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七分醒,雙眸微眯、影搖曳,心略萌動、意朦朧......
“星少!黑子!不如同去方便一下如何?”墩子起身,一臉醉意熊熊,呼呼道。
“好!”
黑子揮手啓動,口中嚷嚷:“姑娘們稍待!兄弟們隨意!我兄弟弎人,去釋放一下!失陪,呵呵......”
接着,兩人搭着星少的肩膀,搖搖晃晃走出了雅間。
從茅廁回來的半路,黑子雙眸春意濃濃,“星少!你那個過嗎?”
星少一臉驕傲,“當然!難道你沒有過?”
黑子嘴角一撇,嘿嘿笑道:“兄弟,開玩笑吧!我...我...我怎麼可能!...有過呢?”
這時,墩子立顯精神,搞得好像一副有過的樣子,“黑子,想有嗎?”
黑子一臉興奮,“兄弟面前,實話實說,想!”
隨後,兩人越來越興奮,望向了星少。
星少呼呼喘酒氣,未語。
墩子催着問道:“星少,拿出一套解決方案來,如何?”
“是呀!趕快!”黑子急切的嚷嚷,“星少,你可是爽了!哼!可曾記得?那仙美的巫兒老師,本來是我的,我...”
“我我我,我啥呢?”
星少開聲,道:“一點小事,老掛在嘴邊。難道,兄弟!還沒有一個女人重要?”
黑子急了,連忙道:“我我...我,也就想那麼一問,味道如何?”
墩子來神了,道:“星少,說說,怎樣一般味道呀?”
星少雙眸眨了眨,似乎被兩騷騷的騷氣,給薰得有些發暈,定了定神之後,才說道:
“兄弟,有些事情,我這十五年以來,也沒體會過。不過,那種滋味,我依然是記憶猶新,夢裡曾有,至於感覺嘛...”
“切!”
黑子、墩子的目光,橫切了過來,彷彿在說:
兄弟你這話說得,我在十五歲之前,也有過呀!不僅如此,上輩子、上上輩子.......誰沒有過?
口是心非,紙上談兵,撩起興致,害人害己!
兩位兄弟憋得很。
星少卻神入菲菲中:我怎會對那種感覺,那麼熟悉呢?
見他似乎在走神,墩子提醒道:“星少,說說具體方案。”
“說說!說說!”
黑子眸亮唾沫飛,附和道。
星少不緊不慢,眸光沉着,搖頭晃腦道:“男人不醉,女人沒機會。女人不醉,男人更沒機會。男女同醉,那纔有滋味。”
“哦......”
黑子點頭,口中念念有聲:“妙極!妙極!”
“嗯......”
墩子也在點頭,接着道:“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星少隨後道:“此事,不宜過多人蔘與......”
於是,哥三,單獨開了一套幽謐包房。
這幽謐包房,與主樓隔着荷花池,從外進來,須經一條長長的廊橋,通向幽幽的深處......
“翠花!上酒!再上幾籠姑娘!”
“好叻!”
管事-翠花,一臉詭異熱情接應着,轉身,向門外呼道:
“春花秋月,冬蟲夏草,來吧!陪三位小少爺,開啓你們的快樂時光!”
......
很快,包房中,興致濃濃、嬉笑嬉鬧、好不歡悅。
黑子熱血豪情,酒上飄!張口:“哈哈哈...來來來,靚姐兒,喝!”
“黑子弟弟,來呀!”
......
墩子兩眼溫柔,酒灑衣襟,亦不覺!溫柔騷聲:“靚姐兒,你叫冬蟲是吧!那我便得問問,你會冬眠嗎?”
“墩子弟弟,你說呢?”
......
星少身旁,春花柔情似水,秋月似水柔情,芊芊玉臂徐徐舉,酒香芬芳隨袖蕩,花容月笑紅脣齊開放:
“星少弟弟,你可真能喝呀!來,我等敬你一杯!”
“哈哈哈......”
星少豪氣沖天,杯中酒,一飲而盡,放聲大唱:“想當年----!老子的女團---!牀上飛......”
“好!好!好!再來一曲!”
黑子嗷叫鼓掌,嚷嚷大讚!
“好!好!好!”
墩子肥腰扭扭,肉蕩蕩,單臂舉拳,叫吼吼!
星少心飄雲端,意在神馬,又來一首,預備開唱:
“別問人生,有哪幾種!別問愛人,會有幾個!環肥燕瘦,秀外慧中,誰適誰合!功成名就,風清雲遊,又如何......喝杯酒、唱首歌!一輩子、一場夢!”
一曲結束,居然滿堂鴉雀無聲。
突然!黑子高昂呼唱:“喝杯酒!唱首歌!”
隨之,墩子肥脣大張:“一輩子!一場夢!”
最後,三男聲四女聲大合唱!
酒過數巡又再過數巡!
一夜歌迷酒醉,七人滾作一團......
黎明悄然而過,紅日耀眼高升,漫天金光普照,透窗輝映紅塵。
懶洋洋的雙眸打開,腦海稍稍清醒,額!
卻有,多團柔軟——貼身,不禁感覺——頗多,最爲明顯——不過,朗朗擎天——一柱!
哦不——乃是擎天三柱!
四位美女姐姐,亦陸續醒來,偶感,少年郎異樣!不禁,粉臉飄緋紅!不語,輕掩脣而笑......
“這個,我那個了嗎?”黑子似醒非醒,心中想啥,便說出啥。
“應該沒有?”墩子眯眼望向那個——他最喜歡的冬蟲,“蟲蟲,沒有吧?”
蟲蟲一臉羞色,嘟嘟嘴道:“墩子小少,你說啥呢?”
“我說的是...”
墩子話音未落,黑子打斷道:“他說的是那個,那個做做...做啥來着......”
說着,他望向了星少:“星少,那個做啥來着?你教我們的名詞...”
見,兄弟個個露骨,星少不禁嘆氣,“哎......”
黑子靈光一閃!呼道:“對對對,就是做哎!蟲蟲,你跟他做了沒?”
蟲蟲一臉迷惑,說道:“做哎?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做。”
聽罷,黑子嚷嚷:
“你不知道?姐姐,你都十有八九了,連十五歲的我,都知道不少,你咋就不知呢?封某我書讀得少,姐姐你不會騙我吧!”
蟲蟲尷尬,低聲道:
“我...我真不知道‘做哎’是幹啥!若...若墩子少爺傾心於蟲蟲,蟲蟲隨了便是...”
“那便還沒有囉!星少,你的方案,也不咋滴管用啊!”
黑子口直心快,大聲叫道。
星少眨了眨眼,清醒清醒,“凡事皆有個過程,要不?接着再喝一場。”
吱呀......
門忽然開了。
翠花笑意盈盈,一搖一曳,走了進來,嬌聲道:
“三位小少,你們想啥,我知。不過,姑娘們可是單純的很!若非傾心於三位,絕不可能如此歡悅伴隨。呵呵,君有情!妾豈會無意?這般如何:
正品四道,黃金四百兩,一日一宿,小少爺、靚姐兒,進一步、深發展,可好?”
“好!金票給你!”
黑子爽快大方,當即掏出四張百兩金票,塞給了翠花。
“呵呵呵......”
“請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