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我元府中蓄積的玄能,夠突破二級玄主了!”黎明前夕,懸月激動。
“懸月,讓玄衣多給你輸些玄能。”孤星一臉開心。
“可...我總覺得,這是在從你的身上分玄能,孤星,你對我真好!”懸月無比感動。
“沒事,你是我娶的妻子,我倆的愛情萌芽已經長大了,正如你所說,我捨不得你,你捨不得我,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孤星一臉認真。
“孤星...”懸月的香脣,遞了上去...
孤星微微閉上雙眸,深情相吻,漸漸沉醉...
不知不覺,越來越熱烈的懸月,退去了身上的玄衣...
“唔...”孤星突然停滯下來,稍稍離開懸月的紅脣,開口說道:“懸月,我感覺異常!”
“什麼異常?”懸月不解的問道。
“從我倆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到現在,我一直心慌慌的,渾身越來越熱,恨不得將你陷入我的身體中。”
孤星眸光迷離,對此難以理解。
懸月則不然,頓時面紅耳赤...
她雖才十八歲,但對於男女之事,多少知曉一些,並不像孤星,對此,一無所知。
關於孤星的反應,乃是對異性身體的本能反應,跡象表明,他需要她...
可他一點都不懂,而她,又如何說得出口。
懸月只顧着臉紅,默默無聲...
見狀,孤星繼續說道:“懸月,我該怎麼辦?要不,我們穿上衣服吧!你在牀上打坐突破二級玄主,我去陽臺上吹吹風。”
“嗯,”懸月點點頭,雖然意猶未盡,但亦只好如此。
看來,得暗示一下裘真,讓他教教孤星...
想到這裡,懸月羞得渾身都紅了,直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得可以煎蛋。
隨後,孤星起牀穿上了玄衣,見懸月埋頭不動,還以爲等着自己幫她穿衣服呢!於是,勤快的他,立馬動手,幫她穿起衣服來...
“嗯嗯,”被孤星觸及肌膚,懸月不禁輕哼了兩聲,接着擋住他的手,無比羞澀的說道:“我自己來。”
“好吧,那我去陽臺上了。”
“孤星...”
聽到懸月的呼喚,剛向前邁出兩步的孤星,回頭問道:
“怎麼啦?”
望着他那單純得近乎傻的神情,懸月微微一笑,“你這小傻瓜!”
“我...小傻瓜...”望着那柔情似水、美不勝收的微微一笑,孤星頓時失神...
愛情的美妙,充斥着懸月全身,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三個時辰後。
閣樓上飄下來一雙黑影,兩人手牽着手,歡快的向廣場上跑去...
“呼!呼!”呼呼兩聲,騰出一條黑蛟與一隻黑鸞!
黑蛟身長十丈,黑鸞展翅六丈,於半空中,歡悅翻滾...
它們的下方,孤星與懸月,手拉着手、笑臉對着笑臉,無比的開心!
“懸月,你突破了二級玄主?”
黑蛟與黑鸞的動靜,很快引來了一人,他十分詫異的問道。
“大哥,是孤星助我突破的。”懸月回道。
來者正是裘真,他望向孤星,笑道:“孤星,你有這種能耐?”
孤星:“因爲我這件玄衣上有玄能,我將玄能輸出給了懸月。”
“哦...”裘真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師父給你的護體玄衣,竟然有此功能,真令人想象不到!”
“師父?我沒有師父。”孤星道。
“你有,不過,你因爲失憶忘了。”裘真道。
“沒有!我沒有師父。”孤星語氣開始激動起來。
“好好,你沒有。”見狀,裘真馬上剎車,若再強調下去,孤星這倔強的一根筋,又會失控。
稍後,裘真向懸月說道:“懸月,這下好了,我裘家堡拿下三個歷練名額應該不在話下。”
“大哥,你何來這種信心?”懸月問道。
裘真:“即便你和孤星,未排進前三十名,以你倆的天賦,可申請特別名額。”
聽罷,懸月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孤星,謝謝你!”
