一個選擇了,也只有這樣子的選擇,才能夠讓他得到整個天下的。
昏暗的油燈在閃爍着,閃爍出來一些火花,那些花火籠罩在這裡,讓所有的人都是不知所措,他看着那昏暗的油燈,然後笑了笑,只是繼續的看着那不知名的火花,他在等待着,等待着這個事情的發生,等待着趙榮的到來。
“登、登、登”三聲敲門聲響起來的很有規律,趙榮知道,這個時候能夠來找自己的,回來找自己的,一定是那朱鳳陽了,他既然是知道這個事情的,自然是知道,這朱鳳陽爲什麼來找自己的,不過是想要和自己商量一下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罷了。
他慢慢地站起來,之後走到那門口,瞧着那門口的方向,笑了笑,之後打開門,門口的方向站着一個人,那就是朱鳳陽了,他來的目的也是爲了那趙榮的,商談一下,這即將到來的戰爭的問題,他看着那衣衫整齊的趙榮,心中有些許的好奇,他瞧着趙榮說道“雲華這是還沒有休息麼?”
趙榮只是看着那朱鳳陽笑了笑,之後纔是說道“我在等去月你過來,畢竟,若是去月來了,我確實睡了,那多不好,不是麼?”
朱鳳陽嘴角跳起來一絲笑容,只是看着那趙榮慢慢的說道“雲華早就猜到我今晚會過來,並且還是會決定,要攻打中牟的事情呢?”
趙榮微微一笑,然後瞧着那朱鳳陽說道“因爲我知道,去月的心中絕對是裝這整個天下的,而去月的心中裝着整個天下的話,你一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因爲,若是放過了這個機會,那麼,整個天下,恐怕是就不能夠收入囊中了”說到這兒,他看着那朱鳳陽說道“事實證明,我說的不錯,不是麼?”
朱鳳陽擡起頭看着那趙榮,她微微一笑,這個事情,確實是說的不錯,畢竟,得到天下這種事情,任誰都是不會放過的,那個位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趙榮看着那朱鳳陽說道“外面還是有些許冷的,去月你還是進來說話吧”說着,讓開們,讓朱鳳陽進來。
遠處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倒映着一彎淺淺的影子。
… …
文冠候府
文冠候齊秀傑看着那坐在自個兒對面的兩個人,慢悠悠的說道“這事情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們不知道,並不帶着他沒有做不是麼?”
蘇明擡起頭看着齊秀傑也是慢悠悠的說道“即便是他做了,我們又能夠怎麼樣呢?他可是皇子,堂堂的西王殿下,又有那文冠候在背後撐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