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昏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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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強一個人趟在病牀上,想着和美惠的點點滴滴。八年前,許強還只是重案組的一名小警察,個子不高,黝黑的皮膚,強壯的身體,不成熟的面頰上卻有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正是這雙眼睛,吸引了當時在政法大學讀書的美惠。丼石縣有三所著名的大學,分別是石油大學、化工大學和政法大學。這三所大學成了現在丼石縣經濟發展的主力軍。當然對於外來人口的驅逐並不包括大學內的學生和老師。美惠的研究生論文是犯罪心理方面的內容,要去當地的公安局收集一些罪犯的資料。就這樣,美惠認識了許強。在重案組一週的時間裡,都由許強陪着她,當然陪着美惠做研究的差事兒是當時重案組組長趙建國交給許強的任務。僅僅接觸了兩天的時間,許強就折服在美惠的石榴裙下。白皙的皮膚,苗條的身材,一副娃娃臉上嵌着櫻桃小嘴和盈盈清水般的雙眸,在蘿莉的可愛中透着幾分女神的性感。想着想着許強便睡着了。
“不要殺她,你住手啊,放開她,她只是個學生,你放開她,不要,不要,不要!”許強被噩夢驚醒,他看了看錶,已經晚上11點多了。走下牀,許強要去洗洗臉,然後吃點東西。這時候手機響了。
“喂。”
“強哥,石油大學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啊!我這就趕過去。”許強急忙穿上衣服,跑向了停車場。
“哎,哎!你怎麼又跑出去啊!”一個護士叫道。
許強沒工夫理會她,到了停車場,他發現車門沒有鎖,在心裡責備着花店的老闆,一定是她送我來醫院的時候忘記了。從醫院到石油大學只有十分鐘的車程,許強很快就到了。
“許警官,這邊走。”一個警員迎上去說。
“死者的情況說一下。”
“女大學生,死在實驗樓三層的衛生間裡。”
“死亡時間。”
“我們10點45分接到的報警電話,是一個保潔員打的,我預計死亡時間大概在10點到10點20?之間。”那個警員邊帶路邊說。
“小元,是那裡吧?”許強指了指前面。
“是的。”
“好,我自己過去,你去把圍觀的學生疏散,眼睛賊着點,看到像記者的全給我趕走。”
“是的。”小元回答說。剛從警院畢業不久的小元就來到了丼石縣公安局,兩年的時間就順利進入重案組,跟在許強身邊已經一年多了,瘦高個,小平頭,說着略帶東北口音的普通話,辦事還算的上有理兒有面兒。
許強走到案發現場,看到一個相貌一般的女大學生趟在地上,衣服被扒光了,身上沒有一處傷口,左邊的**上被燙了七個煙花,身邊扔着一個白色萬寶路的菸蒂。看到眼前的一幕,許強心裡又悲又喜,悲傷的是又一個年輕的生命從此遠離人世,喜的是兇手再一次作案可能會留下新的證據。
第一起案件發生在4月7日,一名化工大學的女大學生在實驗樓的衛生間被殺害。第二起案件發生在7月11日,一名政法大學的女學生在宿舍樓的衛生間被殺害。第三起案件就擺在許強面前,又是一名女大學生,又是在衛生間,又是胸前的煙花,又是那根白色萬寶路菸蒂,不同的是發生在11月20日。
許強把現場的任務安排給其他警員,便回到醫院去了,他不想讓美惠擔心。在車上,許強想着兇手會是個怎樣的人,三名受害者都是女性,三名受害者的社會關係沒有任何聯繫,三名受害者均沒有被強姦的痕跡,沒有受傷的痕跡。那麼兇手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呢?他殺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劫財!不是。劫色!也不是。仇殺!更不可能。爲了殺人而殺人?也許不得不承認這個荒唐的殺人動機。他從上衣兜裡拿出了一根白色萬寶路香菸,看了看,便吸了起來。
“案發現場的情況如何?”劉華問。
“和前兩次一樣。”
“那這是一起連續殺人案了。”劉華打量着。
“我想是的。”
“許強還沒有任何線索嗎?”
“至少我知道他沒有。”
“你把現場的照片給我,我得趕快去趕稿,這就是明天早報的頭條。”劉華得意洋洋的說。
“這樣做真的好嗎?”
“如果說這會害慘許強呢?我想你懂得我的意思。”劉華惡狠狠的說。
清晨的空氣總是能讓人精神抖擻,天矇矇亮,許強就從醫院出來驅車趕往重案組。一切的事物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眼,朝陽、樹木還有剛剛熄滅的路燈,這三種毫無關聯的事物組合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舒心。許強打開了車內的收音機,調到了小城朝聞的頻道,電臺的主播小丫正在說着小城內最新的消息,那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悅耳。
“聽衆朋友們,下面爲您播報一條最新的消息,昨晚在石油大學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死者是一名女大學生,據相關人士透露,這起殺人案和之前的兩起大學殺人案有些關聯。早上就聽到這樣的消息真是令人有些難過,希望警方能給出進一步的解釋並且儘快破案,讓我們的小城更加安全。我們跳過這個令人難過的消息,來聽一些好消息,昨天陽光體育在我們的小城……”許強聽完大學殺人案的消息便關掉了收音機,原本還要買些早點犒勞徹夜工作的警員,但是此時此刻他心中有種壓抑不住的憤怒,那種憤怒如山洪海嘯般涌了上來。
“老闆,給我來一份今天的晨報。”許強把車停在一個報刊亭前。
“給你,5毛。”
“好。”許強接過報紙,一行大字進入了他的視線:“殺人狂魔再次得手,市民安全誰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