孤星望着她那開心的樣子,露出笑容,“懸月,你開心,我也很開心,你想拿第一名嗎?若想,我便將所有人打敗,讓你做第一名。”
“額...”聽到孤星無端冒出一個這樣的念頭,裘真的頭又開始發脹了。
“呵呵,”懸月滿臉幸福,呵呵笑道:“我不想拿第一名,只要能陪在你身邊,緊緊靠着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那好吧!我讓我倆的名次排在一塊,誰也不能插在你我之間的名次,否則,我就殺了他。”孤星一臉堅決的道。
ωwш. ttκā n. ¢O
“額...”這次,不光是裘真,連懸月也是錯愕...
真是沒想到,說了句‘緊緊靠着你’,而孤星心中理解的,是那樣一個意思,還拿出了殺人的決心。
孤星這思維,常人真是無法給把準。
裘真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交流會中不會太平靜。
懸月滿滿的都是感動,不管孤星的思維如何,總之都是愛的體現。
孤星的愛,一塵不染,至真至純!其實,他並不懂什麼是愛情,他只知道,他的世界中,惟有懸月。
隨後,懸月收起玄能黑鸞,將裘真帶去一邊,低聲說道:“大哥,有些方面,你能教教孤星嗎?”
說完,她的臉蛋早已變得通紅。
裘真一看,豈會不明,微笑回道:“你先進屋,我與孤星單獨談談。”
待他話音一落,懸月撒腿跑開了。
接着,裘真來到孤星身旁,說道:“孤星,你愛護懸月,還需要懂得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孤星問道。
“男女之事。”裘真道。
“你沒說明白。”孤星道。
“就是男人和女人應該做的事。”
裘真道。
“你這話,等於沒說。”孤星道。
“就是那樣...”裘真說了一半,猛然發現,聰明如自己,卻也不知該如何形象的表達。
“那樣是哪樣?”孤星語氣加重,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等等,我畫個圖給你。”裘真一邊說道,一邊彎腰蹲地,用石頭在地面上畫起圖來......
一會兒之後,他指着地上的圖說道:“要這樣做。”
“這樣做?懸月會痛嗎?”
孤星望着地上的圖畫,神情謹慎起來,接着眸光漸漸變寒,直視裘真道:“你想騙我對懸月不利!”
“你...”裘真欲言又止,恨不得給孤星一巴掌,大罵一句:“你咋就這麼蠢!”
不過,當觸及到孤星的目光,他啥也不想說了。
孤星擺明就不相信,繼續說下去,搞不好會要打一架,這來得好冤啊!
沉默了一會,裘真道:“圖我已經畫了,你自己回去問懸月吧!看她喜不喜歡你這樣做。好了,我走了。”
說完,他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速速離去。
亦怪不得裘真搖頭嘆氣,換誰也受不了,這孤星之呆板木訥,堪稱絕無僅有!
問題是,他的脾氣還不小,一旦心中的對你下了定義,敵意立馬涌了出來!
待裘真走後,孤星擡腳將地上的圖畫擦去,緩緩邁步,一路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閣樓的陽臺上,懸月望着步步走來的孤星,雙眸之中,充滿了期待...
夕陽沉沒,月兒悠悠,清風撫摸門簾,浪漫飄搖。
孤星擁抱着懸月,臥於牀榻,兩人不語,亦不眠...
終於,懸月忍不住低聲問道:“孤星,大哥今天教了你什麼嗎?”
孤星迴道:“教了我男女之事,不過,我一直在思索,總覺得此事不妥。”
“妥啊!怎麼會不妥呢?”懸月道。
“你知道男女之事,是嗎?”孤星問道。
“我...”懸月卻是難以啓齒。
“懸月,”孤星接着道:“此事不急,待我確定不會對你有傷害,再說。”
“我...”懸月顯然沒想到,到頭來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可又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願。
她雖知男女之事是怎麼一回事,可畢竟只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又怎知男方該如何做,自然也教不了孤星。
不過,兩人卻是情不自禁的,擁抱得更緊了...
隨着身體越來越發燙,不知不覺中,退去了衣物...
但結果,就是這般到天亮,什麼也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