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偏偏就是如此,讓艾一戈突然生出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試想,一個女人在飛機上跟你認識,然後第一次見面就差點兒出現硬生生把你騙上牀的架勢,然後由於出現了一些意外,沒能成事兒,但是她卻辭掉了自己幹了很長時間的工作,加入到你新成立前途未卜的公司裡來。並且一路追到中國來,目的難道就是爲了跟你上個牀麼?憑什麼啊?難不成因爲你那玩意兒比別人長的大?
艾一戈突然有一種很不安全的感覺從心頭涌起,總是覺得眼前這個珍妮弗完全就不真實。倒不是說這個坐在自己腿上的肉體不真實,那可是真真實實的,只要艾一戈願意,立刻就可以把她身上那條浴巾給扯掉,然後想幹嘛就幹嘛。這種不真實的感覺,艾一戈自己也有點兒說不清,一個男人的魅力對於女人而言,或許會讓那個女人一看到你就想要跟你上牀,但是卻不至於說讓那個女人能千里迢迢的從美國跑到中國來,甚至於放棄自己以前做的很不錯的工作加入你的公司,目的只是爲了勾引你。
這實在是有點兒太過於荒謬了,而珍妮弗看上去也不像是花癡到如此地步的女人。
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一旦出現,艾一戈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剛纔那股子蓬髮向上的慾望不能說頃刻間蕩然無存,但是至少也減輕了許多,並且在持續的減輕之中。
珍妮弗的另外一隻手臂已經攬在了艾一戈的脖子上,一雙紅脣湊近了過來,雙眼迷離的神色,口中甚至還發出淺淺的呻吟聲,抓着艾一戈的那隻手,也在帶着艾一戈的手往更深處摸去。艾一戈的指尖已經接觸到了那些毛髮,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個騷貨,居然內褲都脫掉了……
當艾一戈的指尖在珍妮弗的帶領下,已經觸碰到那隆起的一塊兒的時候,珍妮弗渾身都有點兒顫抖,下邊只覺得彷彿打開了水龍頭一般,那略帶着點兒酸腥之味的水液,彷彿不要錢似的拼命往外流淌。珍妮弗感覺自己很難忍耐,巴不得身下這個男人粗野一點兒,最好是不把自己當人看那樣狠狠的蹂躪。
可是,珍妮弗感覺到很意外的是,艾一戈似乎突然沒有了任何動靜,這在她的經驗之中卻是無法理解的,按道理,在這種時刻,男人們通常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扒下平日裡所有的僞裝,徹底放縱出作爲一個雄性動物的本能,做出張牙舞爪的姿態來。
睜開眼睛一看,艾一戈雖然被她坐在了大腿上,但是卻彷彿被施了個定身法一般,一動都不動,不但沒有暴露出男人此刻應有的本色,而且彷彿入定老僧一般,臉上帶着點兒玩味的微笑,就那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珍妮弗心裡感覺到萬般的奇怪,難道這個男人對女人沒有興趣麼?他不是應該是男女通吃的類型麼?自己難道不夠吸引他?——珍妮弗突然對於自己的魅力產生了一絲懷疑,越來越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艾一戈表現的太過於不像一個男人了。
心頭猶豫了一下,珍妮弗還是抱緊了艾一戈,主動的把雙脣貼在了艾一戈的耳後,舌頭伸了出來,輕輕的挑逗着艾一戈的神經。
艾一戈心裡也是宛如貓爪一般的難受,畢竟被一個惹火的女人這樣挑逗,也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必須壓抑着強烈的生理上的衝動,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妞兒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看到艾一戈依舊保持紋絲不動的狀態,珍妮弗牙一咬,翻轉了個身子,雙腿跨坐在艾一戈的腰間,兩隻小腳在艾一戈的腰後把艾一戈夾的緊緊的,自己的下體死死的貼了上去,她倒是感覺到了一絲被滿足的衝動。
雙脣湊在了艾一戈的嘴脣之上,珍妮弗的舌頭迅速的分開了艾一戈的雙脣,眼看就要撬開他的牙關伸了進去,艾一戈此刻卻終於動了,雙手握住珍妮弗的纖腰,將其往外推了一下,逃離了珍妮弗火熱的雙脣。
珍妮弗心中閃過一絲猶豫,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到了這會兒還能如此冷靜?口中不由得輕輕的嬌喘出聲,帶着浪蕩的喘息,珍妮弗說道:“哦,艾,你爲什麼還沒有反應?快!Touch Me!Kiss Me!Fuck Me!”一般,在她這樣的一句話之下,任何男人都會崩潰,毫不猶豫的撲身而上,將自己置身於那溫暖的縫隙之中……
艾一戈也的確動了,只不過他的動作是將珍妮弗徹底推開,按倒在沙發上,然後自己起身站了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居然發現自己的褲子上,已經有了珍妮弗下體流出的水液的痕跡。
再看珍妮弗,雙腿微蜷在沙發上,由於剛纔的動作,身上的浴巾已經散落開來,露出左邊的乳房。早已情動的珍妮弗,那點嫣紅也早就挺翹了起來,不管她有沒有別的目的,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的確是盼望着跟艾一戈有一次魚水之歡的。
不得不說,此刻的珍妮弗,雲鬢散亂,雙腿曲線畢露,胸前那團飽滿怒放着,還隨着呼吸而輕輕的顫抖着,雙腿並沒有並的太攏,早已遮掩不住她那玲瓏曲線的浴巾,邊上已經卷翹了起來。這直接導致她雙腿之間的奧秘也有點兒呼之欲出的感覺,雖然看不真切,可是卻絕對令人血脈賁張。艾一戈可以大致看得清楚,這妞兒的下體毛髮被修成了一個倒三角的形狀,顯然是精心修剪過的。
但是,艾一戈卻並沒有被眼前的一切所魅惑,到了現在這種時刻,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珍妮弗絕對有其他的目的,絕不是說莫名其妙被艾一戈所迷上了,非要跟他上牀不可——這實在太扯了,誰信啊?換成一個正常的女人,在男人對她如此引誘之下都能如此無動於衷,那個女人一定會有些挫敗感的,而且說不得就感覺到很是難以忍受,心裡頭一定會反過來恨上這個男人的不解風情。
可是珍妮弗現在卻並沒有任何挫敗感似的,只是繼續賣弄着風情,似乎不把艾一戈套上牀她決不罷休的樣子。
艾一戈要是再看不出來,這個珍妮弗肯定有其他的問題。具體是什麼,艾一戈並不知道,雖然生理上也有強烈的衝動,但是他還不至於色令智昏到發現了不對還要硬往上挺。於是,艾一戈便抱着雙手,臉上帶着點兒奇怪的笑容看着依舊在沙發上搔首弄姿的珍妮弗。
珍妮弗自己做了不少撩人的動作,可是艾一戈卻完全沒有反應,總不能讓珍妮弗撲上去逆推艾一戈,而且還得采用暴力的手段吧?再說了,她也得打得過艾一戈啊!
珍妮弗徹底難以理解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老孃白給他玩兒他也不要麼?——她也不摸摸心口,她是來白給艾一戈玩兒的麼?
“艾,你爲什麼不上來?難道我不美麼?難道我不性感麼?”珍妮弗眼中難掩不解,終於開口問到。
艾一戈笑了笑:“珍妮弗,你很漂亮,你也很性感,可是,你也應該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吃這一套的。”
“可是,你已經有了生理反應了,及時行樂,這不是你們中國人的話麼?”珍妮弗站了起來,身上的浴巾直接滑落在地,這會兒的珍妮弗,全身上下除了那雙黑色的絲襪,就再也沒有任何遮擋的東西了,雙腿緩緩邁向艾一戈,那似隱還現的縫隙刺激着艾一戈的雙眼。胸前飽滿的山峰也極力的外張着,艾一戈發現,這妞兒的胸部倒是很好看的梨形的,而且不大受到地心引力的控制,居然微微向上翹着,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對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胸部,兩點嫣紅跟歐美人的也不同,而是真真切切的紅色,並非那種深褐色的,這也爲珍妮弗加了些分。
“你看,艾,你都已經這樣了,爲什麼不肯跟我……”眼波流轉之下,就差直接把艾一戈摁倒在地主動強行辦事兒了。
艾一戈這會兒心裡更是有了計較,今晚是絕不能說跟這個珍妮弗發生點兒什麼了,而且,離開之後艾一戈少不得還得調查一下珍妮弗,這妞兒實在太讓人生疑了。沒有這樣的,上趕着好像她倒是個色中餓鬼一般。不過如果艾一戈知道珍妮弗究竟是因爲什麼,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從某一點上來說,珍妮弗比天底下大多數的男人更加好色,更加喜歡跟男人做那點兒事兒,這倒是絕對不錯的。
“珍妮弗,我不得不承認你很有作爲一個女人的資本和魅力,但是,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男人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介紹幾個。我想,他們會很願意跟一個外國妞兒發生點兒什麼的。只不過,那個人不是我而已!”說着,艾一戈轉過身,又回頭對珍妮弗笑了笑:“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不過你今晚肯定失算了!”說完,艾一戈直接向着大門走去,珍妮弗呆立在當場,咬着下嘴脣看着艾一戈的背影離去,臉上的肌肉突然扭曲了起來,剛纔還性感漂亮的臉龐,此刻卻變得有點兒猙獰之色了。
突然,珍妮弗大叫了一聲,拎起手邊的一個菸灰缸,惡狠狠的衝着大門扔了過去。咣噹一聲響,菸灰缸落在了地毯之上,然後珍妮弗就彷彿發了狂一般,抓着屋裡任何一件能夠拿得起來的東西,發了瘋似的砸了起來。也得虧就是這房間的隔音足夠好,否則,非驚動了保安不可!
發泄了半天,珍妮弗很是頹敗的倒在地毯之上,一隻手摸上了自己高聳的胸部,大力的搓揉了起來。另一隻手則伸到了自己的雙腿之間,拼命的撫摸了起來,很快,下體又汩汩向外流淌着水液,珍妮弗的俏臉之上浮現出一絲潮紅,口中也發出了浪蕩的呻吟之聲……
雪白的身體上下起伏,腿上的黑色絲襪跟雪白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珍妮弗口中不斷的喊着艾一戈的名字,手指也終於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內,沒用多長時間,她的雙腿之間居然彷彿噴潮一般噴出了白色透明的水液。猛噴了一會兒,珍妮弗聳動不已的身體也終於逐漸的平靜了下來,這妞兒,居然自己把自己給摸得高潮迭起……
半晌之後,珍妮弗從地上緩緩的爬了起來,嘴角露出奇怪的微笑,口中喃喃道:“艾一戈,好一個艾一戈,看起來他已經發現了一些什麼,不能再留着他了。可惜了,我至始至終都沒辦法嚐到他的味道……”臉色猙獰,珍妮弗伸手抓向了自己的腦袋,她那金色的長髮整個兒被她揭了下來,露出裡邊褐色的帖耳短髮來。卻原來,她這頭金色的長髮居然只是一個髮套,裡頭的帖耳短髮纔是她本身的模樣。
“卡塞爾別的不行,單是這一點倒是說對了,艾一戈真的不是那種可以臣服在我雙腿之間的男人。算了,既然他不能被我征服,留着他也沒用了。太可惜了呢,他的那個玩意兒應該會很銷魂吧!”珍妮弗一想到艾一戈剛纔鼓鼓囊囊的下體,自己不禁又有些情動,躺倒在沙發上,雙手又開始撫摸自己的胸部,逐漸的,右手下滑,再度摸向了那修剪的整整齊齊呈倒三角的區域,口中很快就又發出一聲聲的浪叫,不時伴以艾一戈的名字,臉上也呈現沉迷的表情。這次用了更長一些的時間,這個女人的身體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雙腿之間又出現了透明的洪流,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珍妮弗居然用自己的雙手加上腦中對於艾一戈的幻想,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如果艾一戈看到了這一切,也不知道會作何想法,這個女人,還真是騷媚入骨,看上去一天沒有男人都活不下去的樣子。不過要是艾一戈聽到了她剛纔所說的話,估計立刻就會明白,原來他和老布朗一直擔心的那個賭場的幕後主使,居然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女人,並且,就是這個叫做珍妮弗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法,居然可以將自己的身份掩飾的如此之好,居然在外頭還有個經紀人的身份。不過,這一切,很快都會被揭曉了。